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輛鐵甲戰車身上冒出陣陣青煙過後,隻不過是少許的停頓,就繼續前進,哪怕是這輛鐵甲戰車的車頭部位已經嚴重受損,但是依舊沒有影響到它的行駛。


    這輛受損的鐵甲戰車在眾目睽睽之下,繼續行駛了起來。


    這讓整個大不列顛帝國的士兵們,人都快要傻掉了。


    “我的上帝,他們竟然連火炮都能夠抵擋住!”


    “我的天啊,我沒有眼花吧?”


    “連火炮都對他們沒有作用?”


    “它還能夠開?”


    “這是鐵甲戰車嗎?”


    “這是神車啊!”


    “……”


    眾多的士兵目瞪口呆,滿臉的難以置信。


    薩爾多更是人都傻掉了,腦袋裏麵一片空白,大明水師的鐵甲戰車連一般的火炮都不能克製,那麽豈不是說大明水師的鐵甲戰車已經是無敵的?


    他們拿什麽來跟大明水師打!


    而也在這個時候,遜爾斯可見到這一幕,精神大振,臉上藏不住的喜悅與興奮。


    “哈哈!”


    “兄弟們,看到了沒有,他們的火炮都無法對大明水師的鐵甲戰車造成傷害,跟我衝上去!”


    “殺光敵軍!”


    “衝啊!”


    遜爾斯可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到了極點,腎上腺素瘋狂飆升,如同猛將在世,帶頭衝了上去,哪怕是鉛彈不斷的在他耳邊呼嘯而過,他的心中也沒有半點的恐懼。


    而其他的士兵們似乎也被渲染到,新軍所有的士兵都發出了呐喊聲,如同虎狼之師一樣,不斷的向大不列顛帝國防線,發起衝鋒!


    後方,烏爾紮德見到這一幕,不住的咽了咽唾液,這大明水師真的好恐怖啊!


    幸虧他投降的快啊!


    不然的話,麵對這種大明水師,他是真的抵擋不住。


    烏爾紮德已經汗流浹背了。


    而另外一邊,沈壽崇原本還在千裏鏡中看到自家的鐵甲戰車中了炮彈之後,還捏了一把冷汗,但是當他看到自己家的鐵甲戰車又行駛了起來,他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這一回,有了我軍的鐵甲戰車作為掩護,一定可以拿下利物浦城了吧!”


    沈壽崇輕鬆的笑道。


    這個距離,敵軍現在想要反應過來,將那些上千斤的火炮對準他們的鐵甲戰車,已經沒有時間了。


    新軍的將士必然是能夠衝上去的。


    至於鐵甲戰車並不會衝入防線的,因為鐵甲戰車一旦衝入敵方的戰壕防線,很容易就被敵人炸毀,所以隻會在外圍策應。


    鐵甲戰車上麵的連珠火銃以及火炮近距離對著防線裏麵,一頓狂轟亂炸,連珠火銃更是如同火舌吐信一樣,將戰壕裏麵的敵軍射殺的人仰馬翻。


    在猛烈的攻擊之下,硬生生將大不列顛帝國嚴絲合縫的防線,撕開一道口子。


    遜爾斯可當即就率領所有的士兵衝入了戰壕之中,與敵軍近距離交戰。


    可敵軍戰壕裏麵,並不是一般的戰壕,而是上方還有著防禦工事遮蓋,他們一時半會兒,全軍衝不進去,隻能夠分批進入其中。


    這就像是登上城牆一樣,遭到敵軍瘋狂的抵抗。


    進入戰壕的士兵,遭到猛烈的火槍射擊,大部分的人,幾乎是在進入戰壕裏麵的瞬間,就被射殺掉。


    但是後方的新軍士兵立即補上。


    雙方就在狹小的戰壕裏麵,展開了殊死戰鬥,鮮血不斷的噴灑,一條條活生生的生命倒下。


    戰壕仿佛在此刻成為了地獄的修羅場,血流成河,十分的慘烈。


    比起冷兵器作戰,慘烈程度,更加有過而不及。


    雖然,新軍在大明水師的鐵甲戰車幫助下,逐漸在戰壕之中打開了局麵,但是因為新軍一直沒有強勢壓住大不列顛帝國的軍隊,鐵甲戰車無法繼續前進,導致鐵甲戰車的支援十分有限,無法更加有效的展開局麵。


    雙方在戰壕之中交戰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後,新軍被大不列顛帝國一次又一次的擊退,甚至好幾次都被打出了戰壕。


    要不是鐵甲戰車的幫助,新軍早就被打下去了,每一次,在新軍即將要被打出戰壕的時候,鐵甲戰車立即就會進行支援,火炮與連珠火銃瘋狂壓製大不列顛帝國的士兵。


    可惜,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鐵甲戰車裏麵的彈藥,全部消耗一空,無法對新軍進行有效的支援,新軍終於抵擋不住,在堅持了十分鍾左右,被源源不斷的大不列顛帝國士兵們打出了戰壕。


    在戰壕裏麵留下了一地的屍體後,他們爭先恐後的往外麵爬出去。


    “我擋不住了,快來這邊支援我啊,你們跑什麽?”


    “大明水師的鐵甲戰車都撤了,沒有他們的壓製,敵軍有連珠火銃,我們沒有,就憑我們手裏麵的幾把破槍,怎麽打得過他們?”


    “我不想死在這裏,跑啊!”


    “……”


    恐懼的情緒像是瘟疫一樣,瞬間傳遍整個戰場,所有的士兵們一下子就恐慌了起來,爭先恐後的往外麵逃去。


    遜爾斯可差點被氣到吐血,大明水師好不容易幫助他們打上來,結果,他們還沒有堅持四十分鍾,就被打了下來!


    “不要跑!”


    “不準跑,所有的人給我擊中火力啊!”


    遜爾斯可急的直跳腳,拿著槍對準那些逃跑的士兵,怒吼道:“誰再敢撤退,我就槍斃了誰!”


    “砰!”


    遜爾斯可話說完,朝著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逃跑士兵就開了一槍,直接命中那個士兵的膝蓋,那個士兵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


    但是,這一幕,僅僅隻是引來周圍那些逃跑士兵們的側目,他們並沒有停下腳步,隻不過是稍微遠離了一些遜爾斯可,繼續往外麵逃去。


    別說是他們,就連那個被遜爾斯可擊傷的士兵,他都在一手捂著傷口,一邊咬著牙忍痛往外麵爬去。


    這差點沒有把遜爾斯可給氣死!


    遜爾斯可沒有絲毫手下留情,抬手就是一槍,結果了那個士兵。


    而隨著士兵們逃出去的越來越多,大不列顛帝國的士兵們開始逐漸反撲了過來,槍聲越來越密集,遜爾斯可知道現在是抵擋不住了,隻能被迫跟著一起撤退。


    大概十多分鍾後,所有的新軍全部被打下了防線,大不列顛帝國的士兵再次接管了防線,戰壕裏麵傳來陣陣歡呼的聲音。


    “哈哈!”


    “這就是大明水師嗎?”


    “也不過如此啊!”


    “看,他們就像是一群臭水溝裏麵的老鼠一樣,倉皇逃竄!”


    “哈哈,再來啊!”


    “別跑啊!”


    “……”


    薩爾多等人不住哈哈大笑,大肆的嘲諷著。


    遜爾斯可狼狽的逃竄,此時,他臉上烏漆嘛黑的,狼狽至極。


    當他帶著殘部,逃回營帳的時候,剛剛走進帥帳之中,所有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沈壽崇更是氣的不行,他們差點損失一輛鐵甲戰車,結果,這些新軍還攻不下來敵方的防線。


    “你們新軍的戰鬥力是真的差!”


    “你們那還打不過他們嗎?”


    “我軍的鐵甲戰車一直在幫助你們啊!”


    “結果,撤退不到一刻鍾,你們就全部敗了!”


    沈壽崇氣的滿臉漲紅,道:“我要是你,現在我已經自裁謝罪了!”


    遜爾斯可不住感覺到老臉一紅,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去,走進帥帳之中,道:“太子殿下,我失利了,請您處罰!”


    朱慈烺淡然的笑了笑,隨意擺了擺手,道:“無妨,這一次,失利不在你們,在於大不列顛帝國這一次,對於防線的構造,他們準備的很是充足,不僅僅是在外圍做好了足夠的防禦,在戰壕裏麵,更是如此。”


    “他們將連珠火銃都搬入戰壕之中,你們的火槍,火力確實是不如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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