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父王便拭目以待了


    就這樣,經過血煞宗一鬧後,蕭玉珩正是將三王府搬遷到了楚府。


    當夜,三王府的侍衛將所有重要的文件都般到了楚府書房,弄得楚傾月一晚上都沒睡好,現在正在補覺中。


    閔元不知道三王爺為什麽會出現在楚府,可麵對蕭玉珩的時候,那股恐懼之感沒來由的由內而外迸發著。


    好恐怖的男人!


    “三王爺……我師父在麽。”


    “在睡覺,何事。”


    冷冽的聲音,每一個字都要將閔元凍成冰坨坨一樣。“那個,為了表達謝意,霍大人今日晚上在醉仙樓請師父吃飯。”


    閔元來楚府的目的有二。


    第一個便是傳達霍安的話,為了感謝楚傾月的救命之恩,霍安在醉仙樓請客吃飯。


    第二個便是來楚府混飯吃,可看著模樣……守門神在前,混飯無望了。


    “話帶到了,那卑職就先走了。”


    閔元行了禮,轉身一溜煙的消失在楚府門前。


    正巧剛剛起床不久的楚傾月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到門前,看到遠去的閔元身影。


    “怎麽跑的和兔子一樣快,你嚇唬他了?”


    “怎麽可能,本王如此和善之人,夫人睡醒了麽?”


    還是那句老話,在麵對別人的時候,蕭玉珩永遠都是一臉的冰冷殺伐的麵孔,但是一見到楚傾月之時,滿眼滿臉都是寵溺的表情,恨不得把這個世界上全部的溫柔都給她一個人。


    “和善,你要是和善,這天下可就沒人了。”


    再次打了個哈欠,楚傾月調侃著蕭玉珩用和善來形容他自己。


    蕭玉珩伸出雙手,將楚傾月用在懷中,下顎滴在她的頸間,貪婪的吸取著讓人魂牽夢繞的味道。


    “夫人真真錯怪本王了,本王的和善夫人最懂了。”


    字字句句透著不正經的調調,如果此處不是楚府大門前,相信一定會有一場少兒不宜的畫麵上演。


    “帥爹爹,娘親,你們在幹什嗎呀。”


    不知何時出現的楚靈兒瞪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二人,不明白帥爹爹為什麽要那樣抱著娘親,天氣很冷麽?


    也不冷呀!


    “咳咳,沒幹啥,你帥爹爹看娘親肩膀上落了灰塵,給吹下去而已。”


    楚傾月啪的一聲打掉了蕭玉珩不安分的大手,蹲下來抱著靈兒。


    “娘親的小可愛,睡飽了麽?”


    “睡飽了,娘親,靈兒餓了。”


    靈兒的小肚子嘰裏咕嚕的響了起來,小小的模樣可是心疼壞了楚傾月。


    “娘親去做好吃的,靈兒去洗臉臉,好不好呀。”


    “嗯,靈兒等著娘親。”


    楚傾月抱著楚靈兒,母女二人離開了院子去往廚房,而楚府大門前,楚天澤雙手背在身後,與同行雙手負在身後的蕭玉珩互相看著彼此,用同一型號的丹鳳眸對持著。


    “身為人子,見到父王不該問好麽。”


    “三王爺多慮了,距離放榜的時間還有七日,等到七日之後,三王爺便再也不會出現在楚府。”


    楚天澤有十足的把握能將蕭玉珩驅趕出楚府,他相信自己的實力。


    “是麽,那父王便拭目以待了。”


    蕭玉珩冷笑著,眼中既是對楚天澤聰明才智與沉著冷靜的讚賞,又是對一個小孩子的癡心妄想表現出來的嘲諷。


    一旁的納蘭錦和烈風二人搖了搖頭。


    小王爺為啥就這麽執著的想將王爺趕出楚府呢?


    二人明明是父子,為啥鬧得和仇人一樣。小王爺天生聰敏,五歲的孩子所表現出來的種種行為比得過天下間多少少年英才,不愧是他們三王府的小王爺,但同時,一個五歲的孩子終究隻有五歲,不明白成人世界的黑暗。


    哎~


    “可咋辦啊,小王爺要是知道了考試成績的話……”


    烈風的話說了一半留一半,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


    納蘭錦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一切順其自然吧。”


    要不然還能怎麽樣,一切隻能順其自然了。


    早晨吃完飯,楚傾月來到了楚府書房,本就不大的書房被蕭玉珩帶來的一些文件裝的滿滿登登。


    “大哥,你別跟我說,真要將三王府搬來?楚府就這麽大地兒,鬧呢!”最開始,楚傾月還以為蕭玉珩說搬來隻是開玩笑的話,可沒想到,一晚上的時間而已,蕭玉珩還真的將三王府搬了過來。


    “本王不準許再有任何的事情發生嗎,一定要時時刻刻守護著夫人,守護著孩子。”


    有些事情蕭玉珩可以讓步,可以縱容楚傾月做壞事兒,就算是起兵造反他都會一直跟在左右。


    但是有些事情不可,好比昨晚上發生在楚府的事情,他不想再看到此類的事情發生。


    “……好吧。”


    歎了一口氣,看蕭玉珩如此決絕堅定的表情,楚傾月也知道自己多說無用了。


    可是,這麽多東西,楚府的書房都沒什麽落腳的地方了。


    “大哥,跟你商量個事兒唄,咱能不能把一些沒用的東西都扔了。”楚傾月拎著一隻花瓶,這玩意搬過來做什麽?


    “好吧,夫人不喜歡扔了便是,雖說是前朝的花瓶價值不菲。”


    “等等……”


    一定價值不菲四個字,楚傾月當即叫停了蕭玉珩準備扔了花瓶的動作。


    方才還沒注意,現在一看,這滿屋子的東西除了一些折子密函外,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啊。


    “嘿嘿~”


    貪財的笑意占據著滿眼,楚傾月輕輕地拍了拍蕭玉珩的小翹臀,笑的那叫一個浪。


    “喜歡,能不喜歡麽,你忙你的,我去給你收拾收拾這些沒用的物件。”


    一個花瓶就是價值百萬的老物件,甚至破了千,更別提別的老玩意了。發財了,這一次是真的發財了。


    蕭玉珩跟在楚傾月身後,一邊欣賞著某女人臉上貪財的歡喜表情,一邊幫著收拾出府,二人搭配著幹活倒是也別有一番樂趣。


    “對了,有件事情我忘了告沒告訴過你。”


    邊收拾著書房,楚傾月邊和蕭玉珩聊起了萬裏山河圖的事情。


    當說到藍思年和薑沅拿走萬裏山河圖之後,楚府海油兩張萬裏山河圖的時候,就連蕭玉珩也是愣了片刻。


    “你別這麽看我,當初老頭和我說的時候,我也是楞了一下,誰知道老頭為啥這麽喜歡撿破爛。”


    在別人眼中的無價之寶萬裏山河圖在楚傾月眼中和破爛沒什麽區別,反之還能招致災禍。


    “夫人,此事萬不可對外人提起。”


    “放心,除了老頭,我,現在還有你之外,誰也不知道還有兩張萬裏山河圖在楚府。”


    楚傾月相信楚天雄將另外的兩張萬裏山河圖藏好了,自從薑沅和藍思年的事情之後,已經不下三十人進出過楚府後院的枯井。


    為了表達一下歡迎之意,她可是特意在枯井的密室中下了一些毒,保證一個個‘雄風萬裏’而來,離去之後變成一個慘兮兮的可憐之人。


    “你要不,你若是要的話,我就把那兩張圖給你。”


    楚傾月說的是真話,蕭玉珩若是想要的話,她完全可以拱手相讓。


    蕭玉珩走上前,伸出大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一雙丹鳳眸中滿滿都是愛意,不由分說,將其擁在懷中深深地吻著。


    措不及防的吻讓楚傾月楞了一下,但她感受的到蕭玉珩吻中的溫柔。


    “咳咳,年輕人不要這麽太衝動,白天做一些白天的事情,晚上再昨晚上的事情。”


    楚天雄咳嗽了兩聲,示意他已經在書房門前站了有一會兒了,兩個人聊啥他也聽在耳中,要是在不出聲阻止的話,怕是會有更尷尬的事情發生。


    “老頭,你進來就不會敲敲門麽。”


    “為父就差把門吃了。”


    楚天雄白了女兒一眼。


    “為父有事兒和你們說。”


    楚天雄用了你們,而不是你,自然是將蕭玉珩也算在其中。


    “什麽事兒,神神秘秘的,還得關上門?”


    楚府書房中,楚傾月看著楚天雄謹慎的表情,又發生什麽事兒了?


    “不會是又找到一張萬裏山河圖了吧。”


    楚傾月的這句話多於調侃之意,上次老頭就是這個表情,而後她就看到了四張萬裏山河圖。


    “關上門再說。”


    額牆有耳,何況還是在如此的情況下更是不得不小心了。


    楚天雄左看看又看看,在確保沒有其他人的情況下,將楚府的書房門關了起來,招了招手,示意楚傾月和蕭玉珩上前。


    當著楚傾月和蕭玉珩的麵,楚天雄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木盒子,木盒子是一種特殊的木料,就算是蕭國也很難尋找這樣的材質。


    盒子上麵還雕刻著十分新奇的小花紋,不知為何,楚傾月總覺的這話文看著有些眼熟,但具體在哪裏見過就想不起來了。


    “老頭,這是什麽?”


    “還能是啥,萬裏山河圖。”


    除了萬裏山河圖還能有啥,小木盒子裏麵的東西正是眾人都想要得到的萬裏山河圖之一。當楚天雄打開小木盒子的那一瞬間,一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羊皮卷出現在楚傾月蕭玉珩眼前。


    “萬裏……萬裏山河圖?”


    看到萬裏山河圖的那瞬間,楚傾月驚得瞪圓了鳳眸,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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