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宴深被軒逸氣得怒火中燒,無奈之下,隻得率領大軍退後十裏安營紮寨。這位 t 空間的新主宰麵色陰沉,雙目噴火,內心的憤怒幾乎要將他吞噬。


    空宴深緊急召集了所有的將領,在營帳中神色凝重地部署戰略戰術,試圖挽回丟失的顏麵。畢竟,此次他親自率領隊伍親征,肩負著無比沉重的責任和期望。


    他雙手抱胸,來回踱步,聲音低沉而有力:“此次我們必須正麵與晨起交鋒一次,我要親自試試這個主帥的實力!”


    隨後,他命士兵給晨起送去戰書,同時為了以防萬一,又給謝楠成發去書信,言辭懇切地叮囑:“謝楠成,此次交戰吉凶未卜,你務必準備好秘密武器,以備不時之需。我空宴深信,此番我們勢在必得!”


    很快,約定對戰的日子來臨。空宴深早早地集結好隊伍,他身著華麗的戰甲,跨上雄健的戰馬,威風凜凜地朝著戰場出發。身後的軍旗在風中獵獵作響,士兵們的腳步聲整齊而沉重,仿佛大地都在為之顫抖。


    晨起的大軍接到空宴深的戰書後,晨起亦是有條不紊地指揮著將領仔細檢查作戰工具和戰馬。他目光堅定,神色從容,對屬下沉穩說道:“第一次和對方交戰,值得注意的是,務必交代士兵要仔細觀察對方的武器和招式。打不過就跑,不要戀戰,這次就是試試對方的實力。對方可能也是如此想法,下一次戰,那才是實力與實力的生死廝殺了。”


    戰場之上,風沙漫天,旌旗蔽日。兩軍對峙,首先比拚的無疑是氣勢。隻見兩軍整齊威武的士兵,個個精神抖擻,盔甲在陽光下閃耀著冷冽的光芒。他們手持兵器,目光炯炯,仿佛隨時準備投入戰鬥。這氣勢上,雙方互不相讓,宛如兩座對峙的山峰。


    空宴深坐在戰馬上,遠遠地看著對麵的晨起,嘴角上揚,露出輕蔑的笑容,大聲叫囂道:“聽說你隻是挑戰司戰就被委以重任,我告訴你,打仗那是要死人的,不是拚勇氣就可以!趕快回家玩去吧,省的一會見了血,就哭爹喊娘,倒那時,可沒有人理你哦。”說完,他仰頭哈哈大笑起來,一眾隨將也跟著哄笑,那笑聲在空曠的戰場上回蕩,充滿了挑釁和嘲諷。


    晨起對於空宴深的語言挑釁,置若罔聞,隻是冷靜地告誡屬下:“切莫輕舉妄動,一切聽我指揮。”


    空宴深見自己的激將法對於晨起毫無作用,臉色一沉,冷哼道:“既然你不聽勸,那隻能打得讓你害怕了!”說完,又是一陣張狂的大笑。


    隨後,空宴深猛地踢了一下胯下的戰馬,那戰馬嘶鳴一聲,立刻如離弦之箭般朝著晨起那邊衝了過去。各位將領和士兵見主帥衝鋒,也紛紛發起了衝鋒,喊殺聲震天動地。


    晨起看到衝過來的空宴深,神色不變,對旁邊的屬下說道:“按計劃行事。”隨後,所有的士兵一個轉身,朝著一個方向迅速跑去。


    空宴深看到晨起居然不應戰,而是轉身就跑,心中惱怒不已,想都沒想,就帶著隊伍緊追不舍。晨起的隊伍始終與空宴深的隊伍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讓空宴深覺得馬上要追上了,卻又總是差那麽一點兒。


    突然,晨起的隊伍停止不動。空宴深心中大喜:“終於不跑了,讓你嚐嚐我的厲害!”空宴深的屬下更是興奮地加快速度追上去。


    就在前麵的將士和晨起的士兵即將短兵相接時,晨起的士兵又突然轉身跑開。結果,衝上去的士兵收勢不及,全都像下餃子一樣,紛紛好像掉入前方的陷阱一樣,發出淒慘的叫聲。


    空宴深見狀,大驚失色,聲嘶力竭地大喊:“停止追擊,停止追擊!”後麵的人才堪堪停下腳步。


    空宴深小心翼翼地慢慢往前走,想看看前麵究竟是個什麽情況。怎麽晨起的隊伍都消失了,自己的士兵也不見了。可是眼前依舊是剛才的景象,空宴深眉頭緊鎖,心中暗想道:“怎麽可能,肯定是晨起搞的鬼,兵不厭詐,自己不能再往前走了。”想著,他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兵器,朝著地麵狠狠劈過去。


    隨著這一擊,前麵的景色出現了變化,前方十步之處竟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剛才衝過去的士兵想必都已掉了下去。他又發現深淵旁邊還有晨起隊伍的殘餘影像,這下空宴深恍然大悟,自己竟然被晨起這個小兒給耍了。


    空宴深麵色鐵青,咬牙切齒地再次給謝楠成發了書信,催促道:“提前計劃,不得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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