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我去把資料拿過來,等會也好解釋,我真沒其他意思,我真是給忘記了啊!”蓋章一臉的無辜。


    “不用,你就站在這裏!”有獨立辦公室的領導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一樣後,說道。


    這一說,蓋章的心,哐當一下,掉地上了,“這尼瑪是變相的軟禁啊,完了,要壞!”別看人家就是一個管蓋章的,可能在這裏混到這個程度,不傻,但也從側麵說明,保健類的藥物真尼瑪水分大,是人不是人的都想上來嗦一嘴。


    可惜,茶素的止吐藥不是保健品,水沒嗦出來,反倒嗦了一口的硫酸。


    張凡其實對於蓋章子的是誰都不知道,他也沒說針對誰,他的目標很明確,借題發揮,把股份收回來,能收多少是多少。


    不過事情鬧大了!


    聯絡員帶著監查總局的人沒一會就到了辦公室,二話不說,先把蓋章的所有的材料都給封了。然後直接問局長,茶素高價止吐藥有沒有程序上的缺漏。。


    局長臉如茄子,“沒有,一切符合程序。”


    然後,李處長看著局長親自蓋章,接著拿走報告,和站在牆邊的人一句多餘的話都不問,他是來解決流程的,至於其他的,他不會問更不會多說一句話。


    李處長拿著蓋了章的報告直接就走了,蓋章的微微喘了一口氣,事主看來很大氣,沒想著找回場子啊。


    不過監查的人可沒這麽好說話,探照燈打在臉上,說!都幹了什麽事,從三歲開始。還沒說完呢,鳥市管衛生的領導帶著自家還沒到崗領導殺進來了。


    “你為什麽不蓋章?尼瑪你為什麽又蓋章了?你們單位還有紀律嗎,是婊子嗎?”


    局長的臉都成茄子了,先是讓上級監查的人收拾也就算了,現在直接來了諸侯,一遍一遍不講道理的輪啊,連個申訴的機會都不給,自己尼瑪啥事情都沒幹,就被弄成了怒放。


    然後,行業內大整改,據說底都被翻朝天了。


    “趕緊回邊疆!”鳥市領導對主管衛生的領導輕輕的說了一句話,“行,我現在就回,回去後……”


    “不,不是你回,而是我們一起回!”


    ……


    “尼瑪現在怎麽成這樣了,領導上任第一件事件竟然是去茶素視察,我們難道已經不是邊疆龍頭城市了嗎?”


    “是不是醫科大被人挖了,現在是不是首府也被挖到茶素了啊!”


    因為鳥市的老大到了邊疆後,最快速度的走完一切程序後,就帶著人,還是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殺向了茶素。這就讓好多人心裏不服氣,憑什麽啊!


    論經濟,茶素還都沒脫離了工業燒烤農業打饢的階段,就算高新區有幾個企業,可整體還不行啊,國家級的貧困縣就占三個。論地位,站在山頭撒尿,都能造成國際爭端,憑啥剛上任就去茶素啊。


    不服歸不服,可就是沒人拿茶素醫院說事。這個單位在邊疆太奇葩,說它是行業龍頭吧,它遠離首府,甚至醫院的幾個主要領導還都不是醫療組委會的負責人,也就進了一個專家庫而已。


    可它引領者邊疆的醫療風頭,現在不光天山南北,隻要有點難度比較高的疾病,患者都不去鳥市了,直接坐車火車就來茶素了。


    更牛氣的是,現在省外飛刀的專家們,如同在邊疆禁了飛一樣,根本不會來,就像是天山山頭掛著一個牌子:前方茶素,禁止飛刀一樣。


    而且,自從去年,特別是結核藥物在邊疆有了製定生產以後,各個行業的大佬都在嘀咕,“估計茶素以後可能有大企業。”


    到底有多大,很少人知道,因為清楚的人現在朝著茶素趕呢。


    “領導要來?”歐陽風風火火的進了張凡的辦公室。


    最近歐陽如同醫院的巡邏犬一樣,天天各個科室的巡視,對於特殊時期處理方式,歐陽比張凡有經驗的太多。


    看著歐陽氣勢洶洶的每天帶著醫務處護理部總務的如同黑澀會帶著打手巡街一樣,好像見誰就滅誰一樣,其實都是嚇唬人的,一般的小事情,歐陽明明看到都如同眼盲一樣,理都不理,但天天巡邏一點都不鬆懈。


    其實就是讓大家保持著警惕性和不懈怠,歐陽知道太緊了弦要斷,太鬆了褲子會掉。聽老陳匯報說領導要來後,歐陽就急急忙忙的解散了隊伍來找張凡了。


    “領導這是重視咱們接的任務!”張凡笑著給歐陽解釋。


    歐陽狐疑的瞅了瞅張凡,眼珠子轉啊轉的,想了想,“不對,你小子糊弄我,你到底幹了啥,惹了啥禍,讓人家火急火燎的來茶素。”


    張凡沒給其他人說收股權的事情,這玩意張凡也明白,全部要回來不可能,所以就沒說,等最後結果出來再通報一下就完了,而且最近一段時間,幾個領導全都撲在實驗中,他也不想讓別人心裏有負擔。


    “嘿嘿,我想把股權要回來……”張凡小聲的給歐陽說了一句。


    歐陽一聽,皺了皺眉頭,考慮一下,“你啊你,這種事情,不能急,哪有一錘子下去就能成的,現在好了,領導親自來了,倒時候你嘴都張不開。”


    穀岊</span>  張凡一聽,楞了楞,心裏絕對的不相信,不過沒說出來。


    “嘿!你還不信,你瞧著,今天你絕對張不開嘴!咱娘兩打個賭……”


    “現在還哪有心情開玩笑啊,我的祖宗喲,您說咱咋辦,這個股份當初是實在沒辦法,上一任領導是別著馬腿硬吃駒啊,給完了我就後悔。當初就想分擔一下風險,沒想到一下就成了,現在好了,這麽一大塊白白送出去,真的,咱後麵花錢的地方多了。”


    “這樣,領導來了以後,你也別哭窮了,哭不來幾個錢,今天我們這樣……”


    張凡聽完,心裏雖然還在猶豫,不過對於歐陽的方法,是佩服的豎大拇指啊,婦女起義就是厲害啊,怪不得華國古代非要控製女性,先不讓出門,然後又給穿小鞋,因為太厲害啊。這要是遇上一個男人還活什麽啊!


    你瞅瞅呂後、瞅瞅武大帝,那個不是殺的人頭滾滾,太狠了!


    車隊浩浩蕩蕩的進入了茶素醫院,一輛考斯特,後麵跟著四輛大型客車,等領導下車後,客車上的人也下來了,張凡一瞅,嘿!全是鳥市幾大附屬醫院內科檢驗科的醫生。


    “這是新上任的領導,這是張……”主管衛生的領導笑容滿麵的介紹著,一點都沒介意張凡在電話裏撒潑的樣子,其實主管衛生的領導心裏真的也沒一點介意。


    當初他急著去處理事情,深怕讓張凡吃幹抹淨不認賬,雖然晚了一步,可先於其他人認識了領導啊,還和領導一起在食藥大發一頓脾氣,有句話說的好,先一步,步步先,越是到頭的地方,領先這麽一點點,就是咫尺天涯的事情。


    “張凡,張院長,我知道,我在當初在南方的時候就知道張院的大名,來邊疆之前,和醫療界人士開座談會的時候,周毅弘教授還專門給我介紹過張院長,說張院長雖然是裘派第三代最年輕的專家,但胸有國家,心有組織。


    是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幹部,更是一個說話算話勇於鑽研的專家。現在到邊疆後,我算是體會到當初周毅弘教授說的一點都不錯。


    國家有難之際,茶素醫院茶素的張院站出來了,好樣的,我聽領導給我說,當初開會的時候,大家都在談論困難,都在談論難度,隻有張院站起來了,沒有提苦難,甚至連條件都沒有提,一句隻要領導下令,張院義不容辭!


    當時我聽的心潮澎湃啊!在首都的時候,我做為一個邊疆幹部,說實話,聽到茶素醫院,聽到張院,我臉上有光啊。


    謝謝啊,你們辛苦了。”


    張凡臉都綠了,自己的親大師哥嘴怎麽長呢!


    “任書籍,辛苦了!醫院如此團結,你付出了不小心血,組織就需要你這樣有大局觀的幹部。”


    “李院士,辛苦了,在邊疆還習慣吧?家裏人還習慣嗎,你愛人的工作如果覺得不合適,還可以調整的……”


    “歐院,您在茶素,我睡覺都很安穩啊,您就是茶素醫院的定海神針啊!”


    歐陽雙手握著領導的手,心裏甜的,而且覺得新來的領導有水平,比以前的領導有水平!


    主管衛生的領導就介紹了張凡,還是介紹了半截,然後領導就不用介紹了,一個一個直接喊出名字不說,還針對性的點出對方優點。


    甚至連老陳、居馬別克、老高的名字都知道,談笑風生中一下就拉進了雙方的距離。


    真的,張凡這個時候相信了,尼瑪老太太就是老太太猜的一點都沒錯,我還怎麽開口,進門就被糊的死死的。


    張凡想帶著領導看看醫院,看看學校,結果領導直接讓張凡帶著他進實驗室。


    “這個,這個還是有一定危險性的。”


    “有你們在,我有什麽可怕的,我對我們的專家有一萬個放心。而且,你們日以繼夜的奮戰在第一線,我連進都不敢進,我還是一個合格的幹部嗎?進!我今天來雖然在學術上沒辦法和你們共同肩負,但我要給同誌們加油,我要給奮戰在第一線的同誌們親自加油!”


    真的,張凡覺得這屆上級不太好糊弄啊!


    張凡陪同領導還有主管衛生的領導進入了實驗室。


    實驗室裏,並沒列隊歡迎,這要是列隊了,張凡真就成行外的人了。


    “我知道人手不夠,這次調集了鳥市能調集的人員送到茶素,如果還不夠,我也可以從南方調集一些人員過來……”


    “第一線的同誌們太辛苦了,我們不能參與到第一線,就要做好後勤員,同誌們家裏有什麽困難嗎,我們今天就在第一線開現場會,有一個解決一個。”


    會議室裏,茶素醫院的小會議室裏,開會的人不多,就鳥市領導,主管衛生的領導,還有一個財政領導,剩下的全是茶素醫院的班子成員。


    “國家財政估計還要有一段時間撥付,讓你們一個醫院單獨承受,這是我們工作做的不到位,不細致,我在這裏點名批評一下主管衛生的領導。


    但是,有錯誤,我們就要及時改正,人孰能無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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