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時已到……”


    司儀已經開始唱禮,冘大爺隻好先進行婚禮,讓婢女把地上的珍珠收拾了。


    本是喜慶的事,大家都憂心忡忡。


    攝政王妃差點兒就摔著了,那肚子裏可是皇室宗親,凡謀害皇家子嗣者,皆以抄家論處。


    到底是誰,是不是想害攝政王妃的孩子?


    還是,因為別的?


    “林嚴,去把邵逸青叫過來正院。”


    慕容棲把滿臉淚痕的冘三妹抱進屋裏,“別怕,有我在,我們回家了,不用怕了。”


    冘三妹除了怕,還心寒。


    她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她。


    “夫君,不管是誰,敢傷害我的孩子,就得付出代價。”


    冘三妹神色冷冽,“不用再顧及誰,我給過他們機會,明日,你隨意處置,不管凶手是誰。”


    慕容棲接過知眉遞來的帕子,小心翼翼地給冘三妹擦臉,“我也不允許誰再傷害你,冘家人也不可以。”


    冘家人不在意,他在意。


    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他的王妃,是以為他們是王妃的娘家人就可以肆意妄為嗎!


    “夫君,對不起,是我非要回去,差點兒傷了孩子。”


    她靜下來,越想越怕。


    如果不是侍書和知眉護住她,她那樣摔下去,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


    “那是你以前的家,你想回去,又有什麽錯,錯的,是他們。”


    慕容棲把冘三妹的臉擦幹淨,把帕子給回知眉。


    “阿棲,我剛坐下吃飯,你又怎麽了?”


    邵逸青還是嘀嘀咕咕地來了。


    大家都習慣了。


    慕容棲更習慣,“阿逸,王妃摔了一跤,你過來看看。”


    “摔了?怎麽那麽不小心。”


    邵逸青緊張兮兮地走到冘三妹跟前診脈,“肚子疼不疼?”


    “不疼,是摔到侍書和知眉身上了,沒摔到地上。”


    冘三妹解釋。


    “胎沒事,就是受了驚嚇,脈象急促有力。”


    邵逸青眉頭微皺,“這也不是什麽好事,不能再受驚了,否則,孩子也會保不住的。”


    冘三妹聽的心裏一驚。


    慕容棲神色凝重,“阿逸,用最好的藥,一定要確保王妃母子平安,缺什麽藥材,我去宮裏拿。”


    “別那麽緊張,有我在,沒事的。”


    邵逸青用手背拍了一個慕容棲的胸膛,笑著說道,“宮裏的好東西都被小皇帝賜給你了,你還去宮裏拿,你好意思。”


    婚宴結束,冘大爺又不能扣著人,客人都送走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商討著此事。


    冘井然去了新房。


    “秦氏,你先說,是怎麽回事?”


    冘大爺其實有些埋怨,想著秦氏怎麽沒把人招待好。


    “爹,二嬸和六妹妹把人得罪了,你還是問她們吧。”


    秦氏家世顯赫,她可不怕誰。


    “我不是怕珍珠吃虧嗎,說了攝政王妃幾句,她連我這個母親都不放在眼裏。”


    冘二夫人不覺得自己有什麽錯。


    “二嬸,不知道的,還以為六妹妹是你親閨女。”


    秦氏覺得冘二夫人拎不清,自己閨女不喜歡,喜歡別人閨女,有毛病,還是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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