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藥塗好了,蕭子澤抬眼看向師父,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師父,我最近有一個困惑一直不解,已經困擾我許久了。”


    孫越溫和地問道:“什麽事情,說來聽聽。”


    蕭子澤抿了抿嘴唇,接著說道:“我不知道我的這個嗓子該怎麽學,在發音和腔調上我總覺得把握不好。”


    孫越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


    畢竟自己都還沒有正式教他唱的部分,蕭子澤怎麽會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


    蕭子澤見師父麵露疑惑,便把與老先生之間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孫越。


    孫越聽完,沉吟片刻後說道:“那你唱一段給我聽聽。”


    蕭子澤點了點頭,清了清嗓子,開始唱了一段《照花台》。


    孫越專注地聽著,等蕭子澤唱完,他驚訝地發現,確實是比之前的腔調好得太多了。


    孫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現在你先回去休息,今天也累了一天了。


    明天師父再和你說這個事情,不過當下,你先把我讓你做的功課都踏踏實實地做好就行了。”


    雖然沒有立刻得到自己想要的明確結果,但是蕭子澤還是乖乖地向師父說道:“好的,師父,那您早點休息。”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書房,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間,蕭子澤先去浴室洗了個澡,溫熱的水流衝過身體,讓他一天的疲憊得到了些許緩解。


    隻是手上被戒尺打過的地方,在熱水的刺激下,還是隱隱作痛。


    想到今天的事情,蕭子澤心裏雖然有些不甘的,不是對師父打自己的事情不甘,而是對自己沒有做好功課的事情不甘。


    手上傳來的痛感讓他更堅定了要好好努力的決心。


    於是他早早地上了床,準備睡去,畢竟早點休息,明天還要早起練早功,他要更加勤奮地練習。


    另一邊的孫越,坐在書桌前思索了良久,最終還是拿起手機給陶陽打了個電話。


    此時的陶陽,正沉浸在戲曲研究的世界裏,滿屋子的資料書籍,案頭的筆記也是密密麻麻,整個人全神貫注。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了這份寧靜與專注。


    孫越語氣懇切道:“陶陽啊,有件事得麻煩你。”


    陶陽放下手中資料,“越叔,什麽事你說。”


    孫越:“是這樣,我那徒弟蕭子澤在學唱方麵遇到些問題,我尋思著你是這方麵的行家,能不能來幫著指點指點他。”


    陶陽一聽是蕭子澤毫不猶豫:“行啊,越叔,沒問題。”


    孫越感激道:“那可太感謝你了陶陽,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陶陽笑了笑說:“越叔,你這說的哪裏話,咱倆這關係不用這麽客氣。


    而且我之前就對蕭子澤感興趣,一直想有機會跟這孩子交流交流呢,現在機會不就來了嗎。”


    孫越也笑了:“哈哈,那好,那等你過來了,咱再細聊。”


    陶陽:“好嘞,孫越哥,那先這樣。”


    電話掛斷,陶陽不禁對接下來的指導充滿了期待。


    陶陽對於之前蕭子澤唱的那曲《探清水河》一直都留有深刻的印象。


    他覺得這個孩子的嗓子格外地亮堂,清脆又不失韻味,實在是塊好苗子。


    雖然陶陽也清楚,蕭子澤處在這個年紀,正是倒倉的危險期,變數極大,可這絲毫沒有削減他對蕭子澤的關注與好奇。


    陶陽心底一直期盼著能與蕭子澤見麵交流,這種渴望的產生,不僅僅是因為蕭子澤的天賦和潛力。


    更是因為從那短短的唱段中,陶陽感受到了蕭子澤對於戲曲熱愛與執著的靈魂。


    怎麽說呢?就是一種強者相吸的感覺。仿佛在蕭子澤的身上,陶陽看到了曾經同樣努力追求藝術精進的自己。


    也仿佛看到了未來在戲曲界可能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


    這種微妙的感應,就像磁石一般,吸引著陶陽想要去深入了解蕭子澤,去發掘他身上更多的可能。


    事實證明,陶陽的感覺是對的,之後的倆人也在戲曲方麵也是越走越遠,越走越好。


    ps:經曆了世事無常,不盼來日方長,隻願生活平淡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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