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灝及時趕到了衙門,看到氣質儒雅目光精明的郭謙。


    郭謙帶來的的人馬很多包圍了整個衙門,顧景灝看了很久才說:“你把帶來的人都去給難民幫忙,衙門很安全暫時不需要太多的的人手。”


    倘若這個郡守沒有半點問題,祁連城就不會變成這樣。


    郭謙卻是不以為然:“殿下,沒有人願意看到發生這樣的事,總有些刁民想趁亂謀害殿下和下官,我等不得不防止。”


    他帶的可都是武林高手,一旦那些刁民要害他直接格殺勿論。


    顧景灝皺眉:“讓你按照我的吩咐做事直接去做,還是你覺得我的話不可信?”


    這個郭謙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


    郭謙雖然心裏不滿,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現在還不能和太子硬碰硬,以免到時候會讓人覺得自己對其大不敬。


    郭謙最後還是派了一部分人去難民那,心想要不是怕事情鬧大是絕對不會來這裏。


    顧景灝說道:“你現在給我匯報下水災的情況,從最開始的部分說個明明白白。”


    若是郭謙不肯說實話,自己有的是辦法讓其開口。


    郭謙這才知道顧景灝是在給自己下馬威,若是不實話肯定會讓他和班飛一樣下場。


    “回殿下的話,這洪水來的太突然,下官和幾個縣令一開始都在想辦法,不等我等宣布解決方案,有些刁民已經逃出去到處造謠,實在是讓我等無奈。”


    郭謙說著麵無表情地流下了眼淚,滿口都是難民的錯說他們到處亂跑,根本就不服從管教。


    隻要他把所有的責任推給那些刁民,事情就可以解決一大半。


    而且若是自己交代太多怕是會掉腦袋,二皇子肯定也不會放過他。


    這些話自是不能讓顧景灝相信,他問:“當真如此?”


    郭謙苦笑:“是啊,下官和同僚們被誤解多時,是以帶了這麽多人而來也是不得已。”


    早知道太子會來,他就不應該全麵配合顧景裕弄得現在騎虎難下。


    顧景灝不再追問。


    隻覺得這郭謙很會胡編亂造,最後隻說:“你這幾天就負責安撫難民的情緒,也好改善他們對你的印象。”


    郭謙以為顧景灝在為自己出主意沒高興多久,又聽見他說:“再讓所有的商鋪開門,所有經營的物件不得高於市場價。”


    “更不許出現發國難財的情況,否則後果自負。”


    正因為這些人的擅作主張,才會讓百姓們過著流離失所的日子。


    顧景灝覺得自己必須要盡快把事情給解決了,省得蘇蔓溪和其他人都會繼續受到危險。


    郭謙臉色怪異,“殿下,下官不能答應這件事。”


    他又是傻子答應了豈不是更糟糕。


    顧景灝問道:“為何?難道你想違背本殿的意思?”


    抬高物價勢必會讓百姓們不滿,現在恢複正常難道還錯了?


    郭謙低頭說道:“殿下有所不知,現在物價貴得很,商賈根本不受我們控製,百姓更是不聽話。”


    他又聽了下外邊難民的抱怨聲,又說:“如此未必能夠讓百姓信服,依下官所見就應該對他們嚴厲些,以免他們又胡作非為。”


    反正不管用什麽樣的理由能不做就不做,全看那些百姓有沒有命。


    顧景灝冷笑:“是嗎?那你就先去忙別的。”


    郭謙鬆了口氣恨不得立刻從這離開,生怕顧景灝強行命令自己去執行這些事。


    顧景灝等他走了才叫來一鳴:“去調查他剛說的事情,要掌握所有的證據。”


    一鳴尋思著:“殿下,這狗官怕不是和班飛一夥的,若是他敢做出行刺的事,怕是會添加更多的麻煩。”


    先不說郭謙興師動眾叫來這麽多人,班飛是事情還沒有解決,就怕郭謙是來和稀泥讓情況更加驗證那。


    顧景灝說:“所以一定要查清楚他和老二的來往,還有和班飛之間的關係,總之證據一定要有,否則我們做的都會前功盡棄。”


    他決不能再讓老二的人傷害自己在乎的。


    一鳴點頭,“是,殿下,還有件事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總覺得還是應該告訴顧景灝。


    顧景灝說:“什麽事情?”


    難不成又發生了更嚴重的事?


    一鳴看了眼郭謙的人,讓他們先離開才說:“太子妃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是否改變告訴蘇家二老?”


    再則就是梅得誌是個暴脾氣的人,若是知道他們有意隱瞞此事怕是會鬧到顧啟那。


    顧景灝也是很擔心蘇蔓溪的安危,說:“現在告訴他們沒有任何用,一是不能讓溪兒立刻蘇醒,二是會讓他們跟著擔驚受怕。”


    雖然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好蘇蔓溪,但是如果蘇家因此亂作一團,他的責任就會更大甚至會拖累蘇家,隻會適得其反。


    一鳴想了會才說:“屬下是覺得瞞著未必是好事,畢竟他們都是太子妃的家人。”


    主要是他想讓鶯兒和蘇蔓溪回去,畢竟她們留在這裏雖然能解決財力物力,但是承擔更多的是危險。


    顧景灝擔憂蘇蔓溪這樣昏睡下去不是辦法,“我等會回去,若是溪兒今天還是沒有醒來,再通知他們。”


    遲早是瞞不住的,不如等一天的時間看看有沒有奇跡。


    一鳴說:“還是殿下想的明白。”


    他總是擔心鶯兒多一些,畢竟她一個小女使沒必要參與進來。


    顧景灝臨走前問道:“你可知那陸深是何人?”


    一鳴搖頭:“屬下不知道,需要徹查嗎?”


    顧景灝覺得沒這個必要:“我就是隨便問問。”


    陸深是個敢說敢做的人。


    不過因為年輕氣盛很容易會被人利用,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掌握郭謙等人的罪證。


    顧景灝覺得陸深可以是個培養的人才,但是看他那樣要是想入朝為官早就行動了,何至於等到現在。


    一鳴等顧景灝走了,安排好人看管好班飛直接去查了郭謙和顧景裕的事情。


    傍晚時分,顧景灝趕回了客棧。


    鶯兒沒看到一鳴心裏有些不適應,問道:“殿下今日可還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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