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1章畫中的秘密!(第二更!)


    人在不想睡覺或者失眠時,總是會覺得夜長。


    宙斯王最近總是覺得夜很長,長到她不想休息。


    當初宙斯王在蹲黑屋子時,最渴望的就是看到天空。


    可她現在已經實現那個願望了,卻又嫌夜長了,真是不知足啊。


    自從柴放肆離開後,宙斯王最少喝下了大半瓶的紅酒,本來就挺嬌嫩的麵頰,在爐火和酒精的雙層‘攻擊’下,現在變成了嫣紅色,那麽的誘人。


    都喝了這麽多了,但宙斯王還是沒有不喝了的打算,而是再次倒上半杯後,舉起了杯子對著窗口方向,喃喃的說:“來,商離歌我敬你一杯,願你在去地獄的路上一路走好!”


    宙斯王仰起脖子,將杯中酒是一飲而盡。


    宙斯王閉著眼,品嚐著紅酒帶來的苦澀和甘甜,過了老大一會兒後,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宙斯王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柴放肆從大門口走了進來。


    今天,這是柴放肆第三次來這兒了。


    柴放肆走到了窗口,依然背負著雙手,梟雄氣質十足。


    “嗬嗬,今天你這是怎麽了,怎麽總是來看我呢,是怕我孤獨無法熬過這漫漫長夜嗎?”


    宙斯王放下酒杯,腦袋後仰枕在了沙發幫上。


    “我這次來,是想向你請教一件事。”


    柴放肆說著,右手從背後拿了出來,托著那個卷軸:“你想不想知道這是什麽?”


    宙斯王望著柴放肆手中的卷軸,淡淡的說:“沒興趣。我現在隻想要個男人。”


    “隻要你肯配合,牛奶會有的,麵包會有的,男人,也會有的,無論你想要什麽樣的男人。”


    柴放肆很有玄機的說完這句話後,就把那幅卷軸打開了了。


    宙斯王的目光,馬上就看向了卷軸……雙眼先是一凝,隨即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在鏈子叮當聲中一個箭步,就飄到了窗口,伸手就去抓那幅卷軸:“你怎麽會有我的畫像?快還給我!”


    在宙斯王做出搶東西的動作後,柴放肆根本沒有動,因為他知道不管這個女人再怎麽用力,也不可能掙開鎖鏈把手伸到窗外來的。


    右手舉著畫像,柴放肆歪著腦袋看了一眼,咯咯笑道:“咯咯,這幅畫上的人,是你嗎?你別騙我了,我雖說不是古董專家,但我卻知道這幅畫最少得有五十年以上的曆史了。五十年前,好像你還沒有出生吧?又怎麽可能會出現在一幅畫上呢?”


    就算明知道拿不到那幅畫,但宙斯王還是固執的伸著手:“你先還給我再說!”


    “你說了後,我考慮一下後說不定會還給你的。”


    柴放肆說:“我承認這幅畫很好看,但我卻不稀罕擁有它,因為我有你這個真人啊,我現在隻想知道這幅畫上,有什麽秘密。而且,你還得告訴我,我那個好妹夫楚揚的一些事。”


    宙斯王立即搖頭,也把伸出來的手縮了回去:“不,我絕不能說出這幅畫中的秘密,我也不想再告訴你楚揚的任何事!”


    “你既然這樣固執,那我也沒辦法了,好吧,我也不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你既然不說,我就把這幅畫撕了吧。”


    柴放肆說完,雙手扯住卷軸,就要把這幅畫撕成兩半,可這時候宙斯王卻尖叫一聲:“別撕!”


    柴放肆雙手拿著卷軸,淡淡的說:“隻要你肯說出來,那我就不撕。”


    宙斯王愣愣的看著柴放肆,過了片刻後才頹然垂下了頭,緩緩的說:“這幅畫中的主人公,就是奧林匹斯山的創始人,也就是我的奶奶。二戰結束後,前蘇聯政府從德國柏林帶來了一批科學家,為了安置……”


    用了足足的十幾分鍾,宙斯王就把曾經對楚揚講過的部分故事內容,詳細的給柴放肆敘說了一遍,末了才說:“我聽我媽媽,也就是上屆宙斯王說過,這幅畫是奧林匹斯山上一位陳姓華人畫的。據說,這位陳姓畫師是你們華夏陳老祖的後人,擅於丹青。當時呢,他總共畫了十幾副,隻是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這些畫都失蹤了。”


    “都被人藏起來來了吧?畢竟這麽好的畫像,都不想給別人看。”


    宙斯王望著柴放肆,笑了笑說:“誰知道呢,也許是向你所說的這樣吧。不過,等後來我執掌奧林匹斯山後,曾經尋找那位陳姓畫師的後人,想讓他們重新畫一些的,但那個陳姓畫師的後人卻在幾十年前,在回華夏探親來時的路上時遭到了意外車禍,全家人除了一個孩子外,都死了。”


    柴放肆靜靜的望著宙斯王,也沒有打岔。


    宙斯王舔了舔嘴唇後,接著說:“於是,這些畫就成了絕版,而那個留下來的孩子,因為沒有了父輩的啟蒙,最終成了奧林匹斯山上的一個普通公民,做了一名獄卒,他叫陳永富。”


    柴放肆不知道宙斯王為什麽要提起這個陳永富,但卻知道她絕不是那種說廢話的人,於是還是沒有問什麽。


    果然,宙斯王就說到了她為什麽要提起陳永富的原因了:“正是這個陳永富,帶著楚揚和黃東東,才殺死了你的侍衛營統領,混入了你的寢宮,這才導致你變成了太監……咯咯,你應該記起來了吧?可你要想找陳永富,除非去瑪雅新城。”


    那晚宙斯王在被柴放肆帶走時,就曾經見到過陳永富。


    隻是她現在還搞不清,他是怎麽和楚揚攪在一起的,隻知道楚揚掉入聖母河卻沒死,肯定和他有關。


    “那個陳永富,早晚都會死的。”


    對宙斯王的嘲笑,柴放肆是無動於衷,隻是收起卷軸說:“這樣說的話,這幅畫應該就是陳姓畫師留在華夏的那幅畫了?”


    宙斯王聳聳肩:“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我想除了這樣外,根本沒有第二條解釋了。”


    柴放肆又問:“陳姓畫師,在很多年前為什麽要把這樣一幅畫,留在華夏呢,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宙斯王悠悠的回答:“假如我今年九十多歲的話,那麽我就有可能知道,他為什麽要把我祖母的畫像留在華夏了,可惜的是,我今年正值妙齡。”


    “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非常喜歡你的祖母,所以才偷偷畫了這幅畫,把它留在了華夏。”


    柴放肆懶得再在這幅畫的來曆上墨跡什麽,冷笑一聲後問道:“我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幅畫中藏有什麽秘密。”


    不等宙斯王說什麽,柴放肆又說:“當然了,你可以不說,但我會把畫像撕掉的,那樣我們誰也得不到了。”


    宙斯王憤怒的攥了一下拳頭,無奈的說:“柴放肆,你知道我祖母,我媽媽為什麽那麽年輕就死了嗎?”


    柴放肆玩味的看著宙斯王:“她們……是不是被男人……嗬嗬,不好意思,我不該說這種話,但我真不知道她們是怎麽死的。”


    宙斯王自動忽略了柴放肆話中的齷齪後,淡淡的說:“她們一生之中沒有任何的愛恨情仇,所以精通玄門旁技,也就是你華夏所說的卜算。本來,她們可以活很久的,但就是因為能夠提前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並作出正確的準備,所以才讓奧林匹斯山如此的強大起來,才讓宙斯王被所有人信服。但她們在得到這些的同時,也失去了最為珍貴的壽限,也就是說泄露天機太多,違背了天理,所以才活到三十幾歲,就死了。”


    柴放肆認真的說:“我真為她們感到遺憾。但我不怎麽關心她們的壽命,隻是在考慮這幅畫上有什麽秘密。”


    宙斯王嘴角翹了一下說:“按說依著你的智商,應該猜出來才對,還用我說嗎?”


    柴放肆眉頭皺起,稍微思考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這幅畫中肯定存在著世界末日的秘密!”


    “唉,我就說你很聰明嘛。”


    宙斯王低低的歎了口氣,說:“你說的不錯,這幅畫中就藏著這個大秘密……隻是,後天就是世界末日了,誰也來不及從中看出什麽了。柴放肆,你還沒有告訴我,這幅畫你是從哪兒得到的呢。”


    “從哪兒得到的這幅畫,我會告訴你的,而且我還會告訴你,別人做不到的事情,我柴放肆不一定做不到,比方看出這幅畫隱藏的秘密!嗬嗬!”


    柴放肆低聲的笑了片刻,用手指著畫像中女人的腰間問:“這條白蛇,和楚揚有什麽關係?”


    宙斯王隻看了那幅畫一眼,就挪開了目光:“一條充滿邪惡的小白蛇而已,它能和楚揚什麽關係?”


    “關係應該很大,因為商離歌在掉進蛇坑中後,竟然被人救走了!”


    宙斯王頓時一愣:“什麽,商離歌被人救走了?是誰有這麽大的本事!?”


    柴放肆咬了咬牙:“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救走商離歌的,肯定就是楚揚!”


    “楚揚?楚揚來了!?”


    宙斯王的心,立即就砰砰的跳了起來:“他、他在那兒!?”


    柴放肆搖搖頭:“我不知道,我隻是個猜測,但估計沒有猜錯。因為我知道他有個女人叫陳怡情,而這個陳怡情又是華夏陳老祖的後人。而你剛才也說了,奧林匹斯山上的那個陳姓畫師,也是陳老祖的後人。那麽這幅畫應該就是他私自留下的那一幅了,這樣一來的話,事情就不難解釋了。”


    聽到商離歌可能是被楚揚救走的消息後,宙斯王明顯的是神魂不舍,眼睛盯著外麵的天際,夢遊般的說:“不難解釋麽?那你就解釋一下吧。”


    本書源自看書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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