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霄臣早早趕到警局,如果是平常,這個時間除去昨晚守著的三位,其他的警員應該還沒有到。


    但是今日,警局卻分外“熱鬧”,這樣說的確不是太好,但是,林霄臣敢拍胸脯保證,他除了在主世界參與聯合調查外,就從未見過這麽多在職警察。


    林霄臣拎著公文包,剛剛走到門口幾位警員的視線內,那幾個人滿臉興奮夾雜著幾分緊張地衝到他身邊,林霄臣在懵逼中被人按在了地上。


    林霄臣:???


    隨後,他就被人提溜進審訊室內。


    兩個臉生的警察各個嚴肅,開始對他展開審訊。


    “姓名?”


    “林霄臣。”


    “性別。”


    “……男。”


    “年齡?”


    “22.”


    “林霄臣,今天淩晨1:00至3:00之間,你在哪裏。”


    林霄臣皺起眉頭暗道不好,但他決定實話實說:“我出門走了走。”


    “這麽晚出門?你去哪裏了?有誰能夠證明?”


    “出門透氣,在我公寓前的公路上走了走,沒有人證。”


    “公路地址?”


    林霄臣報了一串名稱,那個地方其實是上層給他安排的,監控設施還是相對比較完善的,畢竟,他現在也算半個危險分子。


    審訊室外,有警員開始去調取公路和公寓的監控。


    “這麽晚出門透氣?”警員不相信。


    “是的。”林霄臣抬手輕輕按了按受傷的左臂,“我疼得睡不著,想著出去走走,也許累了就能休息好了。”


    “你認識山田正太郎嗎?”


    “那是我們昨天抓捕的嫌疑人,我參與過審訊,他……怎麽了嗎?”林霄臣終於問出了問題,“是發生了什麽嗎?”


    “這不是你應該過問的。”


    “今天淩晨2:47分,我們在監控內看見你的身影,你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那段時間我沒有來過警局。我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釋。”


    有小警員走進審訊室,在其中一人耳邊耳語幾句。


    兩位警官臉色緩和不少。


    “感謝您的配合,林巡查。”一人將林霄臣從審訊椅中放出來。


    林霄臣離開審訊室,恰巧碰到剛剛接受過問話的上原由衣。


    上原由衣臉色出奇的難看,拉著滿臉疑惑的林霄臣走到一邊:“山田正太郎昨天被嚇死了。”


    “嚇死?”林霄臣眼睛睜大,覺得很是不可思議,他壓低聲音,“昨天晚上?”


    上原由衣:“準確來說,是今天淩晨,那段時間山田正太郎一直嚷著有人,我和阿敢、諸伏輪流守著,都沒有看見有人進來。就在換班時候,他突然慘叫,等我們進去時,人就已經喪失呼吸了。明明前後不超過三分鍾。”


    “我和阿敢、諸伏都接受了問話。”上原由衣寬慰他,“別放在心上hayasi。”


    林霄臣點頭,看了看突然湧入的生麵孔:“那……這些人……是來協助破案的嗎?”


    “不是。”上原由衣道,“是來搶案子的。”


    “他們是公安。”大和敢助交接完案件細節,走到二人身邊加入話題 。


    “他們說,在監控裏看見我了,這是怎麽一回事。”


    大和敢助:“山田正太郎死前好幾次說看到有人,但是,我們檢查了三四遍,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公安的人拿著資料牛逼轟轟地離開了,留下滿地狼藉等著幾人收拾。


    警察和公安本就不對付,現在各個心裏憋著火,但也沒有別的辦法。


    案子就這樣稀裏糊塗的結束了。


    警署內也恢複了如同往日的平靜。


    另一邊,徹夜未眠的林雨城呆呆地坐在琴酒的保時捷副駕上,一丁點都沒有做人家小弟的自覺,由著大哥開車也一言不發。


    琴酒倒是懶得自己開,主要是他寶貝自家愛車,舍不得被一個車技不明的人糟蹋。


    老爺車開過一個急彎之後鑽入深林。


    “車技不錯。”林雨城冷不丁開口。


    “那是自然。”琴酒很自然的接話,但話一出口,琴酒就愣住。


    因為林雨城過分熟稔和相似的聲音,就連琴酒這樣混跡黑暗之人都放鬆下來。


    琴酒臉色瞬間陰沉如墨,冰冷的殺氣幾乎能與室外的寒風媲美,他猛地踩下刹車,用伯萊塔頂住林雨城的腦袋。


    林雨城同樣是一臉懵逼,他有些呆愣愣地開口:“阿陣……”


    “你想做什麽?模仿他嗎?”琴酒咬牙切齒,“真以為得了君度的代號,你就是他了嗎?”


    林雨城聽不懂他在說什麽,方才他的腦子一閃而過的片段過於溫馨,心中不知為何起了他不該有的“欣慰”,那句話也是脫口而出,就連他自己都沒料到。


    他丟失了很多很多的記憶,唯一記得的,就是眼前這個人是自己兒時的玩伴。


    但為什麽,會有那樣的,應該是長輩對於晚輩的情感呢?


    “為什麽不說話,回答我。”琴酒情緒外泄,“你想要做什麽?是覺得完成了一個任務很了不起,還是想要替我回憶什麽嗎?”


    琴酒的力氣很大,林雨城的腦袋被頂得生疼,眼眶裏也出現了生理性的淚水,顯得可憐極了。


    琴酒卻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他眼睛裏本就冰涼的溫度一寸一寸地降低:“說話!我不吃你這一套!”


    林雨城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但他知道琴酒是因為自己的那句話生氣,於是:“對不起,阿陣。”


    琴酒獰笑一聲:“把窗戶放下。”


    林雨城依言照做,之後,就是耳邊的巨響,伴隨著短暫的失聰。


    子彈擦著他的耳朵射向窗外,殷紅的血滴順著耳垂滴落,如同紅寶石一般。


    “滾下去。”琴酒命令道,聲音裏是澎湃的殺意。


    林雨城乖乖下車的一瞬間,保時捷呼嘯離開。


    他有些不知所措。


    深山老林裏應該找不到交通工具,那就隻能走回去了。


    他這樣想著,卻收到了三位預備搭檔之一的電話。


    “藤原先生,我好像看見您了,您需要代步工具嗎?”


    是諸伏景光。


    林雨城計算一番步行回去的路程,答應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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