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鬱禾尷尬一笑。


    她自己也覺得她今天不太正常,不過再細心的獸人,著急慌忙起來,應該也是會有犯蠢的時候吧。


    所以她很快把這事拋之腦後,全心全意地投入到給離上藥的事情上。


    等鳧把雲溪、犽和暮還有蒙他們帶過來到處翻看時,鬱禾和晴月已經處理好離和白清身上的傷了。


    甚至晴月還端了熱水出來,要給離還有三個幼崽好好擦一下身體的汙穢。


    “嗷!”


    我已經很幹淨了,我不要洗澡了。


    白清剛剛被阿母阿嬤按著用熱水沾過傷口,疼過一遍了,這會看到阿嬤又端來一盆熱水。


    他看到了後,頓時“嗷”得一聲就是往後院跑去。


    “跑什麽?”


    晴月隻慶幸自己在這,不然讓鬱禾一個獸人麵對這麽多幼崽,還不知道要忙到什麽時候呢。


    “你的臉和爪子都沒擦,不擦今晚不準去睡覺。”


    白清打架後,傷得倒是不重,畢竟那個黑虎幼崽打架次數少,除了把他屁股咬得重一點,其他地方皮破了後血痂都是自己結了。


    就是他沾了一身灰塵,晴月看不慣,一定要把他弄幹淨。


    “嗷嗚!”


    清清不要洗澡!


    雲溪、犽快來救我!


    雄性幼崽叫得淒慘又卻中氣十足的聲音傳到鳧他們耳中,隻惹得他們相視一笑。


    但是誰都沒去救白清,就算後麵再聽到清脆的一巴掌後,白清“嗷嗷”叫的動靜,他們也是低頭認真地到處尋找起“遺漏的毒藥”。


    還別說,鳧他們今晚一通翻找,所謂的毒藥雖然沒找到,卻發現了不少被幼崽們玩壞了或有意無意塞到隱蔽的角落的“玩具”。


    看到鳧他們找出來的東西時,鬱禾發誓,她是真的沒想過家裏竟然會還藏著什麽老鼠屍體、碎骨頭,並且就連那麽大塊蛇皮、已經幹了蜥蜴,等等……


    總之,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幼崽們不敢帶回來的東西。


    “小禾?小禾?!”


    鬱禾被這些搜出來的東西嚇暈了。


    暈過去之前,她還在想,誰家的幼崽會像他們家的這麽調皮,看看他們帶回來的都是什麽東西啊?


    她唯一慶幸的是,他們沒有帶活的回來,也沒有帶到她眼前,不然她真的要哭倒在床上不肯出門了。


    嗚嗚嗚!她心目中的好崽崽怎麽能做出這些事來。


    ……


    晴月和鳧他們見鬱禾說暈就暈,連忙把她扶到閣樓上去。


    “快,快去請花巫和雲巫過來,她發燒了。”


    等把人放在床上,晴月摸了下鬱禾的額頭才發現,鬱禾竟然突然發燒了。


    雖說是低燒,但想到小禾剛剛看到樓下那些不該出現在家裏的東西時,臉色大變的樣子。


    晴月就覺得,小禾這次發燒,隻怕不會那麽快退去。


    沐霏好不容易脫身回家,就聽到鬱禾發燒的事,臉色頓時一變。


    他看也沒看出現在家門口的花巫,一個閃身就瞬間到了閣樓。


    此時閣樓隻有晴月和四個幼崽,晴月正在給鬱禾敷冷帕企圖來個物理降溫。


    三個幼崽急哄哄得扒拉在床邊,有些害怕又委屈地小小聲嗚咽。


    阿母你快醒醒,崽崽們害怕。


    那些東西其實認真說起來,有些確實是幼崽們帶回來的,比如蛇皮、還有蜥蜴幹。


    可老鼠屍體什麽的,白清他們分明都是老虎幼崽,怎麽可能去抓老鼠,又不是家裏沒有肉吃了。


    分明就是那隻老鼠自己膽子大,竟然敢跑進全是肉食獸人的家裏,最後它被一屋子的天敵給嚇死了。


    至於那些碎骨頭,有幼崽的肉食獸人家裏沒有碎骨頭才怪,畢竟幼崽們會偷吃廚房的食物,吃完後肯定會留下一些碎骨頭啊。


    鬱禾就是太年輕了,才會那麽不經嚇。


    不過晴月又想,貓雌性確實是挺容易受驚的。


    所以她一邊安撫四個幼崽別怕,一邊繼續觀察著鬱禾的情況。


    “阿禾”


    沐霏臉上滿是驚慌地走到床邊,看到晴月放在阿禾額頭上的冷帕,他想也不想地就把它拿開了。


    不等晴月皺眉質問他在做什麽,就聽雄性就有些自責又心疼地對昏過去的雌性道,“對不起阿禾,是我們沒照顧好你。你發情期都到了,我們竟然沒留一個獸人在家照顧你。


    對不起,阿禾!月姨,花巫請過來了嗎?沒請的話,我現在就去請。”


    說著,他想到了什麽,就是要往外走。


    而另一邊,花巫正踩著台階上樓,不想突然眼前一花,麵前就變了一個場景。


    沐霏此時也顧不得雌雄之防了,抓起花巫的手腕就是往鬱禾床邊扯去。


    “快,你幫我們看看阿禾。阿禾怎麽樣了?要怎麽才能緩過這次發情期?”


    每個獸人的發情期盡不相同,有的獸人發情期到了,會很想跟異性曖昧不清。


    有的則是心情煩躁,攻擊性增強;也有的會突然多愁善感,敏感脆弱。


    總之,每個獸人每年隻有一次發情期。


    像沐霏、白瀾他們的發情期,沐霏是心思浮動,突然提高對雌性注意力的情況,而白瀾在發情期卻是情緒異常冷漠,隻是不熟悉他的獸人大概都不清楚。


    而鬱禾的發情期是個什麽樣的,沒有獸人清楚。


    隻能先看花巫能不能有辦法讓她醒過來。


    被雄性獸人毫不憐香惜玉地扯到別的雌性床邊,花巫差點沒甩手扇人。


    她可是來幫忙看病的巫,就不知道對她客氣一點嗎?


    這個雪山少主虧她以前還覺得人不錯,沒想到他竟然也跟普通雄性沒兩樣。


    見花巫沉著張臉,晴月趕緊解釋道,“花巫,實在是抱歉。阿禾剛剛暈過去了,沐霏是太著急他的雌性了,並非有意想針對你。”


    花巫“哼”了一聲,瞥了眼握著鬱禾手不放,滿臉擔心看著自己雌性的雪山少主,她心裏沒忍住升起一抹酸意,語氣滿是不悅道:


    “我說你還不讓開,你總要讓我給她把脈,我才知道怎麽讓她醒過來吧。”


    沐霏抿著唇,眼神落在阿禾有些泛紅的臉上,最終還是退後一步。


    花巫輕哼了一聲,坐在床邊開始給鬱禾把脈。


    好一會,她才放開手,說,“沒什麽大問題,就是發情期到了,又忙得太厲害,身體太過虛弱。


    然後又碰上她情緒起伏太大,一下就撅了過去,給她吃顆寧神丹就好。


    至於發燒的問題,她隻是低燒,等會我開個藥方,你們給她熬藥喂下去。”


    雌性發情期出現有低燒的情況並不是個例,隻是這時候用涼帕是沒用的,反而要小心雌性著涼。


    除非是高燒不退,才需要物理降溫配上藥物雙管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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