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不許打我錢主意


    當柳予安聽到楚傾月說著老爺子給了可以調遣柳家軍令牌的時候,一雙瞪圓了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楚傾月。


    “看什麽?不服啊!”


    楚傾月以為柳予安是不服氣,心裏不平衡等等的心情,實則不然。


    “大姐……這個世界上除了老爺子和我大哥之外,就連小爺都沒有調遣柳家軍的資格,大姐真厲害,不愧是小爺看上的女人……不對,不愧是小爺認定了的大姐!”


    柳予安對楚傾月的崇拜更勝一分,那可是調遣柳家軍的令牌啊 !


    “大姐你知道麽,陛下千方百計想從我家老爺子手中拿走令牌,而且咱們柳家軍可是七國排名前十戰鬥力的精英強將,每一個柳家軍都是萬裏挑一的好手。”


    不等楚傾月問著柳家軍的事情,柳予安一股腦的將關於柳家軍的一切都說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生怕楚傾月不知道他們柳家軍有多麽牛逼。


    “這麽說,你也曾進過柳家軍?”


    “嘿嘿!”


    柳予安尷尬的笑著,撓了撓腦袋一臉慚愧表情。


    “當年小爺不是頑劣不懂事麽,和柳家軍的韓參將打了起來,我爹一氣之下就將我驅逐出了柳家軍軍營。”


    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柳予安也沒臉說。


    但是他現在是真真的改邪歸正了,絕對不會在幹以前那些作奸犯科的事情了。


    “還有,大姐啊!你和傾凝妹子說道說道唄,小爺著錯也認了禮也賠了,能不能讓傾凝妹子原諒小爺,要不然我這心裏過意不去啊!”


    柳予安是直性子的人,他也承認自己以前不是什麽好東西,可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在楚傾月救了他一命之後,他就決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混事兒就隨風消散了,從離開大理寺的那一天開始,他柳予安就發誓報效祖國,做一個有用的蕭國男兒郎。


    “這個我說了不算。”


    搖了搖頭,楚傾月的目光看向躲在樹後麵的楚傾凝,她妹妹雖然隻有六七歲兒童的神智,可這記仇的小性格和楚老頭一個模樣。


    認準了的一件事情絕對不會輕易改變,柳予安若是想得到傾凝的原諒,那就隻能靠磨了。……


    夜色,彌漫在天地之間。


    柳予安在楚府住了下來,負責保護楚府一家老小的安全。


    當然,有柳予安在,楚傾凝總是躲得遠遠地,弄得柳予安是想認錯都找不到借口。


    “小侯爺,來喝酒!”


    “多謝大哥。”


    啪的一聲,楚傾月一巴掌打在了柳予安的腦袋上,柳予安吃痛的哎呦了一聲,逗得楚靈兒咯咯地笑了起來。


    “大姐,我哪裏錯了!”


    “你管我叫大姐,又叫我爹大哥,你是讓我叫你叔麽?”


    說真的,楚傾月是真的想不通老侯爺怎麽會生出這種鐵憨憨的物種來。估摸著柳予安在出生的時候,老侯爺把人給扔了,把胎盤給養大了,一定如此,要不然柳予安怎麽會憨成這個德行。


    “對對對,我都把這一茬給忘了,光顧著和我大哥……我大爺喝酒了。”


    大爺的爺是輕聲,柳予安端起酒杯敬著楚天雄一杯酒,二人你來我往推杯換盞,喝得那叫一個暢快。


    “娘親,外公不是禁酒了麽?”


    楚天澤皺了皺小眉頭,很是不爽的看著柳予安,早晨那一句小兔崽子四個字還未曾忘記,現如今又拉著外公喝酒。


    “天澤,老頭交給你了,你要是能勸你外公禁酒,娘親給你漲零花錢。”


    “當真?”


    聽到漲零花錢幾個字的時候,楚天澤那雙丹鳳眸微微一亮,起身來到楚天雄和柳予安二人麵前,正好將今早晨發生的那一幕一並還了。


    “外公,小侯爺。”


    楚天澤俯身行禮,小大人一般的模樣凝視著二人,丹鳳眸中的沉著與冷靜看的楚天雄背後發毛。


    “天澤啊,叫外公有什麽事兒麽?”


    “小孩子一邊去,沒看見大人在喝酒麽。”


    在柳予安眼中,楚天澤和楚靈兒倆蘿卜頭加起來還沒他兩條腿重,尤其是楚天澤小朋友,沒事兒總是喜歡裝出一副深沉的臉,小孩子就應該有小孩子的樣子,一點都不可愛,看看人家小靈兒笑的跟一朵花似的,看著心情就好。


    殊不知,靈兒肉嘟嘟的小臉上綻放著的笑意隻是要看柳予安遭殃而已。


    別看小靈兒平日裏麵可愛得緊,一雙大眼睛與世無爭一般的純淨,實則小丫頭心裏麵黑著呢。“天澤確實不應該打擾外公和小侯爺飲酒,隻是天澤有一事不明,這西湖釀乃是世間名貴的酒水,釀造的方法也極其複雜,但天澤方才查看了一下關於西湖釀的原料,其中便有一味藥草。”


    “天澤是說無窮草那麽?”


    楚天雄很有先見之明的放下了酒杯,雖不知道小外孫子要做什麽,但準沒啥好事兒。


    到是柳予安,一杯一杯的喝著西湖釀,完全不在意楚天澤即將說出的話與是什麽。


    “是的,無窮草,孫兒無意間看到無窮草釀酒的過程,無窮草本身十分堅韌,需要榨取裏麵的汁液方可入酒糟,於是便有了十幾個成年男子赤著腳踩壓無窮草之上。”


    楚天澤說到這的時候,目光看向柳予安,見柳予安又是一杯美酒下肚,俊俏的小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無窮草的汁液混合著男子的汗液混入酒糟發硝,換一句話來說,外公和小侯爺所喝的酒水……”


    “噗……”


    楚天澤話隻說了半段,柳予安第二杯未下咽的酒一口噴了出來,那一臉糟心的表情要多麽惡心就有多麽的惡心。


    “怎麽不早說,小爺剛才喝下去的都是別人的汗水麽,呸呸呸!”


    柳予安連忙起身,扶著一棵樹扣著嗓子眼,嘔的一聲~~將方才喝的西湖釀都吐出來。


    “天澤別鬧,你看給小侯爺嚇的。”


    楚天雄尷尬的笑著,明知道外孫是故意說出來整蠱小侯爺的,可也不知怎麽的,或許是被柳予安扣嗓子嘔吐的舉動給惡心到的,胃裏麵也開始一陣陣翻湧。


    “小酒怡情大酒傷身不假,但外公的身體不適合飲酒,還希望外公莫要讓娘親擔心才是。”


    說著,楚天澤朝著楚天雄行禮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雙丹鳳眼淡淡的掃過臉色鐵青的柳予安。


    用娘親的話來說,對付這種智商戰五渣的人對自身來說都是一種侮辱。


    “不是……什麽意思,感情這小孩崽兒是騙小爺不成?”


    柳予安忌憚楚傾月,但是對別人他可不客氣,即便是他親爹也是如此。


    這才察覺出來被楚天澤戲耍的柳予安怒瞪著楚天澤,恨不得提著熊孩子來上幾巴掌。


    “柳予安,你是嫌棄自己命長了麽?”


    楚傾月一記白眼柳予安消停了下來,習慣性的拿著酒杯就要往嘴裏麵送,腦海中不自覺的想起了楚天澤說的那一番話,酒勁兒瞬間消失的蕩然無存。“哈哈哈,小侯爺別在意,孩子開玩笑罷了,這無窮草是經過重重賽選的嫩草,並不需要那樣的工序,但喝無妨。”


    說是這麽說,可二人都沒有了酒性,西湖釀也被棄在一旁。


    “哥哥真棒。”


    “棒棒!”


    楚靈兒和楚傾凝伸出大拇指滿眼都是崇拜,隻是說上幾句話就能讓小侯爺氣得跳腳,不愧是哥哥。


    夜色,彌漫在天地之間,哄著一雙兒女入睡後,楚傾月來到了楚府的書房,將隱藏在書房暗層的盒子拿了出來。


    她都快忘了這些銀票的存在,還是在黑市售賣萬裏山河圖的時候得到的錢,足足兩千萬的銀票啊。


    隨著盒子緩緩開啟,一張張麵額巨大的銀票呈現在眼前,燭火之下,那張張銀票仿佛閃耀著神聖的光芒一般。


    “閨女,這麽多錢你打算怎麽花,要麽要爹幫你分擔點兒?”


    不知何時進入書房的楚天雄笑的發賊,楚傾月一臉嫌棄的表情看著他滿臉奸詐的老父親。


    “你咋不說把你家底分我一半呢!”


    “哪有家底兒,你爹我有多少錢你還不知道麽,窮的就賣身了。”


    楚天雄坐在楚傾月的對麵,眼神還在那一盒銀票上來回打轉。


    “這些都是我的,你不許打主意!”


    “啥你的我的,你是爹生的,貪你點錢能死啊!”


    麵對著愛財不愛爹的女兒,楚天雄很是受傷,他怎麽就生了這麽個摳門貪財不孝敬的閨女。“你看看人家的閨女,他爹要啥就買啥,他爹喜歡啥就拿啥,再看看我閨女,一文錢都舍不得給他爹話。”


    楚天雄哭著窮,字字句句控訴著楚傾月不孝,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楚傾月虐待老人一樣。


    此時,一陣陣呼嚕聲傳遍,那鼾聲越發響亮的回蕩在楚府,比那雷聲還要饒人。


    父女之間談論的金錢話題也被柳予安鼾聲打斷,楚天雄看了一眼柳予安所在的房間方向,皺著眉頭問著楚傾月難不成真要留下他?


    “閨女,老侯爺真的許你調遣柳家軍的令牌了?”


    “嗯,不過我總覺得老侯爺的目的不僅僅是還人情而已,一定還有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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