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


    陳駙馬還是穩如鍾,“聽到了又如何?沒有證據,誰信?”


    “暫時不要和梁州那邊聯係,把所有的手腳都收起來。”


    陳駙馬又把府中上下的人全部都召集在了一起,敲打了一番。


    陳駙馬的高堂已不在,他是陳府的嫡長子,陳書希是他的嫡親侄子,除了已經嫁出去的妹妹之外,陳府的庶子都已經分了府出去,不在上京,陳府現在是陳駙馬當家,就連府中的奴仆都是家生子,上上下下都無二心。


    柳寒風去了攝政王府,慕容棲和冘三妹還是待在皇宮裏,沒有回來,他就悄悄去看四個孩子。


    “誰?”


    末甲警惕地看著黑暗處的身影。


    “我。”


    柳寒風拿出自己刻著封寒的木牌。


    除了木牌,末甲也是從身形和聲音判斷出來人是柳寒風的。


    “又來偷看孩子?”


    末甲這兩天特別警惕,王妃進宮之前交代過他一定要好好地看著四個小主子。


    他和午申兩個人,換著班,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守在四個小主子的門前。


    四個孩子被並排放在寬敞的拔步床上,四個奶娘分別睡在旁邊的榻上,以便於夜間起來喂孩子。


    虞娘子和侍書、知眉睡在隔間,至於其他的婢女,王妃不在府上,也讓她們休息了,還不能信任她們。


    柳寒風輕手輕腳地走進屋裏,掀開床幔,就對上了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也不哭,也不鬧,就靜靜地看著柳寒風。


    兩個多月過去了,四個孩子都生的白白嫩嫩的。


    柳寒風記得,藍色繈褓的是老二,慕容潯,瑾瑜郡王。


    看著孩子天真無邪的樣子,柳寒風心中微動,扒下自己的麵罩,慕容潯就咧著嘴衝柳寒風笑,以為柳寒風是逗他玩。


    “小潯兒,記住師父的臉,我就是你師父了。”


    柳寒風怕驚醒了奶娘和婢女,隻是在心裏這樣說。


    第二天早朝之後,生樂珩去了禦書房,單獨和慕容棲討論陳府的事。


    “陳府是肯定有問題的,可是什麽也查不出來。”


    生樂珩第一次遇到這麽棘手的案子。


    慕容棲另有安排,“陳府的事先擱著,李禦廚滅門一案的那兩個蒙麵黑衣人審出了什麽沒有?”


    “他說他們就是一夥強盜,專門挑了偏僻的宅子,殺人奪財,沒想到被發現了,還沒來得及收斂錢財。”


    生樂珩不信,“刑也用了,那兩個人的嘴硬的很,別的什麽也不肯說。”


    “這幾個案子,都先放著吧。”


    慕容棲知道生樂珩的能耐,連他都沒辦法,那就是真的沒辦法了。


    “你昨晚派人潛入陳府,已經打草驚蛇了,先放著,找到幕後之人,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這麽說,另一個是殿下派去的?”


    生樂珩也沒有很驚訝,很早之前,他就察覺到攝政王背後有一個很厲害的劍客。


    慕容棲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懷安長公主知道陳駙馬遇刺的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把那個人的傷口好好處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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