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宴會在昌平區政府招待所舉行,當然是處級以上幹部一桌,其他人一桌。


    他們看來是把能弄到的好吃的全給上來了,一大桌子的野味兒,這非常對蘇局長的胃口。


    開場白,蘇局長說了一大堆官話、廢話後,隻說了一句有用的:項目前期的費用我們全包了。


    吳書記也是一大堆官話、廢話之後,隻說了一句有用的:我們一定保證項目的後勤服務工作。


    那時候還沒有官場宴會不能飲酒這一說法,所以,一大堆官話、廢話之後就開始飲酒。


    (對不起各位忠實的看官,官話廢話我就不寫了,以免玷汙了大家的眼睛。)


    桌上隻有王勝文一個人沒喝,除了他最年輕之外,還有蘇局長的一句:下午需要他安排生產。


    王勝文當然沒忘了楚葉子這個饞嘴的徒弟,偷偷把一隻紅燒野豬腿給她夾了過去,弄得同樣是吃貨的徐勇有些吃味兒:我去!師傅就知道向著女徒弟!


    午飯吃了一個半小時,領導們都喝得滿麵紅光。


    難得的是,紀區長雖然也是喝了半斤多杏花村白酒,但是除了臉稍微有點發紅之外,竟然一點事沒有。


    看來以後廠裏迎來送往這些破事兒,必須交給他了。


    送走領導們回到廠裏,王勝文安排徐勇開吉普車,帶上中午吃撐了的楚葉子回去,讓楚葉子回去把今天的照片洗出來,明天盡快給局裏的宣傳送過去。


    徐勇則是回去繼續安排鑄造車間的生產任務,同時把一台銑床想辦法拉過來,過幾天要用。


    接下來就是開會,王勝文特意把易中海叫過來參加會議,說他是技術考核評議小組的成員。


    會議當然是由紀區長主持:


    “同誌們,這是咱們昌平農機修造廠第一次工作會議。”


    第一句話就被王勝文打斷了,拿出剛寫好的紙條:


    “我建議,咱們廠的名字,改成四九城昌平區紅星柴油機廠,同意的舉手!”


    當然是紛紛舉手,兩邊都照顧到了,而且名字還挺新穎,大家都認為柴油機廠可是個大企業了。


    紀區長把紙條拿過去又抄了一遍,然後遞給鄭廠長:


    “鄭廠長,這個廠門口的牌子,就由你這個經營廠長負責去做了,我回去跟吳書記說一聲。”


    “是是是!”鄭廠長接過紙條坐下。


    紀區長繼續說:


    “咱們廠,計劃分成兩大部分,一個是生產部分,一個是後勤和經營部分。


    生產部分由王處長負責,劉副廠長和曲副廠長配合,後勤和經營部分由我負責,鄭副廠長配合,大家沒意見吧?”


    大家當然是紛紛點頭。


    “剛才,我跟王處長商量了一下,以後,生產一線的職工,每人每月補貼三塊錢,作為午餐補貼發給大家,鄭廠長,你待會兒寫個通知貼到大門口去。”


    一聽有錢發,鄭廠長激動地站起來:


    “那我現在就去寫!”


    王勝文朝他壓壓手:


    “鄭廠長,稍安勿躁,還有很多問題要說呢。”


    紀區長扭頭說道:


    “王處長,有什麽後勤工作上的要求你跟我們說說唄,按你們軋鋼廠那邊的規矩來就行。”


    王勝文一想,你這是拿我們的錢辦你自己的事兒啊,行吧,反正也不缺這三核桃倆棗的,我就一下給你們搞正規了。


    用手指了指鄭廠長:


    “全廠要統一更換工作服,鄭廠長,你先聯係一下你們昌平區的被服廠,曲廠長,你給他們一身咱們廠工作服的樣品,前胸繡上紅星柴油機廠的廠標。”


    紀區長有些臉紅地說:


    “咳咳,我們那個被服廠也就是個牌子,隻有十幾個職工,平時也就縫縫補補的還可以,做工作服可以嗎?”


    王勝文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廠子不行咱才得扶持,他們是不是也在你的領導下?不行就讓他們買設備,反正工作服我們這裏以後每年都有需要。


    這樣,暫時先跟他們定三千套冬裝、三千套夏裝,也不用讓他們太著急,等咱們的柴油機搞出廠儀式的時候,咱們的職工能做到統一著裝就可以。


    至於尺寸問題,鄭廠長,你們自己考慮,資金方麵找我派過來的那個財務小陳。”


    紀區長竟然有些淚目,站起來握住王勝文的雙手:


    “王處長,我們該怎麽感謝你呢,你這是要帶著我們一起發展啊!”


    王勝文趕緊把他按椅子上坐下:


    “紀區長,咱開會呢,感謝的話以後再說。”


    “好好好,你繼續說,你繼續說!”


    “還有就是,食宿問題,也得按照我們軋鋼廠的標準執行,住的問題,我看你們廠子北麵有一大片平房對吧,那是原來的營房,無論原來做什麽用的,全部收拾出來,做成宿舍,我們還會派大批工人過來。


    還有食堂,剛才我跟紀區長已經商量好了,需要請個好廚師過來。


    這兩條還是鄭廠長負責。”


    鄭廠長又站了起來:


    “保證完成任務!”


    “還有就是,我們軋鋼廠二食堂有做的一種辣醬,我們的工人們都愛吃,我會安排個人過來在食堂裏現炒現賣,希望鄭廠長配合一下。”


    這次鄭廠長笑了:


    “嗨嗨,那種辣醬我吃過,確實好吃,老曲給我送過兩瓶呢。”


    王勝文指指紀區長:


    “炒多了,可以拿你們區裏的供銷社去賣。”


    紀區長傻笑著:


    “嗨嗨,又給我們一條財路。我們原來供銷社想到你們那兒進貨都進不來呢。”


    “嗯?真的啊?那我讓他們多派兩個人過來炒,如果可以的話,你找個房子,我給你們安排個網點。”


    “太好了啊,我明天就去辦,讓供銷社主任找你行吧?”


    王勝文白了他一眼:


    “你找我幹什麽啊,找鄭廠長啊,我不是交代給他了嗎。”


    這下紀區長又換了一副麵孔:


    “對!老鄭,你明天去我辦公室一趟,我帶你去被服廠和供銷社,把這兩件事兒先訂下來!”


    我艸,果然是個當官的好材料!


    鄭廠長這邊的話講完了,王勝文扭過頭去,對其他人說:


    “知道今天我為什麽說要搞技術重新考核評議了嗎?


    從今天加工的現場看,這個重新考核評議不搞是不行的,這邊原來的職工,根本就插不上手,都是我們派過來的人在幹活。


    劉廠長,你這個技術廠長以前是怎麽當的?工人技術素質這麽差,難道你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劉副廠長滿臉通紅地站了起來,王勝文竟然看到紀區長臉上飄過一絲得意。


    “以前我們也沒固定產品,工人們也沒辦法練啊。”


    “強詞奪理,難道鉗工技術也需要固定產品嗎?你坐下!


    就這技術,你們廠竟然還有五級工,你們這五級工怎麽來的?你們問問曲廠長和易師傅,我們廠的五級工是什麽樣子!”


    一旁的鄭廠長站起來:


    “王處長,是我的錯誤,不怪劉廠長,他們都是熬年限熬上去的。”


    王勝文朝他壓壓手:


    “你也坐下吧,技術水平可不是熬年限就能熬上去的。”


    然後又朝著易中海說:


    “易師傅,你這身本事,不多教幾個徒弟出來有點可惜啊,這樣吧,我看他們這兒,四級工以上的也就十三個人,你就都收他們當徒弟吧,不讓你白教,每個徒弟我給你補貼一塊錢,怎麽樣,幹嗎?”


    這下易中海激動萬分:看來王廠長不是針對我啊,不但讓我出來承擔重任,而且還給我這麽高的補貼,那我得好好表現表現。


    拍著胸脯表決心:


    “放心吧王廠長,不出半年我就都給你調教出來。”


    王勝文心想:你怎麽和劉海忠一個德行了,看來是時勢造人啊。


    曲廠長問到:


    “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還是按軋鋼廠的老規矩,一個徒弟補貼五毛。”


    “那當師傅的也不夠啊。”


    “這就是我要說的下一個問題,曲廠長,你明天再回一趟軋鋼廠,從你們原來的鉗工車間還有機加工車間,再抽調一百來個三級工以上的人來。


    因為是都在四九城,不方便給出差費,就按每月八塊錢午餐補貼發給他們吧,局裏同意的。


    記住一定要三級工以上的人。”


    劉廠長一下站了起來:


    “明天我也下車間跟易師傅學習!”


    紀區長直接拍了桌子:


    “劉玉梅,人家王處長在安排工作,你搗什麽亂啊!”


    王勝文也斜著眼看著她:


    “劉廠長,我勸你還是看明白圖紙和工藝吧,活兒,有人幹。”


    劉廠長滿臉羞愧地坐了下去。


    王勝文估計,這是紀區長最痛快的一次:終於教訓了家裏這個小辣椒一次。


    王勝文指了指曲廠長:


    “曲廠長,你的任務最重,整個廠子要進行全麵調整,四個車間要改成五個車間,分別是機加工一車間,機加工二車間、鉗工組裝車間、鑄造車間和鍛壓車間,所有的車間主任人選都由你確定。


    這邊人的情況我還不了解,不過我建議,機加工一車間車間主任由你暫時擔任,鉗工組裝車間車間主任,由易中海易師傅擔任,鍛壓車間的話,讓軋鋼廠鍛壓車間的劉海忠兼任吧。”


    “需要這麽多機加工車間嗎?”


    “當然需要,一個車間加工小馬力柴油機,另一個機加工車間加工大馬力柴油機。


    現在我們加工的是五十馬力的柴油機,回去我會把十二馬力和二十五馬力柴油機的圖紙畫出來,畫圖需要時間,這得等到十二月份了。”


    劉廠長又站起來:


    “那我去幫你!”


    紀區長直接過來就把她按椅子上:


    “劉玉梅,你再搗亂,我就把你拖出去!”


    王勝文倒是滿臉微笑:


    “劉廠長,真的不用,你把這套圖紙吃透就可以了,那些畫起來比這個簡單些,就不用麻煩你了,你還是安心在這兒指導生產吧。”


    曲廠長也是笑嘻嘻地說:


    “對啊,對啊,我還指望著咱倆相互配合呢,你走了怎麽行。”


    一直在那兒沒說話的鑄造車間趙主任說話了:


    “王處長,您得給我們也派師傅過來啊!”


    王勝文點了點頭:


    “趙主任,你是老鑄造了吧,我認真看了,全廠就數你們車間的工人技術最實打實,說明你領導的好,目前我們那邊不是正在給這邊鑄造缸體呢嗎,等完成這一批產品,我就會先派幾個人過來,不過你們需要的人並不多,就是幾個模具工而已。


    你們車間先不用著急,這次技術考核評議你們車間自己搞就可以了,我們其他人不插手,這樣可以了吧?”


    趙主任也是站起身來:


    “可以可以,謝謝王處長對我們的信任!


    那我們就先幫廠裏幹點零活,曲廠長,有什麽零活你看著安排。”


    曲廠長笑了:


    “嗨嗨,正好需要調整設備位置呢,那就由你們幹這活兒了。”


    王勝文及時提醒:


    “注意安全!”


    ……


    出了會議室門的時候,易中海叫住了王勝文:


    “王廠長,怎麽說呢,我羞愧難當啊。”


    王勝文直勾勾地看著他:


    “你這人技術還行,就是做人不行,你看看你原來做出來的那些事兒,哪一件能讓人舒心的?你再看看現在,四合院裏的人,哪個混得比你差?”


    易中海畢恭畢敬的樣子:


    “求您給指條明路。”


    王勝文抬頭望了望天:


    “過來安心工作吧,你媳婦既然不能生了,也別算計著讓別人給你養老了,有我在,不會讓你們成功的。


    過來老老實實工作,趁著年輕,領養個孤兒,等你們六七十了,孩子正好二十多歲,可以給你們養老送終了。


    你們如果領養了孤兒,我就給你升到八級鉗工,其實你技術已經差不多了。”


    易中海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我聽您的,您看我在這兒也沒帶什麽東西,等回去感謝您吧。”


    王勝文搖搖頭:


    “你完全不用感謝我,等你們領養了孩子再說吧。”


    “知道了,知道了,明白明白。”


    兩個人說完話,剛坐到車裏,紀區長坐了進來:


    “走吧,我給你指路。”


    “什麽事兒啊,你坐你的車不行嗎?”


    “我不是想跟你說說話嗎。”


    “你是怕我跑了吧,放心吧,我不跑。”


    “你哪兒來的這麽多廢話啊,趕緊走!出了門往左拐。”


    開了一段距離,王勝文又問:


    “紀哥,你這是帶我去哪兒啊?”


    “不是給你說了給你座房子嗎,連照顧你的人都給你找好了。”


    “紀哥,這可不行啊,怎麽還有女人啊?”


    “放心吧,不能生孩子的,被婆婆家趕出來了,沒地方去。人漂亮著呢,保證你滿意。”


    “房子沒事兒吧?”


    “沒事兒,已經給你辦好了證了。”


    “你自己怎麽不要?”


    “嗨嗨,我們區裏每位領導都有一棟。”


    “這女人安全嗎,不要是特務什麽的。”


    “放心吧,安全,也是我們區裏的人,十三陵裏邊的,家裏隻剩個弟弟了。”


    “明白了。你那個正處級需要我們局裏提議,等產品出來可以嗎?”


    “可以可以,哥就指望著你了。”


    “咱倆還用客氣?今天你得罪了嫂子,不會有事兒吧?”


    紀區長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


    “切!還怕了她了,以後我在廠裏逮住她就教訓。”


    “這牛吹得可夠大的。”


    “嗨嗨~~”


    車子開到了一座三層小樓的門口停下,兩人下了車,紀區長敲了敲院子的小門,很快就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打開門。


    紀區長交代一句:


    “關芹芹,院子的主人來了,那我回去了啊。”


    說完,坐上自己的吉普車,走了。


    女人看著王勝文,有些害羞的樣子,柔聲細語地說:


    “進來吧,家裏沒其他人。”


    王勝文進了院子,四周看了一看,院子不小,能有三畝地了,小樓是歐洲風格的,每一層也有二百多個平方。


    看來原來就是個大官僚或者大資本家的鄉間別墅。


    王勝文在院子轉悠了一圈,走到房子門口的時候,女人拉了拉他的衣襟:


    “東家,進屋吧。”


    王勝文進屋一看,竟然是紅木家具。這也太厲害了吧,這時候可沒有紅木造假這一說,這些家具要是到了以後那得值多少錢啊。


    又看向女人,果然是位美麗的女人,身材和陳雪茹差不多,但是比陳雪茹還漂亮些,有種古典美女的感覺。


    不過這時候,並沒有起性欲,因為他知道,一般美麗的花兒,都有刺。


    王勝文一層一層往上看,二樓是四個臥室,三樓是個大書房,竟然還保留著部分古籍。


    王勝文嚐試著用神識空間收了一下,竟然可以收進去,看來確實是古籍,因為他曾經嚐試過,平常不值錢的東西,神識空間是收不進去的。


    下到一樓,女人恭恭敬敬地站在那兒問:


    “主人,需要喝水嗎。”


    王勝文指指紅木沙發:


    “坐吧,我們談談。”


    女人用半個屁股做在沙發沿上:


    “主人您問吧。”


    王勝文揮揮手:


    “誰教給你的這套規矩啊,新社會不興這個了。”


    “我們那兒都這樣的。”


    “嗯?十三陵的旗人?”


    “是旗人,但不是守墓人。”


    “旗人家的女人出嫁了就不能回去住了,對吧?”


    “對,所以我無家可歸了。”


    “那你原來住哪兒?”


    “住人家一個大門洞子裏。”


    “什麽時候被趕出來的?”


    “趕出來三個月了,紀區長救了我,他和他媳婦經常給我點吃的,最後把我帶這兒來了,說讓我在這兒等這房子的主人。”


    “叫什麽名字啊?多大了?”


    “我叫關芹芹,今年三十了。”


    王勝文伸出手去把她從沙發上拉起來:


    “認識一下,我叫王勝文,今年二十三歲,以後你就叫我弟弟吧,我也叫你關姐。”


    女人膽膽怯怯地把手縮回去:


    “不敢不敢,我還是叫你主人吧。”


    王勝文伸手就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嚶~~”熟悉的聲音。


    王勝文瞬間就明白了:


    “疼嗎?”


    “不怎麽疼。”


    啪!又是一巴掌,稍微用了點力。


    “嚶~~~”這次呻吟聲持續得更久。


    王勝文便過來攬住她的腰肢:


    “叫聲弟弟聽聽!”


    女人聲若蚊蠅:


    “弟弟!”


    王勝文笑了,鬆開胳膊:


    “你不是有弟弟嗎,以後就像叫自己的弟弟一樣叫我就可以,連關姐不好聽,我就叫你芹芹姐吧,可以嗎?”


    女人的聲音仍然像呢喃:


    “行吧。”


    “那再叫一聲我聽聽!”


    女人輕啟朱唇:


    “弟弟!”


    “唉~芹芹姐,真好聽。好了芹芹姐,不跟你開玩笑,跟我回四九城吧,我找人帶你過來和他離婚。”


    “我們旗人是不用領結婚證的。”


    “行吧,那也得跟我回四九城,我家裏還有老婆孩子等著我呢。”


    “啊?她們不會嫌棄我吧?我還是在這兒吧。”


    “不會嫌棄你的!在這兒幹嘛,周圍都沒有人住,吃的喝的都不方便,再說了,你這衣服也該換了,回家給你做幾身新衣服穿。”


    女人遲疑了一下,然後才下了決心:


    “那我跟你走!你不會把我賣了吧?”


    啪!又是一巴掌。


    “嚶~~~”這次敢大聲呻吟了。


    王勝文向前抱住,然後揉了揉:


    “對不起,打疼了吧?我隻是試試你會不會是我的女人。”


    女人竟然也不害羞了,直接把頭埋進男人懷裏:


    “有點疼,但是特別舒服,你以後盡管打就可以。”


    抱了一會兒,王勝文拍拍她的背:


    “好了芹芹姐,收拾一下,咱們走吧,這個時間回去,正好趕上吃晚飯。”


    “好的,好的,我把已經擇好的青菜帶過去。”


    她還是個會過日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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