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想起了兒子!(第一更!)


    楚龍賓下了車後,在一眾警衛人員的護送下走進酒店大廳。


    抬頭看了一眼大廳最裏麵的小高台,楚龍賓忽然停住腳步,轉身看著門外空蕩蕩的道路,低低的歎了口氣說:“唉,為了我的生日,給市民們的出行帶來這樣的不便,我感覺老臉都發紅啊。要不是……我還是喜歡在自己家。”


    緊跟著老爸的楚勇,聞言後儒雅的笑笑:“爸,我知道你最想在自己家裏,和往常那樣一家人坐在一起小飲幾杯。”


    “是啊。”


    “可今年不行呀,不但謝家、花家、柴家、秦家、林家等老人提前打招呼要為你捧場,就連美國的克雷斯頓州長,可也是提前一周多說好了的。”


    楚勇笑著說:“這樣一來,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位客人到場呢。咱們要是再在家裏給您老人家祝壽的話,恐怕連車子也沒處放呀。”


    一旁的楚江山,這時候也笑著說:“是呀,爸,大哥說的不錯。咱們總不能讓客人都擠在咱家院子裏喝酒吧?您就別自責了,反正這一輩子才這樣大張旗鼓一次。”


    楚龍賓沒有說話,隻是緩緩的搖了搖頭,也不用別人攙扶,就自己倒背著手的向大廳中央走去。


    今天負責和楚江山站在門口客串‘迎賓小姐’的楚天台,看到大哥兄弟一家人都團團圓圓的,唯有他老人家兩口子是形單影隻的。


    偶爾的一扭頭吧,還恰好看到陪著楚老太太的雲若兮眼圈發紅,老楚這心裏,就更不是滋味了,不由得的眼圈開始有些發紅:唉,如果小揚還活著,他能夠和揚風在今天一起在場,那該,多好!!


    想到兒子的‘英年早逝’,孫子的‘恨不能相聚’,楚天台真的好想大哭一場:兒子啊兒子,你死了就死了個鳥的吧,反正老子和你媽在半夜裏都偷著哭了近一年了,也該慢慢的接受這個事實了。可花漫語憑啥不允許老子抱孫子呢?憑什麽得等到揚風七歲之後才能相認呢……


    楚天台心裏越這樣想,心情是愈加的槽糕,最後竟然不顧他‘高級領導’的形象,竟然掏出一顆煙來,就站在大廳門口後麵,點上後慢慢的吸了起來。


    雖說楚天台現在也是當爺爺的人了,但他在楚龍賓麵前,那絕對是兒子……這是不可否認的。


    都說知子莫若父,楚龍賓既然是楚天台的親老子了,他當然能夠明白兒子此時的心情。


    坐在酒店專門準備的鋪有大紅錦緞的太師椅上後,楚龍賓望著門口的次子,緩緩的搖了搖頭,一雙老眼中滿是心疼的慈愛。


    楚龍賓遙望著楚天台搖頭,楚勇和楚江山心裏自然明白這是為啥。


    不等楚勇說什麽,楚江山就低聲說:“爸,今天是你的七十八歲壽辰,那些不愉快的事就先別想了,我去勸二哥幾句。”


    楚龍賓沒有說話,隻是抬著手的擺了擺,那意思是說:還愣著幹嘛呀,還不快去?


    給大哥使了個‘你開導一下老爺子’的眼神後,楚江山走到了楚天台身邊。


    正在吸煙的楚天台,看到三弟走過來後,連忙將手裏的煙卷掐滅,借著撓癢癢的動作,擦了擦眼角,強笑著說:“江山,這次回京,是不是要過了春節再回去?”


    “恐怕不行,馬上就要過春節了,可東北那邊還有許多工作,得需要我去安排。”


    “嗯。”楚天台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兄弟倆就站在大廳門口,望著外麵空蕩蕩的公路,無語了得有三四分鍾吧,楚江山才低聲說:“二哥,我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嗬嗬。”楚天台笑著搖搖頭:“江山,別看你現在是共和國的高官,可我們是兄弟,有什麽話不能說的?”


    “我知道,今天因為是老爺子的生日,我們全家人都湊到了一起,這讓你想起了楚揚……和遠在冀南的孫子。”


    楚江山抿了一下嘴角,低聲說:“二哥,對於楚揚的犧牲,和花家四丫頭的固執,我和爸爸大哥他們的心裏,同樣不是滋味……可今天,是老爺子的七十八歲大壽,而且注定要有許多客人到來……”


    楚天台擺手,打斷楚江山的話:“江山,你不要再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吧,我雖然心裏的確不是滋味,但我也明白今天是種什麽場合。嗬嗬,再說了,隻要再等兩千一百九十三個日夜,我就會抱上孫子啦,這一點你和大哥都得羨慕我,對不對?”


    聽楚天台把將要見到孫子的準確日子隨口說出,楚江山就知道二哥現在真的是度日如年,忍不住的的鼻子一酸,伸手握住了他的右手。


    輕輕的拍了拍楚江山的手,楚天台仰起下巴眨巴了兩下眼睛,就看到門外道路上駛來了幾輛車。


    於是,他趕緊的笑笑:“嗬嗬,客人們開始登場了。”


    ……


    依著楚龍賓的意思,在他過生日的時候,不管是在家還是在酒店,都該擺上宴席,讓來給他祝壽的人一起坐下,熱熱鬧鬧的吃頓飯拉倒。


    可後來隨著許多客人主動提前打招呼要來,楚家兄弟在商量了一下後,覺得這次壽宴的排場這樣大,那麽來的人中,肯定會有許多各大家族的年輕人。


    要是讓那些年輕人也坐在桌子上規規矩矩的喝酒吃菜,氣氛未免有些太不活躍了。


    故而,兄弟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後,覺得還是安排兩個場合好:在大酒店的一樓大廳舉辦一場雞尾酒會,主要是讓那些年輕人在此熱鬧。而那些位高權重的重量級客人,可以和老爺子一起去二樓的大包廂中。


    這樣一來,既可以符合了華夏傳統的壽宴文化,也可以讓那些年輕人不會感到拘束。


    所以,別看楚天台楚江山兄弟站在門口充當‘迎賓小姐’,其實負責一樓大廳招待工作的,還是楚玄武和楚靈兄妹。


    看到有車子停在大廳前的停車場內後,楚玄武和楚靈,也連忙跑出大廳門口,站在台階上,準備幫著楚家老兄弟倆接待客人。


    車門打開,是中央辦公廳的文秘書等人。


    楚江山既然是混官場的,自然知道文秘書是何許人也,見他下車後,馬上就滿麵春風的笑著迎了過去:“嗬嗬,文秘書,您在百忙之中還能來參加家父的壽宴,我們三兄弟的確是感激的很啊!”


    因為楚勇是華夏儲君,而楚龍賓也是在華夏跺跺腳東海就會起台風的主,所以別看文秘書號稱華夏第一秘,但他絲毫不敢托大。


    不等楚江山的手伸過來,文秘書就連忙向前走了兩步,伸出雙手,和他熱情的晃了幾下說:“嗬嗬,楚書記您太客氣了。我這次來,是替林總書記來的……”


    文秘書和楚江山寒暄了幾句後,隨即被引進了大廳。


    隨著文秘書的到來,京華各大派係的掌門人,也陸陸續續的到來。


    一時間,京華大酒店門口的停車場內,盡是掛著特殊牌照的轎車了。


    如果此時有個導彈轟過來,相信整個華夏就會立馬陷入動亂……咳咳咳,大逆不道了啊!


    對文秘書、各大派係掌門人的到來,楚龍賓和楚勇,都給予了相當的重視。


    當然了,既然能夠有資格和楚龍賓握手的人,也無一不是那種在華夏叱詫風雲的主。


    雖說林總書記並沒有親自到場,但他依然委托文秘書送來了他的禮物---一副他親手所書的字:壽比南山!


    十一點十分的時候,被各大報紙炒的沸沸揚揚的美國那啥斯頓州長,在美國駐華大使館威廉大使的陪同下,出現在了大廳中。


    克雷斯頓雖說身懷絕技(肝癌),但他氣色卻不錯,一張刮的楞幹淨的臉蛋上,冒著豬油吃多了才會有的紅光,一點也不像是個肝癌患者,倒像是那種補腎補過了虛火上升的家夥,甚至還和楚龍賓握手後,與華夏儲君來了個親密的擁抱動作。


    說實話,一輩子看美國人不咋順眼的楚龍賓,心裏其實很反感這家夥的到來。


    不過,他老人家同時也知道,克雷斯頓之所以留在華夏這麽久、並主動來給他拜壽,不僅僅隻是為了治病,也同時向世界上那些fan華###們傳達了一個信息:俺這個州長都屁顛屁顛的來討好了,嫩們還叫喚個鳥啊?


    十一點半左右,隨著各大派係掌門人的到來,再來者,基本上都是年輕一輩的了。


    除了花淵博、謝春侖這樣的老資格的車子可以直接來到酒店門口,那些各大家族的年輕一輩,卻得收起昔日的狂傲,規規矩矩的經過設在路口的警衛人員嚴格檢查後,才能到達這邊。


    不過,大家卻半點怨言都沒有。


    一來是楚家父子的身份在這兒擺著,二來就是誰不想借此機會混個臉熟?


    繼各大派係掌門人後,出現在酒店大廳中的年輕人中,著實有幾個重量級人物,也可以說是華夏年輕一代的精英。


    其中就包括:新任冀南軍區裝備部副部長的秦朝大校、總參謀部兵種部任政治部副主任花殘雨,柴家的第三代領頭人柴放肆等等……


    至於謝風雲、方公子這些平時不怎麽對眼的年輕人,也因為今天這個特殊的場合,在大廳中笑嗬嗬的打著招呼,表麵上看上去交情很深厚的樣子。


    反倒是秦朝,自從進了大廳向楚老爺子和眾大佬見禮後,根本沒有走向那些年輕人的圈子,而是選擇了默不作聲的退到了人群後麵。


    秦朝對楚揚那份從厭惡到好感到、再到承諾以身相許的複雜感情,這個世界上隻有花殘雨和葉初晴知道。


    而楚家的人,根本不知道楚某人會有這樣大魅力。可秦朝,卻將她定位在了楚家小輩的位置上,私下裏還下了決心:隻要有楚家用得著她的地方,她會盡力而為。


    花殘雨自從帶著幾個身穿軍裝的部下走進大廳後,一眼就看到了向人群後麵走去的秦朝。


    時隔大半年沒見秦朝,花殘雨在乍一看到她後,眼裏立馬湧上了一股子激動。


    不過,這股子激動隨即就消失殆盡,他嘴角動了動,隨即扭頭向一個部下掃了一眼,然後就裝根本沒看到她那樣,去給楚老爺子見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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