二人在床上玩耍半晌,薑運穿戴好之後,對熱巴問道,“你要出門嗎?”


    “不要,我要休息,一會兒你回來記得給我帶好吃的。”


    “好!”


    薑運開車出門,先去買了些早點回來,這才朝著娜紮的家中而去。


    ...


    大蜜蜜的辦公室中,楊老板神色有些詫異的看著譚欣這位不速之客。


    一邊猜測著對方的來意,一邊倒了茶同樣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欣姐,喝茶。”


    譚欣笑著點點頭,拿起來抿了一口,“你在想我過來的目的是什麽。”


    大蜜蜜,“...”


    笑了笑,楊老板說道,“因為在我的概念中,欣姐一直很忙碌,所以欣姐前來的確讓我有些奇怪。”


    “我們算是朋友嗎?”譚欣問道。


    楊老板沉吟片刻,“如果能夠成為欣姐的朋友,我自然很榮幸。”


    譚欣點點頭,將茶水端起來,隨即又放下,“你們一直在猜測我是不是有什麽目的,猜測我的身份,對不對?”


    楊老板微微頷首,“雖然有些不禮貌,但是我們的確在猜測。”


    “那想明白了嗎?”


    “沒有。”


    “不過,雖然沒有明白欣姐的目的,可至少沒有感覺到欣姐的惡意。”


    譚欣聞言笑了起來,“你很聰明,其實這很正常,當有超出預期和認知的事情出現,大部分人最直觀的感受就是威脅和防備,不過,其實有時候事情又沒這麽複雜,甚至簡單的不可思議。”


    “比如呢?”楊老板反問。


    “欣姐你有句話說的沒錯,正是超出了認知,所以哪怕沒有感覺到任何惡意,我依舊會不安。”


    “也許對於你來說,可能隻是一個小遊戲,或者是心血來潮的隨手而為之,可對於我來說,他是我的全部。遊戲失敗,對於遊戲者來說大不了重新開一局,而我是承受不了一次失敗的,尤其是在他的身上。”


    說到這裏,楊老板第一次正麵麵對譚欣,目光沒有任何躲閃,甚至帶上了幾分凝視的味道。


    “欣姐,原諒我的不禮貌,甚至...也許我沒資格對你說這種話,但是,你的追求和想法我不懂,可我不想一個無法掌控的東西來打破我現在的平靜和幸福。”


    譚欣點點頭,“原來,在你眼中,我是一個破壞者?”


    “不,是不安定的超出預期和失控的因素,因為我們不確定你這場遊戲的目的是什麽?”


    “今天既然欣姐來了,我希望能夠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楊老板的目光低垂下來,輕聲說道,“欣姐,我們和你是不一樣的,我們這個圈子和你的圈子也是不一樣的。對於你來說,我們所渴望的,你可以隨手獲得,我們隻是一群掙紮在泥潭中,渴望得到一絲慰藉和一個港灣的人。”


    “你的世界是汪洋大海,這個港灣卻是我們的全部了。”


    譚欣端起茶,勉強喝了一口,這個茶的味道和自己的不大一樣...


    “很抱歉我給你帶來的困擾。”放下杯子,譚欣淡淡的說道,“也許你的說法是對的,不過我不會成為你所說的破壞者或者超出預期的因素。”


    “欣姐!”楊老板提高了聲音,“在圈子裏這麽多年,我除了願意相信他對我的保證和承諾,我不知道怎麽去相信其他人。”


    譚欣一愣,當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沉吟片刻,譚欣緩緩說道,“小運第一次被我納入視線,是因為小蕊這丫頭,你跟她有過多次電話交流,你應該可以稍微猜測到一點東西,所以,我作為她小姨,關注一下理所應當。”


    “在彩雲省第一次相遇是意外也不算意外。”


    “小運第一次讓我驚訝,是他一手木雕手藝,我對這東西很感興趣,我實在不知道一個年輕人怎麽會有這種本事,哪怕我認識的一些大師也不過如此。”


    雖然說的話很沒有意義,但是楊老板聽的很認真,她知道,這是譚欣在給她回答。


    “那一次接觸後,我對他的確產生了很大興趣,包括你們所參加的特種兵綜藝,同樣是不算意外的意外,恰好我知道的比你多一點,嗬嗬,能夠讓梁超那小子敬佩的人不算多,小運算一個。”


    “有句話不知道你信不信,緣分這東西很有意思,對一個人的感官是好還是壞同樣很有意思。”


    “在我以前的生活中,我對所有人的感官都是一種...”


    說到這裏,譚欣停頓了一下,仿佛在皺眉思索,應該用一個什麽樣的詞匯來表達。


    “一種最客觀的方式,拋開美醜、善惡和喜好,可是小運給我的感覺有些不一樣。”


    想了想,譚欣繼續說道,“其實你說的不錯,這種感覺對我來說,是一種新奇的體驗,也是一種獨特的感受,當然,你稱之為一個小遊戲倒是也不為過。”


    楊老板無力的靠在沙發上,麵對這樣一個遊戲者...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看著楊老板的模樣,譚欣不由得笑了起來,“不如你我做一個約定怎麽樣?你放心,我和你一樣,同樣不喜歡也不相信任何承諾,不過約定的事情,我不會去改變,因為這是我的準則和底線。”


    “我有拒絕的權利嗎?”


    “自然,不過你應該明白,對一個比你強大的人來說,對方認可的底線和約定,是最大也是僅有的束縛。”


    楊老板深吸一口氣,“欣姐你說。”


    “嗯...首先,我不會去主觀改變任何東西,因為現在這種狀態,同樣是我喜歡的,比投資一個項目賺幾十個億更讓我喜歡。其次,當有一天我覺得這場遊戲可以變成生活的一部分,嗯...我不希望有來自你們的阻力。”


    “你如果同意,那約定成功,如果不同意,也無所謂。”


    楊老板伸出手,“希望欣姐你能夠履行這個約定。”


    “一定會,因為我的世界就是由約定構成的,我期待打破約定,但是卻最不希望約定被打破。”


    伸出手與楊老板輕輕握了握,“那現在,我們算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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