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學校竟然自己努力的成了華國最好的學校之一?我躺平的都成了華國頂尖大學的學生了?”


    茶素醫科大中,學生們如同過年一樣。


    特別是普通班的學生,激動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有的人第一時間給自家的父母通知這個消息,有的不停的在各種朋友圈,企鵝群,圍脖,微不信群裏發著消息。


    這個時候醫科大的上空都彌漫著一種中大獎的感覺。


    當然了,也不是所有茶素國際醫科大的學生都高興。


    首先,大三以上包括大三的學生畢業的時候還是拿著茶素國際大的畢業證,畢竟他們已經結束了基礎學習,人家水木也怕砸牌子,不會給沒有在水木上基礎課的學生給牌照。


    而大一大二的開學後必須去水木進行一年或者兩年的基礎課學習,最主要的是雖然合並了,這兩屆的學生必須通過人家水木的考試才能得到水木的畢業證。


    如果考試不合格,隻能拿茶素國際醫科大的畢業證。


    本來就已經很卷的國際醫科大的學生們,現在更加的努力了。


    以前的時候,大家心裏都知道,十萬塊的獎學金都是學霸們玩的,他們根本沒機會,不過努力學習成績不錯,還是有機會留在茶素醫院的。


    現在就更努力了,人家學校都努力的成了華國最好的學校之一了,自己就為了以後能裝x也要拿到這個畢業證。


    兩個學校的合並,對於水木來說好處也很明顯。八年製的學生們畢業後,現在選擇的餘地太多了。


    高考隻是選拔,而到了大學就是選優。不一定水木的學生全都是以後都能成才,隻不過成才的概率高一點。


    比如這一屆就這樣,有普通的學生,這群學生選擇的都是一般在首都魔都找個三甲醫院結婚生子工作,或許高考就是他人生中的最高峰。


    而稍微好一點的學生,則早早就拿到了國外的獎學金,有去金毛的,有去加大鵝的,以後的日子裏,或許永遠也不會再回來了,也隻能在看著國外的夕陽和圓月偶爾思念一下萬裏的家鄉。


    真正有好處的是,學霸級的人物。


    以前的時候,因為水木的醫療資源相對匱乏,他們可選擇的不多。


    現在,茶素各大實驗室都敞開了門,隻要你有水平,隻要你一心想在科研和醫療上發展,茶素各大實驗裏位置很多。


    而且,用任書籍的話來說,隻要你來,吃喝拉撒全都不用操心,就一句話,不差錢!


    當然了,張凡對任書籍的這個話,有點不太高興,主要是不差錢這話不能見到誰都可以說的。該哭窮的時候,照樣要哭窮。


    而華國,不光是醫療界震動了,就連普通老百姓都震動了。


    一群胡同口的老太太們都開始討論了!


    而其他醫學院的同學老師們酸澀的胃潰瘍都要發作了∶


    “茶素國際醫科大都和水木臨床學院合並了!什麽時候我的大學能努力一點和中庸合並了啊!”


    “想多了,首先你們學校得有個爸爸,比如可以附屬的超級醫院!“


    “茶素醫院什麽時候成超級醫院,舔狗啊,舔狗,你再舔人家也不會讓你去茶素醫院的!”


    “舔你妹啊,茶素醫院就按照年預算的就已經是超級醫院了,就一句話,人家有錢,怎麽了,你個***!”


    各大醫學院的學生群裏,已經出現吵架了。真的,太羨慕了!


    而茶素醫院,這個時候,已經顧不過來了,因為第一批水木醫學院大四大五的學生要來茶素見習實習了。


    張凡罕見的召開了全院會議。


    張凡成院長後,別說這種全院會議了,甚至都很少舉行醫生全體會議或者護士全體會議之類的勞師動眾的會議。


    對於這一點,歐陽不太


    滿意。


    老太太覺得不能光抓業務,思想上也要時不時的上上螺絲。


    其實張凡心裏清楚的很,胡日鬼的你天天開會,他也會找空隙日鬼,而有底線的人,就算不開會人家也會保護著自己的底線。


    而且,對於這種幹什麽都要開會的做法,張凡和年輕人一樣,都不太喜歡。


    醫院的大禮堂裏,周圍牆皮脫落的一塊又一塊的,就像是牛皮癬一樣。


    禮堂還是當年老毛子來華國支援的時候修建的,張凡好幾次想要拆了弄個牙科,可惜歐陽每次都不高興。


    後來,張凡看著禮堂上暗淡的五角星,看著牆壁上隱約的紅旗,索性就留了下來,就當它是個見證吧。


    見證歸見證,主要是這玩意還是有用的,每當來個領導,但凡手裏有錢的領導,張凡就帶著領導去看看走風漏氣的行政樓,再帶著來見證的禮堂,然後領導不留下點都說不過去。


    而且,老陳一般都是隨時準備著筆墨紙硯之類的,不過這兩年領導不太留墨寶了,張凡心裏也挺可惜的。這麽大的禮堂,這麽空的牆麵,要是掛墨寶,得掛多少,一副墨寶要你個幾百萬也不貴吧!


    醫生護士們做了一禮堂,甚至過道裏都坐滿了人。


    醫院現在醫生護士太多了,張凡在話筒裏咳嗽了兩聲,會場中安靜了下來了。


    “別說話了,別說話了,黑買買江咳嗽了!”


    “同誌們,大家也知道,我們醫科大和水木的醫學院合並了。很多人覺得我們也有超級學校了,是這樣嗎?


    是,也不是。


    雖然領導還有老師們同意了,但我們還要麵臨接下來學生們的考驗,這才是最難的,我不希望學生們在我們這裏畢業後,全部離開了這裏。


    還有,我也不希望人家來見習來實習,人家一個問題問的帶教老師張嘴結舌。同誌們,我們都是在醫療行業中的翹楚,但人家是萬裏挑一的。


    這次的考核,不光是醫院的考核,更是你們的個人的考核。我不希望在座的最後連帶教的資格都沒有了。


    所以,接下來,該幹什麽,我想大家都知道。同誌們現在很多人都說我們閑話。


    說我們就是錢多,就是土大戶,水木是被我們強買強賣的,我們努力了這麽多年,現在也該讓他們看看,我們茶素,我們茶素醫院的醫生護士,絕對能稱得上是華國一流的人材,醫院也絕對是一流的醫院。


    以前的時候,你們帶學生,就是學生做點雜活,給你們當當義務勞工。現在不行了,我和各位領導商量了一下,合格的帶出來一個學生,我們將付學費......“


    幾百人的隊伍,在14年3月份的時候,來到了茶素。


    天氣很給力的下起了大雪,春季粘痰一樣的雪花砸落下來,讓同學們心裏一陣陣的發涼。看著冰雪世界一樣的城市,再看看導航,再誇一步就是國外了,真的讓一群水木的天之驕子過來,他們心裏真的有點不太願意。


    不過邊疆人是熱情的,住宿環境直接就是四個人一套房,140的房間還是挺大的。房子裏麵幾乎能用到的東西都是齊全的,從電腦到課桌,老陳準備的還是用了心的。


    “住宿環境倒是不錯啊,就是不是科研水平怎麽樣。”摸著長絨棉的被子,年輕的學子單純的聊著天。


    其實,這些被子估計他們一周也睡不了幾天。


    周一,醫院大查房,任書籍查內科,張凡查外科,李存厚查皮膚、蔣院士查兒科、津河陳主任查婦科、幾乎在實驗室的院士們全都出來查房了。


    看著一個一個,教科書上都是大佬的人帶著他們查房。


    這群驕傲的同學們低下了頭顱,查體、提問、處理患者開處方給藥。


    上來就是大招,一個早上,就讓一群學生們弄的心驚膽戰的,“我怕


    不是念了個假水木吧,這個強度,這個難度,太硬核了吧,早上的提問,我回答了一個問題,結果還不全麵。


    別人都說茶素醫院沾了我們學校的便宜,我怎麽覺得好像是我們學校沾了人家茶素醫院的便宜啊!”


    食堂裏,一個個的學子,看著豐盛的食物,但是胃口都不太好。


    早上的查房給他們的下馬威太凶了,本來還想著能難為一下老師,問點比較有難度的問題,結果早上查房,查房的主任們一頓問題,把一群還沒踏出校門的學生差點給問哭了。


    “以後,別說我們水木,他們茶素了,就這個師資力量,中庸也不行。努力把同學們,咱總不能浩浩蕩蕩的來,灰溜溜回吧!”


    張凡早上查房後,看著學生們的心態平衡了,他也就放心了。“這樣不好吧,把孩子的信心都打沒了,要是一蹶不振了怎麽辦。你這樣不好,不能有錘子,看什麽都是釘子啊!”


    歐陽倒是挺可憐這群娃娃的。


    張凡笑了笑,也不反駁,這些人,可不是一般人,都是頭角崢嶸的貨,不能讓他們心服口服,絕對出幺蛾子。


    下午,張凡出現在心胸外科的手術室裏,本來張凡一直在腦外和心外兩者之間猶豫。


    現在不用了,一鏟子把土壇子的二十多個專家挖來了,現在茶素的腦外,不是張凡吹牛逼,西北或者說除了首都,北方就沒比茶素醫院在腦外方麵更厲害的醫院了。


    但,心外科還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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