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你沒事吧?”


    永和郡主一臉擔憂。


    “我沒事,司琴受了傷。”


    柳寒風早有準備,今天他去梁王府的時候,裝作傷了腿的樣子,永和郡主問他怎麽了,他回答說是昨天回去的時候,遇到了打劫的人,不小心摔了。


    還刻意說了一句,今天要是再遇到,可怎麽辦?


    永和郡主說會派人保護他,這不就及時趕來了,也不算是及時,司琴受了傷,他剛剛應該再跑一段路,拖延時間。


    “郎君,我沒事。”


    司琴感覺這次好多了,有一次傷的更嚴重。


    永和郡主皺眉:“抱歉,我好像來的晚了一點兒。”


    “不晚,多謝郡主相救。”


    柳寒風是真心感謝的。


    “我送你們回去。”


    永和郡主就帶了四五個人出來。


    父王聽說她是來保護柳寒風的,就給了她四五個人,並表示,一個小小的琴師而已,不用她那麽上心。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一想到柳寒風可能會受傷,她就擔心的不得了。


    那兩個裝作打劫的人回了梁王府,把事情的經過稟報給了張禮,張禮又一一稟告給了梁王。


    “王爺,那柳寒風確實隻是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琴師,如果不是永和郡主過去,他們早就已經喪命在刀劍之下了。”


    “那也未必。”


    梁王沉思片刻,還是不放心,“你們今晚再去,刺殺他,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


    張禮應道:“是!”


    夜晚,幾個黑影悄然潛入了柳寒風的住所。


    柳寒風正在屋內撫琴,已經察覺到了,和司琴對了個眼色。


    司琴道:“郎君,很晚了,睡吧。”


    “嗯。”


    柳寒風走到床邊,除了帛屐,摸了摸心口,躺了下去。


    司琴也摸了摸心口,吹熄了燈,躺到一邊的榻上,月光撒在地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


    隻見幾個黑衣人正鬼鬼祟祟地靠近房屋,手中拿著刀劍,過了一會兒,見屋內沒有動靜,他們以為柳寒風睡熟了,便悄悄推開房門,躡手躡腳地走進去。


    其中一個黑衣人走到床邊,舉起劍,朝著柳寒風的心口刺去,見柳寒風毫無防備,黑衣人收了手。


    司琴那邊沒人管,他們的目的就是柳寒風,一個隨從,他們還不放在眼裏。


    黑衣人又故意弄出響聲,第一次,柳寒風沒有醒,第二次,柳寒風朦朦朧朧的睜開雙眼,“什麽人?”


    柳寒風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躲到床裏麵,就要開口大聲喊救命的時候,黑衣人拿著劍頂著他的脖子,“別出聲……”


    司琴也醒了,同樣被黑衣人的肩架在脖子上。


    “你們又是來做什麽的,我們已經被打劫了兩次,什麽都沒了。”


    司琴本想哭一下,更逼真的,可惜哭不出來。


    其中一個黑衣人反應過來了:“我們查過了,你是上京來的琴師,一定有很多錢,快拿出來給我們。”


    他們不能什麽都不做,就要點錢吧,裝作是打劫的。


    “值錢……的東西和銀子銀票全部都在那邊的櫃子裏麵,你們……自己拿吧……”


    柳寒風裝成嚇得結巴的樣子,還真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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