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夕陽西下,餘暉灑滿逍遙宗的後山。


    賀亦安如往常一般,手執一卷古籍,靜坐於青石之上,沉浸在修煉的世界中。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他的兩位師兄師妹——李逸風與趙婉晴,神色匆匆地來到他的麵前。


    “亦安師弟,你可知道宗門最近發生了一件大事?”


    李逸風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問道。


    賀亦安聞言,抬頭望向二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哦?


    師兄師姐,是何大事?


    我並未聽說。”


    趙婉晴接過話茬,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


    “是關於宗門失傳已久的‘逍遙遊’功法!


    據說,這本功法藏有突破瓶頸、直上雲霄的秘密,若能得之,修為定能突飛猛進!”


    賀亦安聞言,心中雖有波瀾,但麵上仍保持著平靜:


    “原來如此,但這等秘法,豈是我等所能輕易觸及?


    師兄師姐,你們為何突然提起此事?”


    李逸風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師弟,實不相瞞,我與婉晴近日在整理宗門古籍時,無意間發現了‘逍遙遊’功法的一絲線索。


    隻是,這功法被藏得極為隱秘,需得三人合力方能開啟。”


    賀亦安聞言,心中雖有疑慮,但出於對師兄師姐的信任,加之對功法的向往,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既是如此,我自然願意助師兄師姐一臂之力。”


    於是,三人約定次日深夜,在宗門禁地——雲隱峰下的密室內會合。


    深夜,月黑風高,賀亦安按照約定,悄悄來到了雲隱峰下。


    隻見李逸風與趙婉晴已等候多時,二人神色緊張,似乎在擔心著什麽。


    “師弟,你來了。”李逸風上前一步,低聲說道,


    “時間緊迫,我們這就開始吧。”


    三人步入密室,隻見室內燭火搖曳,中央擺放著一個古老的祭壇,上麵刻有複雜的符文,散發著淡淡的靈光。


    李逸風與趙婉晴從懷中取出兩枚玉佩,與賀亦安手中的一枚合並,插入祭壇的凹槽之中。


    頓時,祭壇光芒大盛,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席卷而來。


    “成功了!”


    李逸風興奮地喊道,


    “‘逍遙遊’功法即將顯現!”


    然而,就在此時,異變突生。


    祭壇上的光芒突然變得異常刺眼,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三人震飛數米,同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在密室中回蕩:


    “爾等宵小,竟敢窺探宗門禁術,當受重罰!”


    賀亦安掙紮著起身,隻見祭壇之上,一本古樸的功法緩緩浮現,正是那傳說中的“逍遙遊”。


    但更讓他震驚的是,李逸風與趙婉晴此刻竟麵露猙獰之色,一步步向他逼近。


    “師弟,對不起了。


    這功法太過誘人,我們不得不這麽做。”


    李逸風冷笑道,同時祭出一柄寒光閃閃的飛劍,直指賀亦安。


    趙婉晴也緊隨其後,手中多了一麵閃爍著詭異光芒的鏡子,顯然也是一件威力不凡的法器。


    賀亦安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師兄師姐設下的局,隻為奪取“逍遙遊”功法,而他,不過是他們手中的一枚棋子。


    “你們……竟如此對我!”


    賀亦安悲憤交加,但此時的他已無路可退,隻能咬緊牙關,準備迎戰。


    然而,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密室內突然湧入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將三人同時籠罩。


    待波動消散,隻見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立於祭壇之前,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


    “哼,區區築基期的小輩,也敢窺探宗門禁術,真是自不量力。”


    老者冷哼一聲,隨即抬手一揮,李逸風與趙婉晴便如同斷線風箏般飛出密室,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顯然已受重傷。


    “賀亦安,你可知罪?”


    大長老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如同雷鳴般在大殿內回蕩。


    “前輩……饒命!”


    賀亦安見狀,連忙跪倒在地,懇求道。


    我不管你說什麽,跟我去宗主那領罪,隨後便來到宗門大廳。


    賀亦安心中一震,他抬頭望向大長老,聲音微顫道:


    “弟子不知何罪之有,請大長老明示。”


    大長老眉頭緊鎖,手中握著一枚閃爍著淡淡光芒的玉簡,那是宗門秘法的記錄載體之一。“


    有人舉報你私自進入宗門禁地,窺探並企圖竊取宗門秘法。


    此等行為,乃是大不敬,大不忠!你可有話說?”


    賀亦安聞言,心中更是震驚不已。


    他深知宗門禁地的重要性,更明白窺探秘法的嚴重後果。


    他連忙搖頭否認道:


    “弟子從未做過此事!


    請長老們明察!”


    然而,隨著大長老話音落下,大殿內陸續有弟子站出來指證賀亦安。


    他們或是親眼所見,或是聽信了他人的傳言,一時間,賀亦安仿佛成了眾矢之的。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指控與質疑,賀亦安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與絕望。


    他深知僅憑自己的辯解難以洗清冤屈,隻能寄希望於宗主能夠查明真相,還他清白。


    然而,宗主在聽完眾長老和弟子的陳述後,沉默了許久。


    最終,他緩緩開口道:


    “賀亦安,你雖乞丐出身,但修行之路需以德行為基。


    窺探宗門秘法,乃是大忌。


    念你初犯,且尚未造成嚴重後果,本座決定對你施以重罰,以示警戒。”


    隨著宗主的話語落下,大殿內頓時響起了一片嘩然之聲。


    賀亦安更是如遭雷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本以為宗主會相信他的清白,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果。


    “宗主!


    弟子冤枉啊!”


    賀亦安跪倒在地,聲嘶力竭地喊道。


    但宗主卻仿佛沒有聽見一般,隻是輕輕揮了揮手,便有兩位執法長老上前將他押下。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賀亦安被囚禁在了宗門後山的一處幽暗洞穴之中。


    這裏陰森潮濕,空氣稀薄,與外界隔絕。


    他每日除了修煉便是思考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漸漸意識到一個殘酷的現實——


    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修真界裏,有時候真相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實力和地位。


    很氣憤隨後在幽暗洞穴寫到


    晨光初照萬籟靜,洞穴深處人獨困。


    師兄師姐何所為,共謀一計陷我身。


    想我昔日無私助,怎料今朝負我深。


    陷我於幽暗之地,你們何心忍?


    冤枉何所道,我心已寒透。


    昨日誓言如夢,今日各自笑。


    名利為爾何爭,何以讓我受傷。


    鎖在幽暗之地,心境盡愁濃。


    師兄師姐說詞圓,毒計鋪排縝密。


    同窗相扶反成恨,一片情義全失地。


    或是我錯了,又或你們錯了?


    錯在這江湖恩怨中,一切成紛擾。


    明理應不分親疏,怎會聽信謠言?


    奸人得誌歡笑時,我卻受困深淵中。


    何以此時冤枉我?誰言此事公正?


    心中有苦無處訴,獨在幽暗痛中。


    縱有山盟海誓聲,最終落得人難容。


    是誰誹謗陷害我?還是虛名欺心中?


    一生清白何所求?隻願心安理得。


    如今卻成空談話,幽暗洞穴恨難消。


    望天高雲淡去,心中怒火難平。


    若得重見天日時,誓要揭露真相明。


    如今在此自吟詩,把恨都化作墨跡。


    隻願日後得解救,不負此生苦與冤。


    在世何懼艱與險?隻恐友人背後傷。


    賀亦安今此一曲,聲聲怨語斷人腸。


    終有一日能得解,你們罪惡昭然露。


    在黑暗中獨自哀傷,期盼光明的降臨吧!


    諸天之上諸神在,何不懲治小人奸?


    吾雖身陷幽暗地,心猶光明如晴天。


    若得重生那一天,定將爾等一一誅!


    今日且以詩為證,此恨此仇不共天!


    如此長夜何時休?唯願晨曦早臨頭。


    困在幽暗終不悔,心存希望等自由!


    此情此景詩中述,告與世間明理者:


    賀亦安未曾悔過,終有一日定要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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