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智穩穩地坐在那張雕刻精美的椅子上,神色凝重地聽著屬下稟報關於悅花樓的事情,心中暗自思忖道:“悅花樓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居然還有人找綠娘,還指名道姓說綠娘是他姑姑,此事著實蹊蹺。難道綠娘從未聯係過家人?亦或是這人純屬冒充,隻為打探綠娘的下落?”


    想到此處,司智微微蹙起眉頭,果斷地朝屬下揮了揮手,下令道:“提審與悅花樓有關人等,這次我要親自審問。”


    蒼穹殿的議事廳,莊嚴肅穆,高大的穹頂仿佛承載著無盡的權威。廳內的每一寸空間都彌漫著令人敬畏的氣息,怎會容忍絲毫的藏汙納垢。


    一個時空數一過去之後,與悅花樓相關的人盡數被帶到現場。


    這些人此前被關在勿妄度裏,受盡了百般折磨,此刻都在絞盡腦汁,妄圖逃離那可怕的地方。


    議事廳中,司智端坐在那高大而象征著無上權利的椅子上,目光威嚴。下麵大廳兩邊整齊地站滿了來自各位異世界的管事,司情和司戰則站在這隊伍的最前端。


    人犯們被戒數押解在殿下,個個戰戰兢兢,等候傳訊。


    司智朝旁邊的內侍輕輕揮了一下手,內侍立刻會意,扯著嗓子喊道:“帶人犯!”


    第一個被押上殿的正是悅花樓的會計,此人深得綠娘信任,多年來協助管理悅花樓,堪稱綠娘的左膀右臂。


    隻見那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身體不停地顫抖著,臉上寫滿了恐懼。司智目光如炬,緊盯著他說道:“你可是悅花樓的會計張得信?”


    中年男子被嚇得牙齒咯咯作響,哆哆嗦嗦,竟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旁邊的侍衛長見狀,怒目圓睜,飛起一腳狠狠地踢了過去,怒吼道:“張得信,司智問你話,你竟敢不答,還不從實招來?”


    張得信頓時慌了神,連忙用雙手抱住頭,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連聲說道:“我說,我說,別打了。”


    司智猛地站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走下台階,朝著張得信快步走去。走到近前,蹲在了他身邊,一隻手用力地抓住張得信的領口,惡狠狠地說道:“照實說,要不然,勿妄度裏麵還有很多讓你生不如死的地方等著你!”


    張得信嚇得麵如土色,急忙說道:“綠娘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晚上,會大發雷霆地讓所有人離開,隻留下一個啞老爹看門。這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麽,除了綠娘無人知曉。後來司勤大人說我們上交的賦稅有問題為由,先後派人來了好幾次查賬,可均沒有發現問題。後麵又以我們有各種問題為由,隔三差五來檢查,責令停業整頓。誰知道,這一整頓,悅花樓就再也沒有能重新開張了,裏麵的人沒了生計,都跑光了。綠娘沒有辦法,隻能親自去找司勤理論,結果司勤以綠娘有通敵 t 空間為由,把綠娘抓了起來,隨後又把我們這些骨幹也抓了起來,據說全部關進了勿妄度。開始我在勿妄度也沒有見過綠娘,和之前悅花樓的人呀,司智我句句屬實,絕無半點假話。”


    司智聽著張得信說完,雙手抱在胸前,在原地來回踱步,心中思忖道:“悅花樓確實是以通敵之罪被抓,司勤現在也被囚,這件事無論如何都得弄個水落石出。”


    司智轉身盯著侍衛長,目光淩厲地說道:“把和悅花樓有關的人都提出來了嗎?”


    侍衛長被這目光盯得心裏直發毛,急忙低下頭,恭恭敬敬地說道:“回司智,都提出來了,都在殿外等候。”


    司智回頭望著殿外,大聲問道:“綠娘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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