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嚴拿了信件遞給自家王爺。


    冘府管家繼續在說,“知道今日攝政王天下要問責,她越想越怕,又怕連累家人,今早上向大房六娘子請了病假,在婢女房裏服毒自殺。”


    “剛剛有婢女以為她睡著了,就去喊她,結果沒喊醒,一掀開被子,發現她麵色青紫,嘴角流血,沒氣了。”


    慕容棲看了一下信,“冘侍郎也看看吧。”


    看來,王妃猜的沒錯,就是沈珍珠幹的,現在,把罪名都嫁禍給貼身婢女了。


    冘珍珠裝模作樣,扮成傷心的樣子,用帕子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


    “冘侍郎,這就是你昨天什麽都沒問出來?”


    慕容棲不打算就這樣結束了,“還是你們自導自演,意圖脫罪,這樣,既不用得罪各府的人,又可以給本王一個交代,還不用連累自家人?”


    冘大爺看了信,心裏確實鬆了一口氣,聽到攝政王這樣說,他又忐忑不安,“臣惶恐,怎麽敢糊弄殿下。”


    慕容棲冷笑,“冘六娘子,那是你的婢女,你有什麽話要說。”


    冘珍珠剛剛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擠出了眼淚,“臣女也不知道,瑪瑙居然想偷珍珠,還差點兒害了姐姐。”


    聲音柔弱,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跪在地上,楚楚可憐。


    可惜,慕容棲不吃這一套,“你的貼身婢女,你是短了她的吃喝嗎,居然還偷珍珠?”


    這話,冘珍珠反駁也不是,不反駁也不是,說他不缺東西吧,她為什麽要偷珍珠,說她缺東西吧,不顯得自己這個主子太苛刻。


    “臣女平日也沒短著她的吃喝,時不時的還賞賜她金銀珠寶,沒想到她還是這樣眼皮子淺。”


    一旁,冘珍珠的另一個婢女翡翠低著頭,雙腿微顫。


    “人已經死了,自是你想怎麽說,就怎麽說。”


    慕容棲懟起人來,也是毫不含糊。


    這個冘珍珠,裝可憐怎麽這麽惡心,還是他家王妃可愛,裝可憐的時候,惹人心疼。


    慕容棲惡心地眉毛都能夾死蒼蠅了。


    “王爺,認出來了。”


    林嚴抱拳稟報。


    兩個王府親兵押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奴婢進來了。


    匠人指認,“攝政王殿下,就是她,她找草民做的鐲子。”


    那奴婢怒道:“什麽鐲子,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林嚴冷聲斥責道:“王爺在此,不得無理。”


    那奴婢跪下,“攝政王殿下請恕罪,奴婢一時情急,並沒有不敬殿下的意思。”


    冘大爺覺得頭疼,一會兒珍珠的,一會兒鐲子的,一會兒這個奴婢,一會兒那個奴婢。


    慕容棲沒有看她,而是看向匠人,“你有何證據證明那個讓你做鐲子的人就是她?”


    匠人搖頭,“草民隻能認出來,沒有證據,她給的銀子上麵也沒有任何標識,草民也無法證明就是她。”


    “就連做鐲子時,她給的圖紙都要回去了。”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縝密的顧客。


    慕容棲沉思了一會兒,“你是第一次做這樣的鐲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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