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屬下有事稟報。”


    慕容棲剛從偏殿出來,就被杭乙截胡了。


    “說吧。”


    慕容棲讓杭乙直接說。


    長順宮裏裏外外昨日都已經被他清理過一遍,外麵又有禁衛軍把守,除了他信任的人,其他人都進不來。


    “生大人在李禦廚長子的房間裏發現了春雨樓花娘紅杏的畫像,生大人覺得有可疑,順著畫像,找到了春雨樓。”


    杭乙撿重點來說,慕容棲負手而立,耐心地聽著。


    冘三妹也是靜靜地聽著,沒有插嘴。


    “我們趕到春雨樓的時候,得知紅杏在浴桶裏溺斃。”


    慕容棲神色冷冽,“這麽巧合的事,顯然是有所聯係的。”


    到底是誰,安逸的日子過膩了?!


    杭乙接著回答:“生大人順藤摸瓜,審了一整夜,把春雨樓上上下下的人全部審了一遍,最後在一個叫悠悠的花娘口中得知,紅杏遇到一個很奇怪的客人。”


    “有多奇怪?”


    慕容棲還是冷著臉,那種地方,哪個客人不奇怪?


    “他每次都是遮著臉,隻給錢,問東問西的,問紅杏接的客人的一些瑣事,從來就沒有碰過紅杏,而紅杏接的客人裏麵,就有李禦廚的長子。”


    杭乙這麽一說,慕容棲和冘三妹都覺得奇怪。


    “還真是夠奇怪的,去青樓隻給錢,不貪歡,顯然是有問題。”


    冘三妹忍不住插了一嘴,慕容棲也沒有責怪,“查出這個客人的身份了沒有?”


    “問出來了。”


    杭乙臉色凝重,“是新科探花郎陳書希。”


    “怎麽問出來的?”


    慕容棲想著,既然對方遮著臉,為什麽他們會知道是陳書希。


    “臉。”


    杭乙指了指自己的臉,“那個叫悠悠的花娘說,紅杏告訴她,隻見過那個人一眼,便記住了,都是因為對方長了一張比較出眾的臉,後來,在狀元遊街的時候,那個紅杏一眼就認出來了。”


    “確實,誰見了探花郎不是一眼就記住了。”


    冘三妹有感而發,卻引得慕容棲不滿:“看來,本王是不是也得去考個科舉,免得王妃對探花郎念念不忘的?”


    “又胡說什麽?”


    冘三妹沒好氣地瞪了慕容棲一眼。


    杭乙嘴角抽了抽。


    王爺啊,你是不是不給人活路?


    北辰國都知道,王爺你文武雙全,相貌英俊,你還惦記人家一個小小探花郎的名頭?!


    “杭乙,他是不是直接去陳府提人了?”


    慕容棲轉頭問杭乙,還是先把正經事解決了,今晚再和王妃好好商討別的事。


    杭乙也知道他家王爺說的“他”是誰,“生大人現在估計已經在陳府鬧了。”


    又沒有什麽確鑿的證據,隻是一個青樓花娘的說辭,生大人就去陳府提人,估計不太好辦。


    “杭乙,你拿著本王的令牌去陳府傳本王口諭,聖上被人謀害,所有與案件有關的人員,皆不得拒絕大理寺卿的提審,否則,以謀逆論處。”


    慕容棲相信生樂珩,也就給他足夠的權利,讓他可以隨心所欲的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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