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入水中,本想原路回去,麵前卻隻是一堵青石牆,摸尋一陣無果,隻能回到水麵,就在我想該怎麽會墓穴時,身後傳來“啊~,啊~”兩聲,我回身看去,就見一隻巨大的龜頭浮出水麵。


    “大王八!哦,不對,小慢!”


    見到它時我心中一喜,忙是喊了聲,但總覺這家夥見我叫他大王八,很是不悅,想起古老爺好像是喊它小慢來著。


    “啊…”


    它衝我叫了聲,潛身將我馱住,朝水下遊去,這家夥在水裏的速度比在地麵還要快上不少,這麽快的速度,古老爺居然喊它小慢。


    也不知它是如何找到回去的路的,隻用了十來分鍾,便又將我帶回了墓中。


    “小慢,是不是有人闖入墓穴了?”


    出了水麵,我擦了擦臉上的水問道,它這麽著急忙慌的來找我,定是墓中出事了!


    “啊……”


    “得了,你還是快些趕路吧!”


    這家夥隻會啊~啊的叫,我又聽不懂它啥意思,問了也白問。


    轟隆~,轟隆隆……


    墓室陡然劇烈震動,牆壁龜裂,湖水一滴滴滲了進來。


    “這墓該不會是要塌了吧!”


    看著不停落下的碎石,我咽了口唾沫,這墓要是塌了,我們怕是都要被埋在這。


    “東方風雷血溋獄,南方火翳血汙獄,西方金剛血滋獄,北方溟冷血冷獄,中央普……”


    前方是一石門,小慢馱著我還未至,便聽見嘹亮的念咒之聲傳來。


    “招五獄神咒訣!”


    聽著這咒音,我心中一驚,小慢馱著我也在此時入了石門,眼前的一幕,讓我心中生寒。


    這個墓室就是我離開時穿過的那間墓室,先前這裏是火頭螢遍布,現在卻是滿地蟲屍,墓室周圍被點上了火把,五個身穿黑袍之人立於那三口棺材前,手中各抓著一斷頭嬰屍,也就是斷了頭的嬰兒屍體,嬰兒的頭則是被擺在了棺材是,他們一邊掐訣施法一邊吟誦不斷。


    在離他們不遠處,另站著六人,三男三女,六人服裝各異,其中還有一個熟人,朱允炆,看到他時,我神情凝重起來,這家夥若是在這,那先前古老爺子的猜測就坐實一半了。


    這些人能來到此地,又想到小慢如此慌忙的來找我,莫不是古老爺……


    一想到這,我怒氣上湧,腳下一點,一步踏起,結番天印一連疊了十數下,巨大的掌印朝著那五個黑袍人落下,擊的墓室灰塵翻湧。


    那五人未動,卻是在離他們不遠處的朱允炆動了,隻見他拂袖之間一條黑色龍影顯化,直接將番天印抵消。


    我步伐一轉,腳下金光流動,一個恍惚之間,到了五人身後,一拳打在其中一黑袍人背後,轟的一聲,那名黑袍人直接飛出,口吐鮮血,沒了生機。


    “小子,你太放肆了!”


    朱允炆一個踏步致我身前,一拂袖將我逼退,身上帝威隆隆而至,“從哪來,滾回哪去,尚可留你一命!”


    朱允炆聲音冷淡,如寒潭之水。


    我心中一股無名火起,帝王紫氣也是在此時全部釋放而出,紫色的光華如龍般朝他席卷而去。


    “你的時代已經結束了,一個落寞的帝王,真的以為你能在命格之上壓我半分嗎?”


    我凝視著朱允炆,絲毫不懼於他。


    “還真是了不得啊,除了你們倆,沒想到人間還有帝王之命的人存在!”


    後方五人中,一身穿紅色長袍,頭紮發帶的中年男人,拍手叫好,他一步上前,身上的帝氣爆發,其中還裹夾著陣陣血紅妖氣。


    我眉頭緊鎖,這人釋放的帝氣竟絲毫不在朱允炆之下,隱隱還有超過的趨勢。


    “妖皇!”


    看著這濃鬱的妖氣,我神情有些凝重。


    “小子你倒是有些見識,要不是祭祀儀式還未完成,我恨不得現在就將你拍死在這!”中年男人盯著我,絲毫不掩飾心中的殺意。


    “妖域妖皇是吧!才過二十年,沒想到妖域就又選了新的妖皇!”聽他所言,我大致已經知曉他的身份,先前我使用番天印,明眼人一瞧便知道我是龍虎山的人,他對我如此敵意,猜到倒是不難。


    “你放心,出去之後,我定會滅了龍虎山!”


    “哼,你這口氣倒是不小,妖域上一任妖皇也是這麽大口氣,隻不過氣長命短了些!”


    對於他動不動就要滅龍虎山的,我當然要懟回去。


    “哼,小子伶牙俐齒,不知本事如何!”


    他冷哼一聲,作勢就要朝我衝來。


    “等等!”


    立於他身旁,穿著一襲青衫的俊秀男子開口製止住了妖皇。


    這人一開口,那妖皇還真就停手。


    “你的這股氣息,我很熟悉,也知曉你是何人!”


    那人開口,聲音雖是清冷,但卻不似男人。


    “我可不記得我們見過!”我冷笑著說道。


    “嗬!那你看看這個!”


    隻見他說完,身上一股紫氣暈染,與我釋放的帝氣相交時,竟是融到了一起。


    看到這一幕,其餘眾人都是詫異了分,而我則是反應了過來,盯著她聲音冰冷的說道,“你就是當年奪走我氣運的那人!”


    “這件事也非我本意,隻是出身不同,我也別無他法!”


    他說到這時,似有些歉意的衝我躬了躬身。


    “嗬,在我麵前承認了當年的事,是要將氣運還回來嗎?”


    我有些譏諷的說道。


    “是對你有些歉意,所以隻要你答應將命格更給與我,今日之事就全當是場誤會,你可全身而退,龍虎山和林家也可無恙,再則隻要你願意,我也可以是你的人,到時候你依舊是受萬人尊崇!”他周身紫氣收回,看著我緩緩說道。


    “就你們也未必留得住我,再則龍虎山和林家也不是你們能染指的,還有你一男的,我要你幹嘛?搞基?不好意思,我沒這癖好!”


    我攤了攤手,衝他搖頭說道。


    聽完我說的,他沒有反駁,而是拔掉了頭上的發簪,長發垂下,他輕扶了扶耳邊長發,說道,“隻要你願意,我就是你的!”


    她這時聲音輕柔悅耳,這長發披下,卻是有幾分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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