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他冷冷地說道:“範參謀長,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範天雷聞言,頓時麵如死灰。


    他知道,梁鬆這是鐵了心要跟他算總賬了。


    侯亮平見狀,心中暗自後悔。


    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一時糊塗,竟然得罪了梁鬆這樣的人物。


    現在好了,範天雷完蛋了,他自己也脫不了幹係。


    祁同偉則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他心中暗道:“範天雷啊範天雷,你也有今天!活該!”


    他轉頭看向梁鬆,眼中滿是敬畏和崇拜。


    他心中暗道:“梁先生果然厲害,三言兩語就將範天雷和侯亮平治得服服帖帖,看來我這次是跟對人了!”


    梁鬆冷笑一聲,緩緩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筆挺的中山裝,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範天雷,眼中滿是輕蔑和不屑。


    “範參謀長,你這是做什麽?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這一跪,豈不是把自己的尊嚴都跪沒了?”


    範天雷聞言,身子一顫,臉色更加難看。


    他知道,梁鬆這是在故意羞辱他,但他卻不敢有絲毫的怨言。


    “梁先生,我……”


    範天雷還想再說什麽,卻被梁鬆不耐煩地打斷了。


    “行了,你也不用再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今天來,不是來聽你認錯的。”


    梁鬆說著,目光掃過侯亮平和祁同偉,最後落在範天雷身上,語氣淡漠地說道:“我隻有一個要求,我要見我的奶奶和媽媽。”


    範天雷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好好好,梁先生您稍等,我這就派人去接老夫人和夫人過來。”


    梁鬆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地品嚐起來。


    範天雷見狀,連忙起身,對著侯亮平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走出了房間。


    “老範,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對那小子低聲下氣的?”


    剛一出房間,侯亮平就忍不住問道。


    範天雷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說道:“你懂什麽?那小子可不是什麽善茬,他要是真的要跟我們計較,我們誰也吃不了兜著走!”


    侯亮平聞言,臉色一變,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侯亮平見狀,眼珠一轉,湊到範天雷耳邊,低聲說道:“老範,我看那小子就是想給咱們一個下馬威,咱們隻要順著他的意思,把他伺候好了,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範天雷聞言,沉吟片刻,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有道理,咱們就先按他說的做,等這事兒過去了,咱們再慢慢跟他算賬!”


    兩人人商量妥當,範天雷立刻叫來自己的警衛員,吩咐道:“你,馬上帶人去老宅,把老夫人和夫人請過來,記住,一定要客氣,千萬不能怠慢了!”


    “是!”


    警衛員領命而去。


    範天雷兩人人這才鬆了口氣,回到房間裏,繼續陪著梁鬆喝茶聊天。


    梁鬆也不說話,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範天雷兩人卻絲毫不敢放鬆警惕,一個個都像是屁股上長了釘子一樣,坐立不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房間裏的氣氛越來越壓抑。


    終於,在煎熬了將近一個小時後,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範天雷三人頓時精神一振,連忙起身迎了出去。


    “老夫人,夫人,您二位可算是來了!”


    範天雷滿臉堆笑地迎上前去,點頭哈腰地說道。


    來人正是梁鬆的奶奶和母親。


    梁鬆的奶奶已經年過七旬,但身子骨還算硬朗,隻是頭發已經花白,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


    梁鬆的母親則是一位風韻猶存的美婦人,雖然已經年近五十,但保養得宜,看起來依然像是三十出頭的模樣。


    梁鬆的奶奶慈眉善目,握著拐杖的手輕輕顫抖,看向梁鬆的眼神充滿了慈愛和擔憂。


    “鬆兒,你沒事吧?他們沒把你怎麽樣吧?”


    梁鬆的母親則眼含熱淚,快步走到梁鬆身邊,上下打量著他,仿佛要確認他是否毫發無損。


    “鬆兒,你瘦了,也黑了,這些年,你受苦了……”


    梁鬆看著眼前的兩位至親,心中五味雜陳。


    他輕輕拍了拍母親的手,柔聲說道:“奶奶,媽,我沒事,讓你們擔心了。”


    說著,他轉頭看向範天雷,語氣淡漠地說道:“範參謀長,我還有事,就先帶我奶奶和母親離開了。”


    範天雷聞言,心中頓時咯噔一下,他知道,梁鬆這是要秋後算賬了。


    他連忙陪著笑臉說道:“梁先生,您看這事兒鬧得,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


    梁鬆停下腳步,轉頭似笑非笑地看著範天雷,說道:“範參謀長,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範天雷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過去了。


    他咬了咬牙,撲通一聲跪倒在梁鬆麵前,聲淚俱下地說道:“梁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求您看在我為國家出生入死這麽多年的份上,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梁鬆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範天雷,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饒了你?”


    梁鬆冷笑一聲,說道:“範參謀長,你身為堂堂一軍參謀長,竟然帶頭違反紀律,私自囚禁他人,你還有臉讓我饒了你?”


    範天雷聞言,身子一顫,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額頭都磕破了,鮮血直流,但他卻絲毫不敢停下來。


    梁鬆看著範天雷這副狼狽的模樣,心中沒有絲毫的同情,隻有無盡的厭惡。


    “行了,別在我麵前演戲了。”


    梁鬆冷冷地說道:“你的事,我回頭自然會跟上麵反映,至於上麵會怎麽處理你,那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


    說完,梁鬆不再理會範天雷,轉身帶著奶奶和母親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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