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1想不想更舒服一些!(第三更!)


    嚴格的說起來,黃東東的負氣而走,柴慕容的責任並不是太大。


    一方麵是那小丫頭是太任性了,另外一方麵卻是柴慕容那樣說她,好像也沒什麽不對。


    畢竟人家柴慕容是楚揚明媒正娶的老婆。


    老婆在麵對想翹自己牆角的小三時,有幾個會是好臉色的?


    所以呢,很理解這些道理的楚揚,才安慰柴慕容:“別擔心,我們暫時找不到她,就是因為新城四周太大了,又是在晚上,光線不好,她要是故意躲起來的話,根本發現不了她。”


    柴慕容默默的點了點頭。


    楚揚拍了拍她的肩膀,強笑著說:“嗬嗬,我已經通知了當地政府,現在他們開始派人,配合我們展開更大、更細致的搜索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她了。你和戲雪,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天大亮了後還有很多工作要做,這件事就交給我了。”


    楚揚說的不錯,眼下瑪雅新城正在如火如荼的建設當中,根本離不開柴慕容的,當前的任何事情,都得為緊張施工讓路,這是毋庸置疑的。


    “那好吧,你也抓緊休息會兒。”雖說柴慕容現在心中很內疚,不過她也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麽,所以也沒有勉強,在囑咐了楚揚一句後,就和很想留下的南詔戲雪走了出去。


    等走在最後麵的許南燕,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後,楚揚才躺在沙發上,抬手捂住了雙眼,心中在想: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黃東東能跑到哪兒去了呢?假如再搜索24小時,還找不到她的話,那麽我該怎麽和黃家交代?


    楚揚想著想著,就覺得眼皮子越來越沉重,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


    按說黃東東現在下落不明,楚某人的確不該在這兒睡覺才對,他本意也隻想打個盹就醒來,然後吃點飯繼續出去的。


    可因為他在昨天下午曾經昏過去一次,精神上有些不濟,又在外麵整整奔波了一夜,喊的嗓子都啞了,也的確是累壞了,這才在躺下後睡著了。


    柴慕容在離開辦公室時,本來就囑咐人別來打攪他,所以他這一覺睡的很沉,直到隱隱聽到有人說話後,才騰地驚醒,翻身坐了起來。


    楚揚在翻身坐起後,辦公室的門就開了,眼珠子裏帶著血絲的肖紀中,聲音有些嘶啞的說:“揚哥,有人要見你!”


    看到肖紀中這幅模樣後,楚揚就知道他從昨晚到現在還沒有睡覺,很可能是給自己在門口站崗了,要不是有人來找自己,他還不會推門進來的。


    擦了擦嘴角上的口水後,楚揚摸起手機看了看時間,這才發現已經是午後一點了,在心裏罵了一句‘嘛的,我怎麽睡了這麽久?’後,才問:“是誰要找我?”


    假如找楚揚的人,是柴慕容等人的話,根本不需要肖紀中來匯報的,這個道理很簡單。


    肖紀中還沒有說話,一個女人推開她走了進來,正是美美睡了一覺後,明媚照人的宙斯王。


    宙斯王眼波流動的看了一眼楚揚,笑吟吟的說:“是我,我猜到你差不多睡醒了,這才來的。”


    “哦。”楚揚淡淡的哦了一聲,放下手機拿起茶幾上的杯子,隨即對肖紀中說:“紀中,你去休息會兒吧,別累壞了身子,這兒沒事了。”


    “是。”肖紀中啪的一個敬禮,答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宙斯王在肖紀中離開時,從他布滿血絲的雙眼中,明顯看出了帶著警告的狠戾:你要是敢再陷害揚哥,我就弄死你!


    就憑你?切,要不是我落魄了,你一幫子都不會有幸看到我的……宙斯王心中冷笑一聲,不過,她才不會和這種小嘍羅一般見識,隻是嫵媚的笑了笑後,對肖紀中眨巴了一下眼睛,自己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後,轉身向楚揚走了過去:“楚揚,你找到你那個朋友了沒有?咦,你、你這是在做什麽?”


    楚揚拿起茶幾上的杯子後,本想站起來去接杯水漱口的,可等他站起來後,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那地方硬了。


    男人在睡一覺後,那玩意硬了的現象,被成為晨勃。


    晨勃,是指男性在清晨起床前,那玩意在不受情景、動作、思維的控製時,自然的###,被稱為性功能正常、及強弱重要表現或指標。


    但是爺們為什麽在早上會硬,這個問題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定論,不過很可能和昨晚沒辦事有關……


    這種現象,隻要男人身體正常,都會出現的,而楚揚無疑就是個正常男人,在睡了一覺後,下麵那玩意硬了,按說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現在他卻感到了不正常,因為當他站起來後才發現,下麵那玩意把褲子頂的老高,撐起了個小帳篷,而這時候恰好宙斯王關好門轉身了,於是他下意識的趕緊彎腰,想讓那玩意老實下來,同時心裏還在罵:草,現在又不是大清早的,你亂翹個幾把鳥頭啊?


    宙斯王問了楚揚一句,卻沒有聽到他說什麽,隻看到他重新坐在了沙發上。


    如果現在是冬天的話,楚揚那玩意就算是翹起來,隻要他坐下後,也不會看出來的。


    可現在的天氣還不怎麽冷,楚揚這種體質超強的家夥,自然隻穿著一條褲子就行了,所以哪怕他趕緊的坐下了,但那地方還是有個明顯的凸起點。


    看到楚揚表情有些尷尬的坐下後,宙斯王就更納悶了,剛想再說什麽,卻看到了他的胯間,不由得吃笑出聲:“咯咯,我以為你怎麽了呢,原來就因為那玩意硬了,就不好意思的在我麵前走路啦?嘿嘿,真沒想到你的臉皮原來這麽薄啊。”


    宙斯王要是裝看不見的話,那麽楚揚也不會馬上就站了起來,拿起杯子劈開腿的,向她身邊的飲水機走來了:“你覺得我臉皮薄的話,那麽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我這人也許幹啥都不行,但我的絕不會在女人麵前不好意思。我剛才的掩飾,隻是出於對你的尊重罷了,可你既然不在乎,那我還有什麽忌諱的?”


    宙斯王到底有沒有和男人、和多少男人上過床,楚揚現在還真不關心,也不知道。


    他就是覺得:如果自己是個女人的話,就算是再不要臉,在看到男人‘挺著槍’的走過來時,肯定也會有些不自然,然後再轉過身。


    楚揚這樣想,並沒有錯,因為很多妻子看到丈夫這樣後,都有些害羞的。


    可這次,楚揚的確是想錯了,就在他經過宙斯王身邊、滿以為她會轉身或者扭頭時,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不但沒有扭頭,而且還咯咯的浪笑著,右手一抄,一把抓住了他胯下的那根東西,稍微用力攥了一下,誇張的笑道:“喲,你這玩意還真不小呢!”


    對楚揚印象不好的人都知道,這個家夥真不是個好東西,思想也肯定是肮髒齷齪的要命,又娶了那麽多的老婆,那玩意早就該被攥慣了……


    別人這樣認為,並沒有什麽錯誤,除了柴慕容和秦朝之外,他身邊的其他女人,並沒有覺得這樣做有什麽不妥,尤其是那夜璀璨,每次睡覺時,不是用腿夾x著,就是用手攥著,按說他那玩意早該習慣了被手攥著才對,甚至可能會有種自己攥著自己的無動於衷感。


    可事實情況卻是,當他的命根子被宙斯王攥住後,卻猛地有了一種悸動感。


    用句老話來說就是:當宙斯王的手攥住楚揚那玩意後,他渾身好像有電流通過那樣,一下子呆立在了當場。


    “怎麽樣,舒服吧?”


    宙斯王右手緩緩的上下動著,嫣紅的嘴巴湊到楚揚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問:“你,想不想更舒服一些?”


    要不是柴慕容身患絕症、黃東東暫時失蹤,楚揚也許真會嘿嘿奸笑著回答:“當然想啊,你以為我怕你啊?”


    但眼下的楚揚,的確沒有這個想法,尤其是這個人是曾經扮過寄女的宙斯王,他隻要一想起這個女人,曾經被無數男人看過、騎過,就會產生一種強烈的厭惡感,連帶著那玩意兒都迅速軟了下去,冷冰冰的說:“不想,因為我隻要一看到你,就不會舒服。”


    登時,宙斯王就愣在了當場,手也鬆開了。


    擦著宙斯王的肩膀,楚揚很自然的走到了飲水機前。


    宙斯王在原地楞了片刻後,才走到了沙發前坐下。


    楚揚先接了一杯水在嘴裏漱了幾下,然後又洗了一把臉,這才從門後摘下一塊香噴噴的毛巾,在臉上胡亂擦了幾下,隨即轉身,對宙斯王說:“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一個女人,一個像宙斯王這樣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的女人,不管是逢場作戲,還是真心的主動向男人發x騷,卻被拒絕後,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恐怕除了她自己之外,沒有誰能說清楚的。


    別看宙斯王現在的臉色已經平靜了,但心底卻異常的憤怒,因為她發現她剛才主動去撩撥楚揚,竟然是情不自禁的!


    換言之,就是宙斯王這次是真心的。


    但是,宙斯王的真心,卻遭到了楚揚的拒絕,而且這廝還在洗白白小臉後,淡淡的說了句他還有事,就要開門閃人,這讓她再也忍不住了,蹭的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冷聲喝道:“楚揚,你給我站住!”


    “你有事兒?”


    楚揚停住抓門把柄的動作,頭也不回的說:“你就算是有事兒,也得等我回來,因為我現在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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