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極大潛力能做d市一哥的男人。”


    “你是要做大事的男人,我作為女人不能總在你耳邊嘮叨,時間久了,你會厭煩甚至會拋棄我。”


    “但我仍要叮囑你,行事要盡量做到謹慎入微,別讓自己在走向一哥的路上翻了車。”


    許嬌嬌平靜的說完,就拿著支票轉身走回了歌舞廳。


    我微笑著和裏麵看向我的王靜蘭揮了下手,便走去坐進了奧迪a8的後座。


    車子緩緩駛上了馬路。


    我透過車窗看著被摘掉了牌匾的歌舞廳。


    心頭不由是生起了一抹恍惚。


    恍惚自己的步子是不是邁的太快了。


    可開弓沒有回頭箭。


    我的路隻能一往無前。


    無論失敗或贏,我隻能不斷的往上攀登,哪怕最終粉身碎骨,也無怨無悔。


    對於剛剛許嬌嬌說的那番話。


    從本質上講,我是個骨子裏自私的人。


    我不會嫌棄她嘮叨,但我不允許她對我有任何背叛。


    無論是誰都不可以。


    我哥也不行。


    可我會包容每個真心對我的人。


    正如曹丞相所言,寧我負天下人,天下人不可負我。


    一將功成萬骨枯。


    我成功的路上,不準有絆腳石。


    心情有些煩躁下。


    我索性降下車窗吹吹風。


    嗯???


    車窗剛落下,我的視線裏就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麵孔。


    這個熟悉的麵孔,正是我剛出獄當天,在好望角火鍋店初次見到韓少軍時,跟在韓少軍身邊的那個叫小虎的魁梧青年。


    此刻他正在佳佳樂超市門口的大貨車前搬運東西。


    從他的破爛穿戴上看。


    顯然他做搬運工已經是有段時間了。


    “小飛,停車。”


    下一刻,在車即將駛過佳佳樂超市時,我開口對白毛下達了停車的指令。


    “怎麽了冬哥?”


    白毛回過頭衝我做出了詢問。


    “看到了個熟人,你在車上等我,我下去和他聊聊。”


    我神色平靜的回著,開門下了車,徑直的走向了正從大貨車上往下扛貨的小虎。


    “小虎,別搬了,過來和我聊幾句。”


    走到了近前的我,看著用脖子上毛巾擦汗的小虎,微笑著衝他喊道。


    “你誰啊?”


    “眼睛瞎?沒看到他正忙著卸貨嗎?”


    “看什麽看?穿的人模狗樣,你以為你是誰?”


    “我給他工錢,你給嗎?”


    我!!!


    我斜眼看向站在倉庫門口,雙手掐腰,一臉守寡七十年的老女人。


    就她那個逼樣,看得我差點就沒忍住要吐她一臉老痰。


    這逼娘們,單論長相,就像一條逮誰咬誰的瘋母狗。


    真的!


    活了23年,她是我見過麵相最討厭的沒有之一。


    “你男人要滿足不了你,就花錢養個小白臉,現在,把你的怨氣給我收一收,最好不要再張嘴說話。”


    “你要敢再逼逼一句,我就叫你嚐嚐大巴掌呼臉的滋味。”


    冷漠的兩句話說罷。


    我收回目光,對站在車尾處愣愣看著我的小虎說。


    “小虎,別傻站著了,跟我走,以你的能力,不應該在這做苦力。”


    我這話剛說出口。


    站在倉庫門口的老女人幾步就衝到了我麵前,張嘴就是唾沫星子狂噴。


    “去你媽的,你個臭傻逼,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


    “草你奶奶的,敢在佳佳樂超市放肆的人還他媽的沒出生。”


    “……”


    “啪啪!”


    我當場無名火起的掄起右手照著女人那張逼臉就來了個左右開弓。


    兩個大巴掌,直接把女人的臉給扇出了兩個特別清晰的巴掌印。


    “啊,快來人啊,打人了,有人在佳佳樂超市打人了……”


    在短暫懵逼後,女人就往地上一坐,哭嚎一聲,撒起了潑。


    我懶得理會的對小虎再次說道:“小虎,跟我走。”


    招呼完,我轉身朝車走去。


    “你媽逼的給我站住,打了我老婆就想走?”


    “也他媽不打聽打聽,在奮鬥街,誰他媽敢在佳佳樂門前放肆?”


    我???


    這兩句又狂又拽的話,頓時把我邁出的右腳給釘在了地上。


    但我沒有回頭。


    而是對開門下車快步走過來的白毛冷聲的說。


    “小飛,讓他知道知道,奮鬥街,誰說了算。”


    丟下了這句。


    我頭也沒回的和白毛擦肩而過。


    白毛什麽也沒說,伸手拔出腰間的刀就衝了上去。


    “草你媽的田老大,奮鬥街什麽時候輪到你立棍了?”


    “開個破超市,把你牛逼大發了,跟誰都敢裝社會,冬哥也是你能放肆?”


    聽著身後來自白毛的盛氣淩人。


    我打開車門坐進了車內。


    關上了車門,我才看向了此時正在給白毛滿臉堆笑賠罪的中年男人。


    看清楚了田老大的長相後,我不禁是啞然失笑。


    好家夥,這田老大,白的就像是在福爾馬林裏泡發了的屍體。


    尤其是他頭禿的就隻剩下了稀疏的一撮。


    身上紮著屠夫專用的防水圍裙,右手握著一把剔骨刀。


    往那一站。


    活脫脫就像個詐了屍的死鬼。


    我是實難想象,田老大這副尊容,到底是天生,還是後天的逐漸凋零?


    可看他老婆那個逼樣,後天凋零顯然不現實。


    要真是,那他絕對是男人中的極品。


    在我心裏暗自腹誹時,小虎來到車門外。


    我看著站在車門前,神態很是拘謹的小虎,當即微笑著打開了車門,對他說:“上車。”


    “冬,冬哥,身上髒,您有什麽吩咐,直接說就行。”小虎臉上滿是卑微的回道。


    “小虎,我找你,是要你今後跟著我混,你不上車就是瞧不起我楊冬。”


    我盯著麵露猶豫的小虎,打量著他渾身上下的破爛穿著,心頭若有所思的說。


    “小虎,之前你跟著韓少軍,我紮了你一刀,那實屬是迫於無奈。”


    “現在,我是奮鬥街的老大,跟著我,我不敢說讓你榮華富貴,但保證你能吃香喝辣衣食無憂。”


    “說吧,是家裏出了什麽事?還是遭遇了什麽?有事我給你擺平,需要錢,我給錢。”


    聽了我一席話的小虎,雖是沒吭聲,可一雙手卻握成了拳頭。


    我見此,就沉聲說道。


    “是個爺們,就別吭哧癟肚,說出來,我楊冬給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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