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紀?難道……”王豔兵似乎想到了什麽,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何晨光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隻是眼神複雜地望向那棟破敗的廠房。


    廠房內,昏暗的光線下,一個身影被綁在椅子上,頭套遮住了他的臉,看不清麵容。


    “進去吧。”梁鬆大手一揮,率先走了進去。


    士兵們麵麵相覷,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這是……”李二牛看著眼前的一幕,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槍決現場。”何晨光淡淡地說道,語氣中沒有絲毫波瀾。


    “槍…槍決?真…真的假的?”李二牛結結巴巴地問道,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當然是真的。”何晨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以為呢?演戲給你看?”


    “這…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啊!”李二牛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人命關天?哼,對於那些罪大惡極的敗類來說,死,已經是對他們最大的仁慈了!”何晨光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


    “晨光說得對,對於那些危害國家和人民安全的罪犯,我們絕不能姑息!”梁鬆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鬆爺說得對!”士兵們齊聲應道。


    “晨光,你小子懂得挺多啊,說說,這槍決現場都有什麽講究?”王豔兵湊到何晨光身邊,好奇地問道。


    何晨光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怎麽?你小子也想試試?”


    “去去去,別拿我開涮!”王豔兵連忙擺手,臉上卻帶著一絲尷尬的笑容。


    “這槍決可不是兒戲,從行刑的時間、地點、人數,到槍決的方式、子彈的種類,都有著嚴格的規定。”何晨光侃侃道來,仿佛是在講述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哦?那你說說,這其中都有什麽講究?”王豔兵來了興趣,追問道。


    何晨光清了清嗓子,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起來,從古代的斬首示眾,到現代的槍決、注射死刑,從國內的法律法規,到國外的奇聞軼事,聽得王豔兵一愣一愣的,看向何晨光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何晨光享受著眾人的目光,心中不禁有些得意,然而,當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梁鬆時,卻發現梁鬆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何晨光心中一凜,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湧上心頭,就好像……關公麵前耍大刀?


    “咳咳,那個,鬆爺,您對這些應該比我更了解吧?”何晨光輕咳一聲,將話題拋給了梁鬆。


    “哈哈哈,晨光啊,你小子可以啊!”梁鬆爽朗地笑了,拍了拍何晨光的肩膀,眼中滿是讚賞,“看來平時沒少研究啊,連這些都懂!”


    何晨光被梁鬆這突如其來的誇獎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鬆爺,您就別取笑我了,我就是平時看書看多了,隨便說說,當不得真。”


    “哎,這可不是隨便說說,知識就是力量,多學點東西總歸是好的。”梁鬆收起笑容,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不過,今天帶你們來這裏,可不是為了聽你講課的。”


    “那……”何晨光的心髒猛地一跳,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今天,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麽叫做真正的血腥!”梁鬆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看到那個被綁著的家夥了嗎?”梁鬆指了指廠房中央那個被五花大綁的身影,語氣冰冷,“他叫趙三,是個十惡不赦的毒販,手上沾滿了鮮血,今天,他就要為他的罪行付出代價!”


    士兵們麵麵相覷,誰也沒有說話,氣氛壓抑得可怕。


    “我知道你們都是新兵,沒見過這種場麵,心裏害怕,但是,我要告訴你們,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梁鬆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廠房內回蕩,“今天,我要讓你們親眼看看,子彈穿過人的腦袋,會是什麽樣的場景!”


    “我要讓你們明白,什麽是真正的戰爭,什麽是真正的殘酷!”梁鬆的眼神如同鷹隼一般,銳利而冰冷,“隻有經曆過血與火的洗禮,才能成為真正的戰士!”


    何晨光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裏,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他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著,仿佛要從胸腔裏蹦出來一般。


    他不是害怕,而是興奮,一種莫名的興奮,讓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他渴望戰鬥,渴望鮮血,渴望用敵人的鮮血,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你們一個個的,都是娘們兒嗎?”梁鬆環視一周,眼神如刀鋒般掃過每個人的臉龐,“怕什麽?怕腦袋開花?怕腦漿子崩出來?老子告訴你們,這都是遲早的事兒!早晚都得麵對!”


    “鬆爺,這……”王豔兵咽了口唾沫,臉色有些發白,“這也太……”


    “太什麽太?太血腥?太殘忍?”梁鬆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碗筷都跳了起來,“老子告訴你們,戰場上比這血腥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到時候,可沒有人給你們收屍,沒有人給你們立碑,更沒有人給你們哭墳!”梁鬆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廠房內回蕩,“你們,就隻能變成一堆爛肉,被野狗啃食,被烏鴉啄食!”


    士兵們一個個都低下了頭,不敢與梁鬆對視,他們都是些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哪裏見過這種陣仗?


    “鬆爺,我們……我們明白您的意思。”何晨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可是,我們畢竟是第一次……”


    “第一次怎麽了?第一次就可以當借口嗎?”梁鬆冷哼一聲,“老子告訴你們,第一次隻有一次,錯過了,就永遠沒有機會了!”


    “今天,老子就給你們上一課,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麽叫做真正的死亡!”梁鬆說著,從腰間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指尖靈活地轉動著,“都給老子睜大眼睛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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