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擔心,他以後想起來,會不會嫌棄。”


    單依婷心口悶悶的。


    她知道他重情重義,可娶了她之後,每每看到她,想起她被那麽多人看了身子,心裏會不會不舒服。


    思縈蹲在地上,握著單依婷的手安慰道:“鄉君,你想的太多了,你也是為了他,為了白四娘子,他隻能感激你,怎麽可能會嫌棄你呢?”


    “可是……”


    單依婷還是心裏有刺。


    白哲銘知道和單依婷交換了八字之後,開心的像個傻子一樣,差點兒沒把傷口給笑崩了,“謝謝娘。”


    “瞧你樂那個樣子,丟人現眼。”


    白夫人也是撇嘴笑。


    ————


    “聖上,忠勇將軍府郎君莊建周在華安酒樓白日宣淫,有傷風化,此番作為,不適合統領訓練士兵。”


    魏禦史幾次都被駁了麵子,這次終於逮到了機會,大街上都傳遍了,這次,總不會再是無中生有。


    忠勇將軍的臉色由紅變紫,憤怒地看了魏禦史一眼之後出列:“聖上,小兒隻是飲了些酒,和花樓娘子戲耍,朝中哪位大臣沒喝過花酒?”


    冘大爺汗流浹背,早上上朝的時候,經過街市,他也聽了一些風言風語,莊建周戲耍的對象就是珍珠,他隻覺得是謠傳。


    他的女兒怎麽可能做出這麽傷風敗俗的事?


    “聽說和他戲耍的是冘家大房六娘子,在場的人說,靡靡之音,不絕於耳,簡直傷風敗俗之極。”


    魏禦史瞄了一眼冘大爺。


    “荒謬!”


    冘大爺麵色難看,胸口不斷起伏,“魏禦史不要血口噴人。”


    小皇帝沒有處理過這樣的事,隻能求助地看著慕容棲,慕容棲眨了一下眼睛,示意他稍安勿躁,此事,他處理。


    “就是,肯定是有心之人編纂的。”


    兒子告訴他,昨天下午確實喝多了,和青樓花娘在酒樓嬉戲,讓他心裏有個準備,今天早朝肯定會有人參他的。


    忠勇將軍相信自己兒子說的。


    “那為什麽不編纂別人,偏偏編纂你們?”


    魏禦史今天就是想找回麵子。


    “你就是看我不順眼,逮到機會,就想讓我倒黴。”


    忠勇將軍差點兒沒擼起袖子,“那麽多事情你不奏,偏偏就逮著我兒子一點兒小事。”


    “一點兒小事,這是一點兒小事?”


    魏禦史反正就是不鬆口,“青樓都沒你兒玩的這麽開,人家好好的酒樓被你兒當成青樓,人家好好的女娘被你兒當成花娘,你也不聽聽外麵是怎麽說的,我要是你,今天就沒臉出門了。”


    忠勇將軍府離街市遠,他確實還沒聽到什麽不好的流言蜚語。


    “魏禦史,你別太過分。”


    冘大爺不相信女兒會幹出這樣的事,肯定是青樓的花娘,珍珠經常和莊建周見麵,所以就有人謠傳是珍珠。


    忠勇將軍現在恨不得拎起拳頭和魏禦史幹一架,“魏禦史,你非要揪著我兒不放是不是?”


    魏禦史義正言辭道:“忠勇將軍,我並非是揪著你兒不放,今日換了別人,我也會直言上柬,以正官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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