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神結束後,我不停地發抖。布林克太太讓我躺在自己床上,摸了摸我的額頭。她讓女仆從文奇先生那兒拿來一杯酒,但酒來了後,她說這酒太差,又讓貝蒂去外麵的酒館買了一瓶好些的。她說:“我讓你累著了。”我說不是她的問題,是我自己經常暈倒或生病。她看看周圍,說住在這麽差的地方,不生病才怪。她對女仆說:“瞧那盞燈。”她指的是文奇先生塗了紅漆,會冒煙的燈。她說:“瞧這髒兮兮的地毯,看這床單。”她指的是我從貝斯納爾格林帶來的小姨縫的舊綢緞被單。她搖搖頭,握住我的手。她說我是一顆稀有的珠寶,不應該放在這樣寒酸的匣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