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提著她就走,出門後七拐八拐,到一個電梯口進入電梯,下到負二樓。


    又是七彎八繞,到一個房間裏78個女孩,坐在靠牆的沙發上,都穿著性感閃亮的各色裙子。


    非常誇張的妝容和發型,看不出大小。


    男人指一把轉椅讓她坐下後,來了一個正常女子穿著黑色毛衣牛仔褲紮著馬尾,臉上沒有妝,約莫30左右。


    “給她化妝,再找件衣服。”


    “好,”


    女子應聲,就去後麵隔間,拿出來一件黑色吊帶包臀裙遞給她。


    “快穿上,”


    牛琪琪趕緊往身上套上去,裙子太短,她使勁的往下扯著。


    “坐下,我來給你化妝,”女子輕聲說。


    拿起妝台上的白色圓盒子打開,順手撿起一個粉撲有些發黑,往白色盒子裏麵蘸取粉,開始給她上妝,牛琪琪本能的躲了開。


    女子伸頭到她耳朵邊:“小姑娘,你聽話一點,可以少受一點罪。”


    牛琪琪睜著大眼睛正視她,眼睛發紅,忍住沒流淚,任她給自己化妝。


    弄完好,又用卷棒給牛琪琪燙了個大波浪,發膠跟不要錢一樣往頭上噴。


    進來一個女人走到沙發跟前,手裏拿著對講機,伸手指,“你你你你,還有你,你,跟我走。”


    對講機傳來聲音:521繼續換人521,


    女人拿起對講機:“收到,收到。”


    領著6個人走了,房間裏就剩下沙發上兩個加牛琪琪和化妝的人。


    不久,又進來另外一個女人,穿著不同,也拿著對講機,帶走了牛琪琪和那兩位。


    女人隨後又去其他房間挑了幾個一行8個人跟著女人,坐電梯上到6樓。


    出電梯後,再繞道上樓梯,往上走了一層停住,前麵已經排著隊了,他們這一批跟著後麵排著,同時陸續有女生從上麵走下來。


    都穿著很高的鞋子,這樓梯又窄又陡,牛琪琪趕快靠牆避讓。


    順著前麵挪動,後麵的趕緊給補上去。


    終於到了牛琪琪他們這8個,拿對講機的女人指揮著排好隊往一間包房裏麵走。


    進去後一字站一排,綠色絲絨沙發上麵坐著一胖一瘦兩個男人,都很醜。


    胖男人的手裏牽著一隻小猴子,看著很像悟空,跟家貓一般大小,蹲坐在胖男人旁邊。


    兩個男人挑了2個留下,牛琪琪一行,順著剛才那個樓梯下去。


    被拿著對講機的女人帶到一個大廳,酒店禮堂一般大,烏泱泱坐了很多女人。


    全部穿著裙子,各種款式,女人各種樣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美的,醜的,黃頭發,黑頭發,短頭發,長頭發。


    牛琪琪他們帶到一個角落就坐下來。


    中間一個方桌,所有人圍著一圈,坐下後對講機女人就走了。


    身邊的女生開始相互說話聊起來。


    牛琪琪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四處都是監控,沒有男人把守。


    這些女人走來走去,好像也沒有被限製的很死。


    都在聊著天說著話,有的玩著手機,吵得跟菜市場一樣。


    牛琪琪嚐試著問她旁邊的女孩子;


    “我想去洗手間,能去嗎?”


    旁邊的又問別人,最後可以去,給指了方向,牛琪琪站起往洗手間去。


    四處看看,洗手間也是沒有窗戶的,並且全部一排蹲坑,別提什麽隱私,速度上完後。


    回到原來的地方坐好,繼續觀察。


    她手機也被那個壞東西搶了,該咋辦呢,有手機還可以尋求外援。


    怎麽辦?


    沒想出個所以然對講機女人走過來把他們又帶走,還是剛才的樓梯,排到牛琪琪他們這裏。


    差不多的包房,這次有四個男人,看著都挺不好惹的樣子。


    其中一個用手指了指牛琪琪。


    她隻好走到那人旁邊坐下,盡量屁股挪遠一點。


    全部選好了以後,電視屏幕上在放著歌,有一個男人跟著唱。


    麵前這個男人沒說話,也沒有對她做什麽,牛琪琪心跳的如雷,一動不動。


    一會一個男人拉著一個女子,進到包房內的洗手間裏麵,一會以後,就聽到女子叫聲。


    再過一會,男子拉著女子出來了。


    牛琪琪腿控製不住的抖,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邊的男人開始關注她了,伸出手就往她胸前抓。


    牛琪琪擋了,男人再動作,又被擋了,男人生氣了,“幹什麽啊你,”。


    牛琪琪:“你別這樣,斯文一點。”


    “我*瑪”,男人念了一句,起身,在門口喊來一個對講機女人,把牛琪琪推了。


    她就被再次帶到第一個女人那裏。


    女人拿了一個長針,抓起牛琪琪的手,順著手指甲往裏麵紮。


    疼的牛琪琪感覺自己都不是自己,這是跟容嬤嬤學的嗎?


    “娃娃哇哇哇,”她憋不住了開始哇哇大哭起來。


    紮了三根手指頭,女人問她:“還鬧嗎?”


    她搖頭,隨後又被送回那個大廳裏坐著。


    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牛琪琪哭的滿臉花一塊白一塊,所以也沒讓在上包房去。


    最後散場了,被領到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裏,裏麵八個上下鋪。


    還有一個女人專門管理她們,管理者貼心的給發了臉盆,水杯牙刷拖鞋等,指了一個床位給她讓她睡。


    身邊的女孩子邀她一起去洗澡,走到一間貼滿瓷磚的屋子裏,一整排的淋浴,下麵站著好幾個女人一排在衝澡,牛琪琪看著就像豬肉一樣白花花的掛一排,何談隱私?


    眼淚默默地流下來,她拿盆子接水,洗了臉,刷了牙,同來的已經脫光了洗去了。


    她沒洗回去指定的床位躺下了。


    哎,也不知道冷霜凝現在在幹什麽,他能不能想起我。


    算了吧,想起又能如何,無法取得聯係,啥也不行。


    冷霜凝,此時正躺在19樓的黑色大床上,他看看時間12點整。


    腦子裏一直是牛琪琪,他起身去客廳,拿出一瓶酒,開了倒進玻璃杯,淺淺喝了兩口。


    拿出手機,還是決定跟牛琪琪打個電話,


    撥過去第一遍被掛了。


    第二遍,還是被掛了。


    第三遍,還是被掛斷。


    冷霜凝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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