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思索著,昨日恐怕謝家走的匆忙,還有不少東西沒帶走。


    以防謝家以後再回去拿,蘇糖打算晚上去趟謝府。


    當然,謝府在鄉下的莊子,她也會走一趟。


    開心的吃完早飯,蘇糖見到了福公公身邊的小太監。


    “德公公,來的這麽早?”


    “奴才見過大長公主,昨日陛下跟福公公交代,讓您今兒白日進宮一趟。”


    “哦,好,著急麽?要是不急我換身正式點的衣服就和你走。”


    “不急,不急,福公公說,您有空了進宮就行。”


    蘇糖點了點頭,轉身和春梅回去換了身衣裙。


    平日如果不外出的話,她一般都是怎麽穿著舒服怎麽來,有時她連自己住的主屋都不出的話,白日在屋裏也隻穿著裏衣。


    “好了,我們走吧,別讓父皇等久了。”蘇糖換好衣衫出來,帶了春梅、夏梅去了宮裏。


    乾清宮內。


    “糖兒見過父皇。”蘇糖進入乾清宮朝著坐在書案後的景帝行禮問候著。


    “糖兒快過來,給長公主上些茶點。”景帝對蘇糖招了招手,又示意身旁的福公公說道。


    福公公笑著親自幫蘇糖端了杯茶過來,“點心估計要再等下,我讓他們去拿了。”


    “勞煩福公公了。”


    “哎,這是奴才們應該做的。”


    昨日宮宴上的事情,福公公早已派人調查清楚了。


    原本是謝皇後想為難蘇糖,在偏殿的幾個房間裏都點了催情香,謝皇後隻想讓蘇糖在人前出些醜。


    可沒成想,謝相的嫡女謝思敏不知為何也在這裏摻了一腳,讓她的丫鬟去引了喝醉了酒的曹澤過來,想讓曹澤玷汙了蘇糖。


    哪曾想,這些人偷雞不成蝕把米,竟是沒算計到蘇糖,反而是最終心思最壞的謝思敏與那曹澤滾在了一起。


    這謝皇後想對付蘇糖,福公公一開始倒是能想的通。


    畢竟十多年前,謝皇後就暗地裏與蘇貴妃爭寵,最後更是害死了蘇貴妃,又讓蘇糖在外流落十多年。


    這一時間看到蘇糖回來,又在皇帝麵前得了寵,謝皇後哪能咽的下這口氣,所以再次對蘇糖下了手。


    可謝思敏為何這麽歹毒要對付蘇糖,福公公就是想不明白了。


    本來,福公公以為是謝思敏為了討好謝皇後,許是在哪兒聽到蘇糖與謝皇後有過節,這才出了手。


    後來審問謝思敏的丫鬟才得知,是謝思敏之前在京都一家店鋪與蘇糖發生了一些衝突。


    但誰能想到,僅僅因為這點小事,謝思敏竟是因此記恨上了蘇糖。


    謝思敏那會兒不知道蘇糖的身份,可宮宴上蘇糖所坐的位置特殊,謝思敏肯定注意到了。


    然而,在這種情況下,她仍然敢於對蘇糖出手,可見其驕縱至極,甚至誤以為自己擁有足夠的權力和地位,可以為所欲為。


    謝思敏對蘇糖出手,根本沒將蘇糖的公主身份放在眼裏。


    這個在景帝看來,謝思敏是不將皇家看在眼裏,更是謝相不將皇家看在眼裏,才將讓謝思敏敢這麽猖狂的在宮裏對公主做出這種事。


    這估計也是景帝最後重罰了謝家和謝皇後的原因之一。


    但景帝因為謝皇後和謝思敏對蘇糖動了手,而重罰了謝家和謝皇後,也在另一方麵說明了,此時景帝對蘇糖的重視。


    隻有得到了景帝重視的皇子、公主,才能讓福公公這些人更加恭敬,這也是宮裏一成不變的鐵律。


    “昨日宮宴上,朕看你吃的倒是開心,看來這宮裏廚子的手藝倒是合你的胃口。”景帝坐在書案後笑著說道。


    “嗯,我還沒吃過這麽好吃的飯菜呢,就是有些飯菜端上來時已經涼了,要是能吃上熱乎的就更好了。”


    “嗬嗬嗬,昨日宮宴,從禦膳房將飯食端來肯定都是涼了的,你要是想吃,今日中午留在宮中,讓禦膳房給你做頓熱乎的。”


    “那糖兒就先謝謝父皇了。”蘇糖對著景帝甜甜一笑。


    景帝沒和蘇糖說昨日宮宴上,謝皇後和謝思敏對付蘇糖的事。


    既然她們沒得逞,這種醃臢事也不要再汙了蘇糖的耳朵。


    中午,景帝和蘇糖一起吃了頓午飯。


    蘇糖吃的挺開心,臨走時,景帝更是賞賜了蘇糖不少新奇的玩意。


    “這些都是阿爾蒙德公國進貢的新奇玩意,糖兒拿回去玩吧。”


    蘇糖看著木箱中的東西,其中一個竟是個西洋望遠鏡。


    蘇糖拿起望遠鏡看了看,“這可是個好東西,能看到好遠的。”


    “哦?糖兒知道這個的用途?”這些東西,阿爾蒙德公國的人送來時,專門派了人給宮裏接收的太監講了用途。


    那太監又將這些東西的用法一一回複給了景帝。


    阿爾蒙德公國可是第一次來大雍,據說是從海上漂洋過海過來的,他們所帶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大雍人第一次見到。


    景帝事先是知道了這些東西的用法,但也隻是把這些東西當成普通的玩意兒。


    他是沒想到蘇糖竟然知道那西洋望遠鏡的用法。


    “是啊,這個其實要是給咱們大雍的軍隊配備就好了,能看清很遠的敵情。”蘇糖將手裏的望遠鏡遞還給景帝。


    其實這單孔的望遠鏡,比蘇糖空間裏的軍用望遠鏡差太多了,蘇糖是瞧不上而已。


    “哈哈哈,朕倒是沒想到這東西還有這種用途,那朕就不送給糖兒了。”景帝笑著接過西洋望遠鏡,放回了桌案上。


    蘇糖又在那一堆東西裏看了看,沒再找到太特別的,就都收下了。


    “糖兒倒是有見識,朕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些東西。


    朕聽你二皇兄說,你之前所住的地方隻是個偏僻的小村子,這東西你是從哪兒聽說過的?”


    景帝說是從二皇子那裏聽說的消息,其實隻是一個借口,在和蘇糖相認後,他還是找人去了大河村打聽了蘇糖的過往的。


    畢竟皇家血脈相認,還是要更謹慎些。


    蘇糖看破不說破,她笑嗬嗬的說道:“我之前不是認了個師父麽,我師父常年走南闖北的,許是他之前看到過,他和我聊天時,偶爾會說些新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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