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服私訪,人不能太多……”


    朱慈烺笑眯眯的看向孫傳庭。


    “末將明白,隻命孫傳庭帶領十餘人隨行,另外再派遣數十人遠遠跟隨。”孫傳庭笑道。


    “還是孫將軍周全!”


    朱慈烺滿意的笑了起來,小小的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眼睛彎成了一輪小月亮一樣,十分的可愛。


    朱慈烺滿意的離開了。


    旁邊的曹尋和趙洞庭等人,這才圍攏了上來。


    “將軍,就這樣答應殿下去微服私訪?”


    “殿下這樣說,很明顯是嫌棄這些瑣事太過於麻煩了呀!”


    趙洞庭有些懊惱的說道。


    他感覺自己好像是變聰明了,孫傳庭變傻了啊!


    孫傳庭卻笑道:“殿下雖然英明神武,但終究還是一個孩子,我們出來一年多了,都在行軍打仗,也難為太子殿下了。”


    “如今太子殿下不過是想要去外麵玩一玩,我們又何必較真呢?”


    “爾等好生護衛殿下就是。”


    曹尋和趙洞庭等人愣了愣,孫傳庭說的沒有錯,他們跟朱慈烺相處久了,早就已經習慣了朱慈烺是一個統帥,是太子。


    他們好像是已經逐漸無視了朱慈烺還是一個孩子。


    “請將軍放心,末將一定誓死護衛殿下!”趙洞庭拱手領命。


    孫傳庭點點頭,還是有些不放心,又道:“另外將此事告知隨身護衛殿下的千戶,讓他們不要打攪了殿下的雅興,遠遠的護衛便可。”


    “明白!”


    曹尋點點頭。


    而也在第二天,朱慈烺就離開了達卡城前往雲南。


    而也在朱慈烺離開達卡城後又一個月。


    曹文詔率領大軍抵達恒北承宣布政使司,達卡城外。


    “叔父,見到太子殿下,我一定要問一問太子殿下這是什麽意思!”


    “當初在陝西剿匪,我們勞苦功高,他卻任用盧象升,後來收複雞籠山,又任用孫傳庭為主力,我們在後麵給他們擦屁股!”


    “這是憑什麽!”


    曹變蛟不滿的嚷嚷著,道:“孫傳庭和盧象升是什麽東西,叔父帶兵的時候,孫傳庭和盧象升不知道在哪裏呢!”


    “我們殺韃子的時候,孫傳庭和盧象升還在家裏種地呢!”


    “現在孫傳庭和盧象升都封侯了,叔父還是參將!”


    “現在太子殿下將鵬茄羅國與三宣六慰收服,我們又要來這種不開王化,鳥不拉屎的地方接替孫傳庭!”


    “難道我們剿賊軍是後娘養的?”


    曹變蛟早就滿肚子怨氣和牢騷了。


    這兩年,他們就跟在新秦軍的屁股後麵,新秦軍在前麵吃肉,他們在後麵連湯都沒有喝上一口。


    當年,他們將高迎祥等陝西反賊打的抱頭鼠竄,結果被盧象升撿漏。


    他們留在陝西和山西打土匪。


    好不容易打完土匪,想著朱慈烺要收複雞籠山,他們有用武之地,結果呢?


    又是孫傳庭為主整頓沿海軍務,他們為輔,負責整頓各地衛所。


    現在他們好不容易做完了,又被拉來伊薩和恒北兩地,說的好聽一點是總督,不好聽,跟發配沒有什麽區別。


    這兩個地方在曹變蛟眼裏,可是不毛之地。


    這就讓曹變蛟很是不滿,他們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住嘴!”


    “曹變蛟,你想死嗎?”


    曹文詔厲聲嗬斥道:“殿下做事,輪不到你來置喙!”


    曹變蛟張了張嘴,不滿的閉上了嘴。


    其實曹文詔心裏也很是不服,孫傳庭何許人也?


    在新秦軍組建之前,他連聽都沒有聽說過,畢竟,在天啟年間,像孫傳庭這樣的人太多太多了。


    但是,曹文詔又不得不佩服朱慈烺,曹文詔出身遼東,可是跟韃子打過不少仗的。


    曹文詔很清楚韃子的厲害之處,可就是這樣凶狠的韃子,卻在朱慈烺手裏連連吃癟!


    這讓曹文詔不得不佩服!


    其次,曹文詔雖然沒有得到升遷,但是,他心裏卻也很感激朱慈烺的,原因很簡單,朱慈烺提升了明軍的軍餉,就連他手底下的將士們也是一視同仁。


    要知道,在朱慈烺提出明軍滿餉之前,別說是他們,就算是邊軍都不滿餉的。


    而且,就算是朝廷滿餉也輪不到他們的,他們的軍餉可是沒有那麽高的。


    這些都是來自朱慈烺。


    而朱慈烺這樣的改變,也讓全軍將士士氣大增,他帶領起來越發的得心順手。


    很快,曹文詔將大軍安置在達卡城外十裏,自己帶著曹變蛟和幾個親信,趕往達卡城。


    當曹文詔剛剛趕到達卡城,孫傳庭便率領著武二等將領迎接了出來。


    “哈哈!”


    “曹將軍,聽聞將軍已經抵達恒北,本候就日盼夜盼,總算是將你給盼來了!”


    孫傳庭滿臉笑容的迎了上去。


    曹文詔和曹變蛟連忙下馬。


    曹文詔可不敢托大,他的官職和品級,都不如孫傳庭,還有孫傳庭已經封侯了!


    他可不是。


    “宣平侯客氣了!”


    曹文詔連忙說道:“末將亦是久仰宣平候大名,今日一見,宣平候果然名不虛傳,乃當時第一將帥啊!”


    “曹將軍客氣了,這當時第一將帥,本候可不敢當啊!”孫傳庭謙虛的笑道。


    旁邊的曹變蛟看著孫傳庭,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將領,哪怕是穿上鎧甲,骨子裏也透著幾許書生意氣。


    曹變蛟很是不屑,道:“宣平侯爺,敢問太子殿下現在在何處,我等既然已經抵達達卡城,自然是要先麵見太子殿下的。”


    孫傳庭愣了一下,看向了曹變蛟,曹變蛟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是眉宇間卻英氣縱橫,一身煞氣,不難看出,這也是一名難得的猛將!


    孫傳庭疑惑道:“這位是……”


    曹文詔連忙笑著介紹道:“宣平侯,讓你見笑了,此乃某家之侄曹變蛟,在某軍中任一遊擊。”


    “原來是曹將軍的侄兒,果然英雄氣概!”


    “非同凡人啊!”


    孫傳庭讚許道。


    曹變蛟卻絲毫不領情,滿臉怨氣的說道:“還請侯爺帶我們去見太子殿下吧。”


    現在曹變蛟可是很想要見朱慈烺,他真的已經快要成為一個怨婦了!


    孫傳庭察覺到曹變蛟的惡意,他有些迷糊,自己好像是沒有得罪這位小將吧?


    怎麽好像是曹變蛟對他怨氣很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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