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地獄無門你自來!(第一更!)


    華夏這樣一個有著十五六億民眾的泱泱大國,叫‘楚揚’這個名字的人,沒有一萬最少也得有八千。


    如果不是根據身份證的地址去詳查,沒有哪一個不認識楚揚的人,會聰明到將他和京華楚家聯係起來。


    這就如一個男人在憋不住了後隻能想到美女,而不是去想一頭母狗那樣自然。


    這也是楚揚為什麽敢對張新這種不入流的角色說出他真實名字的原因。


    不過,楚揚在很風騷的說出他的‘尊姓大名’後,顯然低估了他這個名字的影響力。


    因為張新在他說出名字後,左手一下子就按在了腰間手銬上,臉上還帶著很是震驚的表情:“你、你就是楚揚!?”


    我老人家的名字有這樣讓人如雷貫耳嗎?


    楚揚漫不經心的掃了張新拿手銬的動作一眼,臉色不變的說:“是的,我就是楚揚。怎麽,你認識我嗎?”


    我認識你?嗬嗬,我有病才會認識你這種沒事敢招惹王局的傻瓜!


    都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了,嘿嘿,王局正因為找不到你而發火呢,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呀,看你樣子也不像是個傻瓜啊,怎麽就辦這種傻事呢?休說你自己承認是雙喜會所的真正老板了,就算你不是,我也得帶你回去啊……張新心裏這樣想著,笑了一聲,很是麻利的摘下手銬,嘩啦一抖:“嗬嗬,不認識,可我聽說過你的名字。哥們兒,今晚七點左右時,就是你在明皇迪廳門口,將一無辜婦女腳掌踩裂的吧?”


    靠,原來還是這件事兒,怪不得他一聽到我名字後就一臉震驚的不能自理樣子……楚某人心中罵了一句,很是為自己剛才的想法而臉紅:“咳咳,張隊,我承認我曾經踩了一個女人的腳丫子,可在我踩她之前,她就說她的腳掌骨裂了。嚴格說起來,她根本不是我傷害的,更何況,我輕踩的她那一下也沒用多少力氣,頂多就是試探一下罷了。還有就是,我可給了她兩萬塊錢的。”


    張新才不聽楚揚唧唧歪歪些什麽呢,徑自伸過手來抓住他的胳膊,手一揮間已經很麻利的給他戴上了手銬,笑容也從臉上隱去:“楚先生,對不起了,我不管你是不是這家會所的真正老板,但僅憑你故意傷人一案,我就得帶你回市局。”


    “行,反正剛才我也說了,怎麽著也得去市局問問憑什麽要封我的會所。”楚揚毫不在乎的揮了一下戴著手銬的雙手,問:“張隊,既然我去市局的話,那能不能讓會所的負責人下車?”


    看這小子挺囂張啊,難道有什麽背景?嘿,不過就算你再有背景,還能大的過王局去?更何況你還身負故意傷人一案呢?於公於私我都得把你帶回去的……張新麵無表情的點點頭,隨即招手喊過一個刑警來,吩咐他把殷勇傑帶下車。


    那個刑警答應了一聲,走到一輛專門安置墮落者的車前打開車門對著裏麵說了幾句,殷勇傑就下了車。


    楚揚不認識殷勇傑,可後者卻認識他。


    但也僅僅知道他是商離歌的‘男人’,根本不知道他是很牛叉的楚三太子。


    呀,大老板的相好的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兒啊?哦,我知道了,他這是要代替我去市局……殷勇傑看到楚揚戴著手銬後,馬上就大吃一驚,剛想說什麽卻見他使了個眼色,頓時就明白了過來,遠遠的打了個招呼:“老板,您來了。”


    聽殷勇傑叫楚揚老板,張新更沒有了‘楚揚很可能是雙喜會所推出來的一個頂缸者’的顧慮,不耐煩的擺手示意楚某人自己乖乖上車後,才一臉‘不好意思’的和始終沒說什麽的梁馨說:“嗬嗬,梁馨啊,今晚還真感謝你把他送來,這件事我會告訴王局的。”


    如果你要是知道楚揚的真實身份,你肯定不會這樣說的。


    梁馨無所謂的點點頭,就抱著膀子看著楚某人在張新的親自押送下,上了一輛警車。


    ……


    等十幾輛警車都拉著警笛,‘完啦完啦’的開著走遠後,殷勇傑才快步走到梁馨麵前,很是客氣的說:“梁警官,接下來我該怎麽做?”


    殷勇傑對梁馨客氣,是因為從猴子嘴裏得知:商離歌的那個老相好,外麵還有好幾個女人的。


    所以,他才以為梁馨是大老板相好的外麵的幾個女人之一,這才對她這樣客氣的。


    “咦,我又不是雙喜會所的人,更不是楚揚那小子的啥人,我怎麽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這個還用我囑咐你嘛,自然是和你老板的那些朋友啊女人啥的如實匯報了。行了,就這樣吧,你自己看著辦就成,我還得回所裏去交差呢。”


    用很是詫異的目光看了殷勇傑一眼,梁馨隨便說了幾句話就不再理他,而是徑自走到了楚揚開來的那輛寶馬車前。


    望著方向盤下麵的車鑰匙,梁馨歎了一口滿足的小氣:“唉,老娘我今晚也換個高檔車兜兜風。靠,剛才都沒有注意,原來這是施坦威限量版的寶馬760li啊……真不知道這些開寶馬的,為什麽素質那麽低下,和人打賭時還想一夜x情的美事。切,一夜x情,一夜x情就一夜x情唄,誰怕誰誰呀,反正吃虧的也不一定是女人。”


    殷勇傑可不知道梁大警官心裏怎麽想的,直到她駕車調頭遠去後才喃喃的說:“都敢喊楚老板小子了,還否認你不是他的什麽人,當我是傻瓜呢。嘖嘖,還別說,現在知道靠男人吃飯應該害羞的女人可不多見了。”


    既然楚揚‘自告奮勇’的去了市局,殷勇傑怎麽著也得和顧大老板說一句才行。


    正摟著周玉如看電視的顧明闖,在接到殷勇傑的電話、聽說楚揚被銬走後,立馬就知道這廝要玩什麽了。


    “嗬嗬,殷勇傑,這事你不用再管了,我自會處理。”扣掉殷勇傑的電話後,顧明闖馬上就撥通了花漫語的手機:“嘿,漫語嫂子,我是顧明闖啊,沒打攪您休息吧?”


    自從來到冀南後,多虧了顧明闖商離歌等人幫忙的花漫語,在和楚某人這位兄弟說話時,還是很客氣的:“沒事的,反正我也是在看電視。怎麽了,這麽晚了打電話來,是不是楚揚又和柴慕容出什麽事了?”


    “我也不知道他和柴慕容怎麽樣了,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告訴你,楚揚被市局的人在雙喜會所門前帶走了,聽說還被戴了手銬。”


    楚揚去明皇迪廳‘會見’柴慕容、冀南市局對雙喜會所采取行動這兩件事,顧明闖早就和花漫語說了,倆人更是很有默契的達成了‘不管不問’的共識,準備在一旁看戲。


    不過,當花漫語聽她兒子老爸被戴著銬子去了市局後,還是有些煩了,黛眉一皺的冷笑著說:“嗬嗬,這個王益還真是膽子不小啊,看來還真是不打算在冀南幹了。嗯,明闖啊,這事你別管了,我來處理就行。”


    顧明闖等的就是這句話。


    顧大老板很清楚:要是讓他和商九兒這些人打打殺殺還行,但一旦牽扯到官方,還是得花漫語這種頂級太妹出場才行。


    “唉,要是柴慕容也好好的跟著楚揚這廝,今晚恐怕更熱鬧啦。”扣掉電話後,顧明闖聳聳肩的搖搖頭,一把拉過周玉如伸手摸著她的小腹,很是很是溫柔的問:“我兒子今天又在裏麵玩炫舞了沒有?”


    ……


    花漫語是頂級太妹不假,也有在華夏黑幫兩道橫著走的資格,更是對官場上的那些事了如指掌。


    不過,人家可不是那種單純的隻依靠背景橫行的主,很明白處理哪類事情得用那種手段,要不然也不會讓楚某人對她這樣頭疼,更不會讓大官人將她視為死敵了。


    在聽說楚揚心甘情願的被戴著銬子帶走後,花漫語就覺得:三太子他老人家這樣裝逼,很可能是因為冀南警方敢對他女人下手的做法不滿了,絕對是要借著這個機會把冀南警界重新洗牌。


    不過,正如花漫語不是那種屁股大、nai子翹的沒腦太妹一樣,楚揚也不會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利用他身份來改變這一切,要不然他也不會主動的自投羅網了。


    楚揚早就算好:他在被帶走後,殷勇傑肯定得給顧明闖匯報,而後者更得和花漫語說。


    至於花漫語在接到消息後,能不能看出他的真實想法,又是該采取什麽樣的行動才能將他‘營救’出來……楚三太子那麽忙的一個人,肯定不屑去考慮這些小事兒的。


    所以,這一切都全權委托給了花漫語,他也相信花妞能保質保量的完成任務。


    不負‘楚’望的花漫語,在和顧明闖通完話後,就右手輕輕摸索著下巴,赤著雪白的腳丫在地板上走了幾圈,慢慢想通了楚揚這樣做的真實用意:這小子,要想動一個省會城市的市局局長!不過,這可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兒,這裏麵牽扯到了太多的關係。


    想明白了楚揚的真實用意後,花漫語馬上給她爺爺花淵博打了個電話,時間不長就摸清了王益的真是來曆,並委婉的提出了楚揚想動動他的想法和理由。


    自從花漫語‘出嫁’後,花淵博開心了不少,不但背後不再說他親孫女是個‘毒瘤’了,而且還逢人就誇花妹妹真懂事啥的……


    現在,花老爺子這個懂事的好孫女既然在夜間打來‘求救’電話,他說啥也得有所表示不是?


    故而,在告訴花漫語那些王益的有關資料後,又直截了當的給她支了幾個小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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