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存儲器能裝多少東西啊?”這是王戰國擁有係統後第一次關心到的,他之所以這麽問,那是因為剛剛差點被自己取出來的東西給壓死,所以才注意到這個問題。


    “能夠裝下整個藤縣那麽大。”


    “不是吧係統,你說存儲器還可以收一個縣?那裏麵的人呢?收進去了還能活嗎?”王戰國一驚,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想屁事呢?我那隻是比喻句,還想把整個藤縣裝進去。”係統難得的嘲諷一句。


    “原來如此!不過那麽大的空間足夠了,那給我把武器疊加包給我解開把!我需要整理一下。”


    “行——請問宿主是要拿出來還是分解放在儲存器裏?”


    “放存儲器裏吧!”王戰國想都沒想就下了結論。


    隨著聲望值減少五十點,也就在那一瞬間,存儲器裏屬於武器欄裏就多了一連串名單。首先是各種型號的子彈若幹。


    主武器:步槍四把、衝鋒槍兩把、機槍一把。


    副武器:手槍二十把、匕首二十把、軍刀二十把。


    狙擊武器:狙擊步槍和狙擊榴個兩把。


    爆破武器:手榴彈一百八十枚、催淚彈以及閃光彈各四十枚。


    包括防彈裝備也都在武器一欄分別是:防彈衣、頭盔也都是二十套。


    接著便是偵察設備:如望遠鏡、夜視儀都是二十套。無人機兩架,用於偵察和監視敵方情況。


    最後一欄是醫療設備,分別有:攜帶急救包和基本的醫療用品,以處理隊員的受傷情況。


    “看來係統是按照一個二十人的作戰小隊武器給的,加上之前自己單買的步槍,有了武裝到牙齒的小隊,在這時代是不是可以橫著走了?”王戰國躺在床上,心中一直想著接下來的步驟該如何去走。


    且先不說王戰國是如何想的,在離藤縣兩百多公裏外的南疆邊境,有一座充滿曆史厚重感與滄桑感的城池營壘如巨人般屹立。


    這座城池巧妙地依傍著險峻的山脈而建,那厚重且堅固的城牆由一塊塊巨大而堅實的青石層層壘砌而成。青石的表麵已然曆經了漫長歲月的無情侵蝕,以及無數戰火硝煙的熏染,然而即便如此,它依舊散發著雄渾且不可撼動的強大氣息。在那高高矗立的城牆上,一麵麵旌旗在呼嘯的風中烈烈舞動,旗幟的飄動仿佛是在用無聲的語言訴說著往昔歲月裏的輝煌篇章與榮耀時刻,旌旗上赫然印著醒目的端木二字。


    那高大而盡顯威嚴的城門由堅硬無比的木材精心打造而成,上麵縱橫交錯地布滿了深淺不一的斑駁痕跡,好似在訴說著曾經經曆過的無數戰鬥。城牆上的兩側,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如雕塑般筆直地站立著,他們神情嚴肅而專注,時刻警惕地注視著城外那片廣袤天地裏的一舉一動,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與放鬆。


    城中,狹窄而蜿蜒曲折的街道如同迷宮一般縱橫交錯。那由石頭鋪就的路麵已然坑窪不平,承載著無數過往的足跡。街邊分布著錯落有致的各類房屋,有充滿肅殺之氣的兵營,有儲存物資的倉庫,還有略顯簡陋的民居。這些房屋大多顯得古樸而簡約,但每一處都透露出一種堅韌不拔的生存氣息,仿佛在訴說著生活在這裏的人們的頑強與不屈。


    城池的中央是一片開闊的校場,這片被陽光照耀的地麵上,士兵們正在緊張而有序地進行操練。喊殺聲此起彼伏,如滾滾驚雷般震耳欲聾,兵器的相互碰撞之聲清脆而響亮,不斷在校場的上空回蕩。校場的四周,整齊地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兵器和作戰器械,它們在陽光的映照下散發著冷冽而攝人心魄的光芒,仿佛在隨時等待著被召喚上戰場。


    沿著城牆向著高處一步步走去,站在高處可以俯瞰到城外那令人震撼的景象。遠處是連綿起伏、宛如蜿蜒巨龍般的山脈,山林鬱鬱蔥蔥,雲霧如薄紗般繚繞其間,為山脈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而城池的前方,是一片遼闊而開闊的平原,一條寬闊且蜿蜒的官道如同一條大動脈般伸向遠方,那是通往外界的重要通道,承載著無數的往來與希望,也是唯一一條通向更前方的城池,那裏才是魏國最前麵的關卡,名叫龍脊關。


    在這片平原之上,偶爾可以看到巡邏的士兵小隊,他們邁著整齊的步伐,警惕地巡視著邊境的每一處角落,用自己的生命和熱血守護著這一方土地的安寧與和平。


    在城池的四周還零星分布著一些高聳的了望塔,塔上的哨兵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覺,他們的目光如同鷹眼般銳利,仔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不放過任何一絲一毫的異常。在城牆的一些角落裏,靜靜放置著投石機、弩炮等大型守城器械,這些古老而強大的武器仿佛沉默的巨獸,隨時準備噴發出強大的力量來迎擊膽敢侵犯城池的敵人。


    這座南疆邊境的城池營壘,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鋼鐵堡壘,默默而堅定地守護著身後的土地和人民。它見證了無數的戰爭與和平的交替,歲月的悄然流逝與曆史的滄桑變遷。它就像是一位忠誠的衛士,無論風雨如何,都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扞衛著南疆邊境的安寧與穩定,成為了這片土地上永恒的象征。


    突然,城池北門,正在值守城門的士兵發現一陣塵土正快速的向城池馳來,隻見那揚起的塵土中,一匹駿馬疾馳而來,馬背上馱著一位身形略顯疲憊但目光堅毅的傳令兵。


    他身著京都禁軍特有的黑色勁裝,衣袂在疾風中獵獵作響。領口和袖口處繡著的金絲紋路,此刻已蒙上了厚厚的灰塵。頭戴的鐵盔上,有著幾處磕碰的痕跡,甚至身上都有好幾處傷口,那是長途奔波中樹枝或岩石留下的印記。背後的紅色披風,也早已失去了原本鮮豔的色澤,顯得暗淡且破舊。


    他的臉上滿是汗水與塵土混合的痕跡,嘴唇幹裂,眼神卻依然堅定而急切。腰間束著的黑色腰帶,懸掛著一枚象征身份的金色令牌,隨著馬匹的顛簸而晃動。


    駿馬喘著粗氣,四蹄翻飛,濺起一路的塵土。傳令兵緊緊地伏在馬背上,手中的韁繩勒得緊緊的,仿佛稍有鬆懈便會從馬上墜落。他不顧一切地朝著城門疾馳而來,帶著來自京都的重要使命。


    “快開城門,京都有令。”來人疲憊不堪的抬頭與城牆上的士兵對視,說出來的話十分沙啞,很多士兵都未聽清他說的是什麽。


    還好,當來人第二次喊話,並且亮出那枚金色令牌時,士兵才慌忙叫道:“快,快開城門。”他自己也快速的向城下跑去,準備去迎接前來傳令的士兵。


    隨著一陣沉重的“吱呀”聲,城門緩緩打開。那聲音仿佛是這座古老城池的沉吟。傳令兵一夾馬腹,衝入城中。他顧不上喘息,立刻向迎上來的守城士兵問道:“鎮南侯何在?我有京都急令要麵呈於他!”


    守城士兵不敢怠慢,連忙答道:“將軍此刻應在營帳中與眾將商議軍務。”


    傳令兵聽罷,猛抽一鞭,朝著營帳方向疾馳而去。


    營帳外的守衛見一人騎馬飛奔而來,剛欲阻攔,卻見其腰間金色令牌,趕忙讓開道路。


    傳令兵飛身下馬,踉蹌幾步,險些摔倒。他穩住身形,徑直闖入營帳。


    營帳內,鎮南侯正與諸位將領圍坐於輿圖前,商討戰略。見傳令兵如此匆忙闖入,眾人皆是一驚。


    “何事如此驚慌?你是京都來的內衛?”鎮南侯眉頭緊皺,看著來人不像普通的傳令兵,何況從來人身上穿服裝來看他也似曾相識,除了京都的內衛還有哪個軍隊的服裝是這樣的。可來人一身傷痕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傳令兵沒有行跪拜禮,而是微微躬身,雙手呈上令牌與密函,並沒有先回答鎮南侯的話,而是聲音顫抖地說道:“侯爺,京都急令!”


    “哦?爾等且先對下,來啊!帶信使去歇息歇息,好生招待。”端木鎮疆從容不迫的先讓眾位將領對下,又叫來隨從讓其帶傳令內衛下去休息。單從這一點來看,就能看出他是一個沉穩的人。


    端木鎮疆緩緩打開密函,臉色逐漸凝重起來。他的目光深邃而淩厲,仿佛能洞穿一切迷霧。


    端木鎮疆,此名蘊含著守護邊疆、鎮衛國土的深意。他自年少時便投身軍旅,曆經無數戰火的洗禮,憑借著非凡的軍事才能和英勇無畏的氣魄,一步步登上了鎮南侯的高位。


    他是軍中的傳奇,殺伐果斷,令敵人聞風喪膽。在戰場上,他總是身先士卒,衝鋒在前,手中的長刀揮舞,所到之處,敵軍潰敗。他的威名傳遍了南疆,甚至周邊的敵國對他也是敬畏有加。


    “陛下這是糊塗了,還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放下密函,這位往日沉穩的老人麵色露出少見的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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