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5春狗子打雷轉筋!(第四更!)


    就在謝妖瞳被柴慕容忽然在春夢中夢遊給嚇得不知所措時,那個不要臉的妞卻問她該怎麽辦。


    什麽什麽怎麽辦啊,我怎麽怎麽知道該怎麽辦啊?


    謝妖瞳心裏哭著回答了一句,傻子般的按照柴慕容的要求動著手兒。


    剛才就說了,柴慕容對謝妖瞳做出曖昧到臉紅的動作後,謝姐姐差點吐出來。


    這明確表明了謝妖瞳的性取向那是相當的正常。


    不過,就算是再正常的人兒,要是遇到眼前這種詭異的場景,也會變得不正常的……要不然,謝妖瞳也不會隨著柴慕容的叫聲越來越壓抑、可動作卻越來越狂野,而很自然的起了生理反應:口幹舌燥、渾身發熱。


    看ng的這個樣,我要是總讓你白白的占便宜,那豈不是虧了?罷了罷了,你不是自以為是花漫語,而把我當成楚揚了嗎?那好啊,我就扮演楚揚好好玩玩你這個假花漫語!


    被騷擾到無法忍受後,謝妖瞳馬上就拋棄了所有的嘔吐、羞恥等負麵心態,索性拿出從楚揚身上學到的那些男人動作,反客為主的一把將柴慕容推倒,趴在她身上就可勁兒的‘###’起來……


    謝妖瞳的突然發力,不但沒有驚醒柴慕容,反而讓她更加享受這種感覺了,嘴裏說著淫x聲浪語,肢體動作更加的狂野下流。


    “啊!我、我要飛了,飛了,飛出窗口……”


    終於,隨著被迫的謝妖瞳也在這種詭異情況下達到高chao,柴慕容再也忍不住的的全身劇烈顫抖著癱成一團。


    ……


    “啊!我、我要飛了,飛了,飛出窗口……”


    在楚揚的一聲悶聲嘶吼中,花漫語全身劇烈的顫抖著,癱倒在窗戶上。


    因為背上趴著個一百多斤的臭男人,所以花漫語在趴在窗戶上將頭探出窗口時,睡袍中那對隱約可見的雪白高聳,就被擠壓成了‘漢堡包’,不過人家卻沒有感到任何的疼痛或者不舒服,就這樣閉著眼的傾聽心跳和兩個人的喘息聲。


    過了老長時間後,楚揚才站起身來,輕佻的在花漫語左臀上拍了一巴掌,在她發出一聲嗲嗲的驚叫聲中,晃著上下兩顆腦袋的走進了浴室。


    奇怪啊,我怎麽會在這種時候突然有這樣的興致了呢?


    楚揚走進浴室後,對著鏡子發了片刻的呆,然後直接打開了冷水。


    當冰涼的水將全身淋透激起一層小疙瘩時,楚揚的腦子也慢慢的清醒了過來,越加覺得這次的xing生活透著蹊蹺,甚至還有種被人操作的緊張感。


    的確,當一個人連‘辦事’這種絕對隱私的事情都在無形中###縱的話,如果僅僅隻是緊張而沒有害怕,這隻能說這人的心理素質那是相當的好了。


    楚揚自以為心理素質還是相當強悍的,盡管他已經連續幾天遭遇‘半夜叫魂’了。


    用冰涼的水痛痛快快的洗了個藻後,楚揚感覺精神要比前幾天好了許多,這也讓他納悶:難道這一切都是和漫語做那種事的功勞?


    ……


    當楚揚穿好衣服來到客廳的時候,坐在餐桌旁等他一起用餐的花漫語,表麵上又恢複了那種理智的冷傲樣子,隻是眉梢眼角卻帶著淡淡的春意,等他坐在對麵後,將一盤鍋貼推了過去:“怎麽樣,感覺好些了沒有?”


    “你是問我哪方麵?”楚揚伸手抓起一個鍋貼填進嘴裏大嚼著,含糊不清的回答。


    “討厭,當然是指你精神方麵了。”花漫語在桌下伸腳輕輕的踢了他一下。


    端起豆漿喝了一口後,楚揚咽下嘴裏的東西:“怎麽說呢,剛才洗澡時我忽然想明白了。”


    “說說呢。”


    “順其自然。”


    楚揚再次拿起一個鍋貼,舉在鼻子下麵嗅了嗅說:“我既然遇到了這種難以解釋、而又無力改變的事情,那隻能順其自然。不再用恐懼的心理去試圖搞明白這是怎麽回事,我打算將她的聲音當作是一種自然現象,直到完全適應。嗯,在這兒我給你做一個形象的比喻,雖說這樣說有點自我詆毀的意思,但卻很形象。”


    花漫語在聽楚揚說要將柴慕容的午夜叫魂聲當作順其自然時,心裏頓時就輕鬆了很多,就追問道:“什麽比喻呢?”


    “你有沒有聽說過‘春狗子打雷轉筋’,這句冀南鄉下土話?”


    “我又不沒在冀南鄉下生活過,當然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啦。”


    楚揚一臉惋惜的說:“唉,沒想到博大精深、連豔舞都演繹的那樣蕩人心魄的北漫語,居然也有不懂的問題。”


    花漫語俏臉攸地緋紅,嬌嗔的翻了一個白眼球給他:“去你的,德性,快說正事。”


    “春狗子呢,就是在驚蟄之前出生的小狗,它們自出生後就從沒有見過打雷這種現象。”


    楚揚邊吃邊說:“可忽然在某個雨夜聽到打雷聲後,它就會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給嚇得狂嘶亂叫,一晚上都會不安,這就是所謂的春狗子打雷轉筋。”


    楚揚說著,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一本正經的說:“而我呢,現在就是那隻春狗子,柴慕容的半夜呼喚聲,就是天上的霹靂。依著狗兒的智商,它自然不明白半夜三更的為什麽會打雷,就像是依著我也不明白為什麽會聽到柴慕容的聲音一樣,所以才會害怕。”


    楚揚並沒有因為把自己比喻成一隻狗兒而難為情,事實上他在做某種事情時,最喜歡學著狗兒的樣子了……


    不等花漫語想說什麽,楚揚繼續說:“可是狗兒在經過第一年的雨夜雷聲後,到了第二年時,它就會安靜了許多,甚至是坦然處之了。但事實上它還是不理解為什麽會在半夜打雷吧?這和常說的見怪不怪一個道理,隻不過用它來做比喻更加形象一些。”


    花漫語兩根蔥白的手指捏著一個鍋貼,吃吃的笑道:“你把自己比喻成狗兒,是不是故意的和我暗示什麽呀?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你講了這麽多,總結起來就是四個字,見怪不怪。”


    “也不是見怪不怪,如果是這麽簡單的話,那也沒有‘春狗子打雷轉筋’這樣一說了。哦,對了,但我把自己比喻成狗兒,並不是和你暗示什麽。”


    楚某人舔著嘴唇的花漫語胸前撩了一眼,隨即說道:“你有沒有想過,每年驚蟄之前出生的動物很多,包括我們人類。但為什麽從沒有一種動物或者那個人,會像狗兒那樣在聽到雷聲後是狂躁的一夜不安呢?”


    花漫語點點頭:“這就是我剛才想問的問題,還請楚博士給我解釋一下。”


    舔了舔拇指上的油漬,楚揚說:“楚博士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但他卻可以清晰的聽到別人聽不到的聲音,就像是隻有狗兒在打雷時那樣整夜的狂躁不安。不過楚博士的智商要比狗兒明顯高過很多,既然無法解釋這種奇怪的現象,那就會選擇順其自然,來個見怪不怪,直到搞明白這是怎麽回事的那一天為止。”


    花漫語伸出手,隔著餐桌撫摩著楚揚的臉頰輕輕摸索著,柔聲說:“你能夠這樣想,我就放心了。”


    楚揚抬手抓住花漫語的那隻手,語氣雖然聽起來很淡,卻帶著從沒有過的真摯:“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你不要再為我*心了,你的主要任務是經營好新藥廠,力爭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為能夠和漫天實業那樣的大集團。我之所以提到漫天實業,是想提醒你……”


    花漫語的手指豎在楚揚唇上,搖搖頭的說:“我懂你要說什麽,你是不是想告訴我,楚揚製藥集團是我們自己的集團,任何時候都不會有被逼宮的事情發生?”


    “是的,我發誓……咳,我保證。”


    楚揚攥著花漫語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集團老大永遠都是揚風母親說了算,她是永遠的終極大boss,永遠的。”


    “好,我記住你這句話了,但願在某一天你不要忘記!”


    花漫語似笑非笑的重複了一句:“集團,永遠都是我說了算!”


    ……


    經過一場莫名其妙的愛愛後,楚揚的心結豁然開朗,也不再急著去找什麽算命先生問問這是咋回事了,隻是等花漫語乘坐她的勞斯萊斯去了新藥廠後十幾分鍾後,就開著花總保鏢的一輛普通的國產奔騰,出了領秀城15號別墅的鐵柵欄。


    出門向左,就會到達周舒涵居住的11號別墅。


    今天去和小周妹妹‘敘敘舊’,再去楚揚保鏢公司去找夜流蘇談談心,這就是他今天的打算。


    可當他駕車駛出鐵柵欄後,卻鬼使神差般的右拐,向18號別墅駛去。


    花漫語的別墅,距離18號別墅也就是一百多米的路程,車子很快就駛到了別墅前。


    楚揚卻沒有下車,隻是落下車窗玻璃,點上一顆煙從鐵柵欄門口向裏麵望去。


    鐵柵欄被鎖著,上麵還有清晰的碰撞痕跡,那是楚某人在大年初二那晚開車撞上所導致的。


    望著一個人也沒有的別墅院落,楚揚又想起了他在這兒和柴慕容‘同居’的那些日子。


    當然了,記憶最為猶新的還是那晚的‘三人行’。


    不過這一切,都隨著那個狡詐跋扈的柴慕容永遠的留在異國海域,而變成了一段黑白色調的曆史。


    楚揚點上煙後,並沒有吸,就這樣呆呆的望著院落。


    這時候,南邊的天際,飄來了一大塊的烏雲,讓上午的陽光頓時黯淡起來,天氣也隨著悶熱起來。


    今天看來會有一場暴雨。


    柴慕容在那天清晨離開時,其實就已經將這棟別墅留給了楚揚,可他卻沒有勇氣進去,因為他怕再沉浸在那種痛苦的回憶中。


    等慢慢燃盡的煙卷將他的手指燒疼了後,楚揚才從發呆中醒了過來,趕忙彈開煙頭,隨即調轉了車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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