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的威力對於普通醫生來說,好像也就那樣。


    手術做的好點,醫院管的大點,聽說經常收受一些古董瓷器,據說已經是普外的學閥醫霸了。


    不過就算你是邊疆醫療書籍,對於非邊疆的醫生來說,你還是黑子!


    真的,


    剩下的好像也就臉黑一點了。


    但對於頂級醫生,張黑子這個貨可太厲害了。


    沒看到近期為什麽中風方麵的論文發表的特別多,就是因為對方撩撥張黑子,本來張黑子這幾年好想一頭紮進傳染、骨科,還有皮膚科。


    結果,求錘得錘,一下給掀翻了桌子,直接把諾獎給幹成了偏癱。


    直接就是這一個學科沒有大佬了。


    以前的大佬現在都不敢說話了,為啥,尼瑪原始論文都是造假的,你們後麵延伸出的論文還有個錘子用啊。


    緊接著,一大批年輕學者起來了,以前有山頭攔著,別說想出頭,尼瑪你不同意人家的觀點,論文都發不出去。


    現在好了,各家的論文發的都冒火星子了。


    中風領域,現在有一個算一個,火力全開啊,說不定自己就是下一個大佬,就算不是大佬,再不濟,也能多分點科研經費不是。


    這就是金毛科技體係,很多人說,金毛的科研環境好,其實天下烏鴉一樣的黑,有錘子好的。


    去看看當年sci數據庫匯總(基因組研究)鬧出來的烏龍!


    其實都一樣。


    華國醫療現在喊的口號,患者不出縣!口號本來就是錯的,應該這樣喊縣裏大頭看病不出縣,這才能達到想要的效果。


    所以,張凡一進辦公室,最緊張的不是書籍,不是贛州醫生,而是金瑞的副主任。


    這尼瑪,這尼瑪,黑哥來了!


    “張院,張院,您來了!快,快,請坐,請坐。”


    “沒事,沒事,我坐這裏就好,不用麻煩了,不折騰了。”


    眼看張凡就要坐在門口了,書籍和金瑞的副主任兩人,直接過來架起張凡就往最中央的地方抬啊。


    “今年年會本來還想著能見到您,您也沒參加,您不參加,老爺子也沒去,一下讓今年年會黯然失色了。”


    “我骨科的,去普外年會,不倫不類的讓人笑話。你最近怎麽樣,不是聽說你們科室在進行乳腺術後修複整形嗎,茶素的體外移植材料好用不?”


    “好用是好用,可就如韌性還是高於正常的皮膚,當然了,已經是最好的了。


    不過我們實驗室最近和茶素皮膚科合作想辦法讓用於細嫩組織的這個體外移植材料韌性降下來,但又不減少摩擦度。”


    金瑞的副主任身體筆直的如同給張凡在做匯報。


    “這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最終還是材料問題。”


    “對,我們在想,能不能通過修改蛋白結……”


    “具體的我就不問了,你們是專業的。有什麽困難到時候給我打電話!或者給李存厚院士打電話都行。”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您,謝謝您。張院,您這次是……”


    “嗨,這不是嗎,她是我第一屆的碩士生,不爭氣,連個男性乳腺癌都拿不下來。


    學生坐不下來,當老師的能不來嗎。”


    “哦,哦,我說周主任怎麽這麽熟悉呢,原來是您的碩士生啊。”


    張凡和書籍寒暄了兩句,然後就說到:“行了,咱們還是聊聊這個患者吧,現在是什麽情況。”


    當張凡指著雙腺科主任說,這個是我不爭氣的學生時,在場的醫生有一個算一個,看雙腺科主任的眼神都和藹了不少。


    書籍更是笑的點頭,心裏都罵娘了,“尼瑪,你有這麽個老師,還跑到我們這裏來幹嘛?


    來也就算了,為什麽不說一聲呢,這尼瑪!”


    一般單位,隻問你第一學曆,和最後得到的學位證。


    比如第一學曆是大學,哪個大學,然後最後看你拿到了什麽學位。


    而且,最主要的是,因為大家心裏都是想著,有這麽牛逼的老師,不得去魔都不得去首都啊。


    再不濟也是一條街啊。


    “我給大家匯報一下患者的情況!”雙腺科的周主任,利利索索的站了起來。


    嘴上沒說啥,心裏莫名其妙的有一股甜絲絲的感覺。好像兩孩子打架,自家父親來了一樣,哼!


    “乳腺腫脹半年,三月前出現明顯溢出液體,一月前偶見紅色液體。”


    乳腺,除非是產後的女性或者孕後期的女性,其他時候,尤其是見到血性溢出液體,一定一定要重視。


    “入院後檢查發現,患者乳腺癌,淋巴轉移……”


    “大家都說說吧。”


    張凡直接就成了會議主持了。


    既然來了,而且還是為了自家學生來了,不展現一下,別人還以為黑子是別人吹出來的。


    “目前患者生命體征雖然平穩,但血色素,蛋白都不是很好,而且最大的問題是術中清掃,淋巴轉移後,術中清掃和手術時間,都是一個門檻……”


    金瑞的副主任沒有客氣,張凡讓大家說一說,他立刻就開始說自己的想法了。


    並不是賭氣,而是趕緊把張凡的話給接住了。


    這玩意,說的對不對無所謂,就算我反對手術,也是我手術水平的問題,並不是我不認可張院的問題。


    金瑞的說完,張凡點了點頭,“金主任說的好,其他人有什麽想法嗎,都說一說,道理越辯越明,術前激烈的討論,是對患者最大的負責。”


    尼瑪金主任心裏都不好了,“你什麽時候這麽民主過,去我們醫院,上來就直接開手術單,問都不問我們其他人一句,今天怎麽這麽民主了?”


    張凡笑著一問,醫院裏的醫生,尤其是年輕醫生,直接搶著要說一說啊。


    都不是傻子,說不定真要是被張院看上了,哪天幹的不順心了,老子就去考張院的博士,或者去茶素。


    “周主任總結一下!”


    看著說的都差不多了,張凡直接讓自己的學生開始總結。


    周主任臉蛋紅潤潤的,做完總結。


    張凡點了點頭,“可以,看來周主任在贛州學了很多,技術提升的很高,總結做的很好。


    我要謝謝兩位醫院領導啊,學生交給你們


    手術就是這樣,術前越仔細術後越放心。我的意見和周主任的意見一樣,盡快手術。


    誰還有其他意見嗎?”


    大家都看向了金瑞的副主任,副主任委委屈屈的像是童養媳一樣,眼睛都敢抬起來。


    惹不起啊,要是換個人,今天老子不得好好說一說?你當老子的金瑞是假的?


    可惜!


    “行,既然沒有人反對,這樣,金主任這台手術得麻煩你一下,你給我當一助行不行。沒有你這樣的高資曆主任,我一個人也有點不是很放心啊。


    我學生還是太年輕,還需要鍛煉!”


    “哎!好,您看您說的,這是應該的,還說什麽麻煩不麻煩啊。你在金瑞做肝髒的時候,我們院長都給您親自當助手,也沒說麻煩啊,您別這樣客氣啊。”


    “哈哈,好,到時候,你手底下可不能藏私啊,一定給我學生說說,贛州和魔都不遠,以後多看護一點。”


    “行,行,行,周主任是吧,一看就是當外科主任的胚子。”


    說完,張凡轉頭給醫院的書籍又笑著說道:“領導,這台手術難度很高,估計要配合的科室太多,尤其是血站,院長是外來戶,估計他拿不下啦,還是得你上啊。”


    “張院,您這不是打我臉嗎,您放心上手術,外麵的事情交給我,絕對不會出問題。”


    “謝謝了!”


    “我應該謝謝您!”


    然後張凡對著院長又說道:“其他科室的配合……”


    “我明白,我明白,張院您放心,我明白。”


    說完,張凡本來要起身,書籍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又說了一句:“張院能做一次宣傳嗎?醫院才建立起來,老百姓都認其他老牌醫院,我們醫院大家都不認可啊。”


    “嗬嗬,我想也是,蛋糕做不大,始終都是小打小鬧,做宣傳我是支持的。”


    如果前幾年張凡來贛州,或許不會輕鬆,出來質疑張凡的絕對不在少數,更別說讓人家金瑞的副主任低頭做小。


    但現在不一樣了,越是層次高的醫生,越是給張凡給麵子,絕對不會因為今天落了麵子,立馬就想著要怎麽討回來。


    快意恩仇,這玩意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


    醫療圈就這麽大,頂級的就那麽幾個人。


    隻要對方金鍾罩不破,或者隻要對方人不死,討回來?像張凡這個級別的醫生,別說討回來,不抓著機會想辦法套近乎拜一拜碼頭,都是腦子有問題的。


    一個院士級別的醫生能量有多大?普通人想都想不到的,甚至有的領域了,一個院士的能量能超過省級的……


    還有就是當地醫院的院長和書籍,平時雖然也不會去圍著張凡轉,但張凡既然來了,就絕對會給予最高的禮遇。


    誰求知道,那天張黑子給什麽人號脈,然後隨便說個一兩句,然後帽子被怎麽摘的都不知道。


    手術開始,給男性做這種手術非常殘忍。


    腫瘤完整的切除都是最基礎的。


    最主要的是清掃,但凡清掃不幹淨,下了手術,不用多久就會複發。


    清掃,金主任配合的相當不錯,手底下的功夫絕對不是糊弄人的。


    “小周,看到了沒有,金主任是怎麽用刮匙的,老金給說說,小周還迷糊呢。”


    這就是差距,要是霍辛雯,這會子估計已經想著辦法從老金手裏要過刮匙,自己試一試了。


    可小周就不行,真的還迷糊呢,為啥要這樣?


    “張院,您還是眼睛毒啊,這一手我練了有二十年了,金瑞手術比我做的好多有很多。


    但金瑞清掃有我做的好的,我敢說沒有一個人。”


    張凡和老金一左一右同時清掃,老金甚至都比張凡快。


    這老小子挺得意的,不過心裏也清楚,自己也就這一手了。


    可對麵這個黑小子,尼瑪什麽都能做,這個就太變態了。


    “金主任,金主任,您給我說說唄,老師老是嫌棄我笨。”


    “以後叫老師,別金主任金主任的,沒大沒小的。”


    “金老師!”


    “哎!”


    張凡的這一手,給小周教過,可惜小周學不來,這玩意是真學不來。


    張凡也沒轍,今天看到老金這一手,嘿,索性讓老金給教教。


    當老金痛快的答應以後,張凡笑了笑,“老金,不行自己弄個科室把,老當副主任這是浪費啊。”


    “哎,張院啊,我十年前就想過,可一步慢步步慢啊。”


    “行了,我知道了!”


    張凡也不多說,老金看了看張凡欲言又止,不過也低頭手術了,也不說話了。


    手術台邊上的醫生們,尼瑪看的都流淚了。


    真的流淚了!


    清掃完畢以後,張凡問了一句:“家屬簽字單給我看一眼。”


    小周手下的醫生快速的拿著簽字單放在了張凡麵前。


    確認器官摘除的地方有兩個人都簽字了。一個是家屬一個是患者。


    再次確認後,張凡對著老金說到:“老金,切吧。”


    摘除睾丸,這玩意,可不是一刀下去就完事了。


    首先要從上到下的把各種管道都清除結紮了,然後再下刀切除,最後還要填埋結紮。


    男醫生給男性患者下手割睾丸,說實話,下刀的那一刻,張凡都會忍不住的夾住腿的。


    手術做完,手術外麵的患者家屬變的不一樣了。


    “張院,前麵不知道是您,您別介意,這次父親的手術真的麻煩您了,您看能賞臉讓我們親您吃頓飯嗎,不然我們心裏真的過意不起。”


    張凡笑嗬嗬的打發了家屬。


    然後特意給小周說了一句:“別覺得委屈,你再茶素會更委屈,我得學生沒一個是鼻涕蟲的,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多和老金聯係,也別太客氣。


    他在雙腺有一套!”


    “嗯,我知道,老師您要走嗎?再待幾天吧。我……”


    張凡沒搭理她,和老金多聊了幾句,然後又和院長書籍說了幾句話,就準備換衣服走人了。


    剩下的事情,有小周,他也沒什麽不放心的。


    結果,衣服還沒換,書籍這邊接了一個電話,就急急忙忙的拉住了張凡的袖子。


    大爺們,翻年了


    這一年,好難,高燒都燒了好幾次


    希望翻年老臧的大爺們都好好的,健健康康的


    明天


    老臧會去爬山


    每年這個時候,老臧都會去老家地藏王的廟宇去祈福


    也不會多求什麽


    一求家人健康


    二求老臧的讀者大爺們健康


    哎,越老越尼瑪信命


    大爺們


    來年


    你們一定會健健康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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