頒獎典禮當天。


    雖然晚些時候有很多電影節官方活動,但樂言依然在上午參觀了一個當地很有名的藝術展。


    中午回酒店改造型時,頂著黑眼圈的季學禮捏著樂言的肩膀安慰:


    “奢侈品品牌非常看重藝人在國際上的聲量,找代言人也會用這項數據做指標,你現在還沒有奢侈品代言,為了給你找幾個好靠山.行程有些密集,再辛苦兩天。”


    奢侈品代言對藝人太過重要。


    其他代言都是品牌給藝人簽約費,隻有這個品類,即使不給錢,藝人也會爭著搶著往上貼。


    先不說全球範圍內的線上線下海量暴光,隻要有奢侈品代言在身,藝人身價馬上會根據代言品牌的level水漲船高。


    如果樂言能順利簽下幾個好的奢侈品品類代言,那麽每年還會多出四次參加國際時裝周的寶貴機會。


    國際時裝周上有什麽?


    有層出不窮的世界級藝術展覽,有陪國際知名設計師和品牌ceo看大秀的契機,有提早半年穿上一線大牌服裝的殊榮,還有走向國際舞台的門票


    在時裝周上產生的聲量,會比這次獅城電影節之行大十倍甚至是百倍。


    那可是一個被全世界關注的饕餮盛宴!


    巨星這次在獅城給樂言製定的時尚出圈計劃,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吸引國際頭部奢侈品品牌的關注。


    一些圈內朋友給季學禮透露。


    已經有幾家國際奢侈品公司注意到了樂言,並且在找他們合作的公關公司做調研.這對巨星來說是一個好的信號!


    為了乘勝追擊,樂言還需要在國外活動幾天,並且保證足夠的曝光度。


    麵對季學禮既像開導又像道歉的解釋,樂言心裏很不是個滋味。


    他是很累,但隨行的每一個人都比他更累。


    應該說抱歉的是他


    樂言對鏡子裏的季學禮說:


    “你們也辛苦了,如果有可能,咱們在獅城多留一天,讓大家真的度一天假吧。”


    大家期盼中的度假氛圍,早就被繁重的工作壓沒了。


    現在這幫人一個個的隻想在酒店待著,哪兒哪兒都不想去。


    獅城之行的巨大成功,離不開每一位小夥伴的付出,做的好當然應該得到獎勵。


    鄧雪峰離開前雖然沒和樂言吃飯,但給樂言留了一句話:


    “你這幾天太累了,結束後休息一兩天再去學校吧。”


    鄧雪峰主動給樂言塞請假條,樂言肯定不能辜負鄧老師的好意啊。


    四個小姑娘衝進廁所,興奮的問:


    “可以嗎?真的可以嗎?公司能同意嗎?!”


    樂言提高音量:


    “當然,我個人出錢請你們玩,跟公司沒關係!倪震,你做個攻略,讓大家吃好玩好。”


    幾個女孩嘰嘰喳喳的圍著樂言喊:


    “謝謝老板!”


    “老板大氣!”


    “老板你太棒了!!”


    聽著這幫比他大好幾歲的姐姐張口閉口喊“老板”,樂言真的有種‘大老板’的幸福錯覺。


    這就是當老板的滋味嗎?


    似乎也挺有意思的?


    真正的老板季學禮不適時宜的破壞了幸福氛圍:


    “先把今天這場硬仗打好,再說之後的事兒。”


    《最好的他們》上線後,樂言的商務表現優異,等回去把那些積壓的商務拍完,光是代言分成就能拿一千多萬,季學禮早就想宰他一頓了。


    但在那之前,要先把今天這最重中之重的工作辦漂亮。


    倪震抱著電腦,給大家安排下午的工作:


    “下午的集體觀影活動,除了樂言的妝造外,還要記錄下來現場觀眾的反應,並找機會采訪一到兩名觀眾問他們對樂言演技的評價,專題報道盡量在6個小時內發布出去。”


    “不用6個小時,4個小時我一定寫好。”其中一個女孩一秒進入工作狀態。


    倪震繼續說:


    “紅毯是除了頒獎典禮外今天最重要的活動,不止是我們,來參加的所有媒體都會在第一時間把素材發出去,但他們發的是原圖,不會精修,我們的目標是用精修後的素材蓋掉原始素材。”


    另一個女孩把頭發幹練的往頭上一盤:


    “媒體們習慣存一批圖一次性發布,我會利用這其中的時間差把樂言的圖修好,爭取精修後的圖片是全網第一個出街的,這樣就不用浪費錢去蓋前者的素材了。”


    倪震的聲音繼續在房間內回蕩:


    “樂言對業內的大人物們不熟悉,大家盡量收集重要人物的信息和照片,這樣他參加晚宴時就不會局促了”


    樂言安靜的坐在廁所裏做下午活動的造型,聽著外麵熱火朝天的討論聲,內心的溫度比獅城的天氣還要暖,但更多的是踏實。


    每個人都那麽給力他也要拿出拚命的架勢了。


    今天是獅城電影節頒獎典禮舉辦的日子,也是電影《偽裝者》在獅城上映的日子。


    參賽電影的公映活動是獅城電影節的一部分,所以全程由組委會安排。


    中午12點半,《偽裝者》劇組在主辦方安排的影院休息室集合,穿著黑色休閑襯衣的樂言在這裏見到了彭一偉等劇組主創。


    因為電影報的是獅城電影節,按照組委會要求,獅城必須是這部電影第一個公映的國家。


    又因為這是參賽電影,上映前沒有點映等早鳥活動,所以待會坐在電影院裏的這批觀眾,是除了評審外全球第一批看到這部電影的人。


    而這第一批人中,也包含樂言。


    直至今日,樂言都不知道他演的劇中人物小漠為什麽會牽扯其中,又為什麽會死。


    拍攝全程,他一直處於懵逼狀態。


    第一場戲還和顧芳蝶在床上打架呢,下一場戲就被特務處處長王春田綁了,第三場戲開始被顧芳蝶毒打.直至被活活打死。


    雖然這是《偽裝者》劇組在獅城第一次正式集結,但樂言和彭一偉、葛曼都見過了,其他劇組人員更是住在同一所酒店,也就省去了見麵後的寒暄過程。


    等待入場的間隙,樂言問葛曼:


    “您演的顧芳蝶,是為了保護小漠才對他用刑嗎?”


    在最後一場戲之前,樂言對顧芳蝶用刑的目的沒有任何方向,隻知道他們一直在問自己一個代號叫“老鬼”的人是誰。


    直至最後一場戲


    顧芳蝶把小漠打死後王春田生氣的指責她,還有她炸裂的那場哭戲,和一個似乎是告別的吻。


    所以顧芳蝶對小漠用刑是因為迫不得已?


    實際上她還是很愛這個男孩的?


    樂言拿到的劇本連殘缺版都不算,那就是不小心掉出來張紙的程度。


    他隻能寄希望於從女主葛曼這裏聽到故事的全貌。


    快告訴我吧,急死了!


    葛曼正和鮑斌討論這個休息室的裝修風格,聽到樂言的問題,表情複雜的抿嘴說:


    “以我的經驗,我拿到的劇本也不一定是全部,我怕你短時間內經受兩次打擊,不如你直接看電影?”


    我給你講了一遍故事,你嚇的下巴都掉了。


    沒過一個小時,你發現這故事完全不是我講的這樣.比我講的還要離譜。


    何苦受兩次苦呢?


    小漠已經夠苦了.你就別上趕著吃苦了。


    樂言點點頭。


    得嘞。


    那意思隻有彭一偉知道唄?


    樂言笑嘻嘻的看向導演彭一偉。


    彭一偉冷哼一聲錯開視線,陰陽怪氣的說:


    “你現在牛氣了,我可不配和你說話。”


    “啊?”樂言用手指指著自己問,“我怎麽啦?”


    突然,他想到季學禮跟他說的和彭一偉聊合作的事。


    樂言一把摟住彭一偉的水桶腰,眉飛色舞的說:


    “這幾天太忙了,等我回去,肯定把這個合作促成!”


    其實樂言也沒想好要不要和彭一偉繼續合作。


    先兩邊騙著吧.


    跟鄧雪峰說絕不合作,跟彭一偉說必須合作,反正兩邊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彭一偉扭著屁股把樂言的胳膊甩開:


    “求著我合作的演員多得是,拍到100歲都用不完,我至於為這件事生氣?”


    樂言的手尷尬的舉在空中:


    “那是因為什麽啊?”


    這老頭怎麽還傲嬌上了?


    跟鄧雪峰學的?


    就在這個時候,工作人員通知主創們登場。


    彭一偉沒時間展開描述了,推了推眼鏡,雲淡風輕的說:


    “你啊你,把鄧雪峰傷到了,不知道嗎?”


    說完,他率先跟隨工作人員走了。


    樂言看著他肥碩的背影,眉毛擰成一個八字。


    啥意思?


    我把鄧雪峰傷了?


    傷哪兒了??


    在國外,語言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主辦方安排的翻譯在觀影後的問答環節才出場,於是主創們進入影廳一致選擇和觀眾們進行簡單的自我介紹,有的人想多說點但說不明白,而像彭一偉那樣嬸兒的塑料英語說多了真的很掉價兒。


    這個時候,我們學霸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


    其他人自我介紹,說完mynameisveryhappyto後就結束了。


    但到樂言那,他不僅用流利的英語和觀眾們問好,還講了兩個應景的小笑話,把現場氣氛調動起來了。


    後麵發言的人見樂言這麽好使,開始拿他當翻譯用。


    服裝指導第一次來電影節,興奮的拉烏拉說了一大堆,過程中突然意識到樂言不是專業翻譯連續說這麽多他能不能記住?而且他說了很多專有名字,樂言能翻出來嗎?


    他停下來,心虛的向樂言投去探尋的目光。


    樂言帥氣的單手插兜,另一隻手舉著話筒,麵無表情的問:


    “您說完了?”


    服裝指導以為樂言在‘嘲諷’自己。


    您終於說完啦?


    終於想起來我啦?


    嗬嗬。


    但事業至此,他隻能尷尬的嗯了一聲。


    話音未落,樂言麵向觀眾,劈裏啪啦一頓輸出.簡直秀麻了!


    台下觀眾報以熱烈的掌聲。


    這小夥子長得帥,氣質佳,性格幽默,舉手投足氣質從容,外語還那麽好那麽標準?


    不過經驗告訴他們越是花裏胡哨的演員,演技越是一言難盡,這是電影節的活動,不是時尚秀場,我們先持保留態度吧。


    自我介紹階段,大部分觀眾都對這個外形條件優秀,又兼職了翻譯的演員印象深刻。


    但當觀眾們看完影片後發現整部電影中最能讓他們記住的人物,居然還是這位演員!


    燈光亮起,很多人蹩腳的喊起樂言的名字。


    “yan,你是我見過最有靈氣的年輕演員。”


    “yan,你演的我雞皮疙瘩掉下來了。”


    “很難相信,那個人物真的是你演的嗎,yan?”


    台下亂糟糟的,又是外語,主創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過當采訪環節正式開始後,他們很快弄清了狀況。


    因為觀眾們爭先恐後的向樂言提問。


    “老天爺,我從未見過那麽複雜的笑容,對不起,我不知道應該稱它是笑還是哭,又或者是笑著哭?你受刑的每個階段狀態都不一樣,你是如何做到那麽準確的狀態區分的?”


    不等翻譯出聲,樂言直接用外語回答:


    “進組前我用大量時間解讀人物,發現這個角色非常複雜,所以做了充足的準備,比如練習了十幾種狀態的笑和十幾種狀態的哭,在拍攝時根據不同情景選擇要用哪種方式來表達。”


    樂言搶了翻譯的活兒,翻譯拿了錢也不能閑著,隻能把樂言的話翻譯給劇組的主創們聽。


    當樂言說到‘充足的準備’時,站在他身邊的葛曼讚許的點點頭。


    很多演員進組前隻做人物解讀或者直接找人搭戲,他們忽略了準備這一環。


    準備,不隻是準備人物的心理邏輯,還要準備狀態和表演方式。


    優秀的演員進組時,身上會背著一個足夠度過全部拍攝期的‘行囊’,那裏麵裝著整部戲中人物的每一個狀態和反應。


    演哪場戲,打哪張牌。


    “yan,晚上要參加頒獎典禮了,現在的感覺是什麽樣的?”


    樂言用手肘撐著胳膊,笑著說:


    “很興奮,也很激動,想要快一點知道結果。”


    “你肯定可以獲獎!”


    “如果組委會沒有把獎頒給你,我就去把他們的腦袋賽到屁股裏!yan,你的表演很棒!”


    台下的加油聲不絕入耳。


    樂言對大家做了個停止的動作,待現場安靜後,他指著劇組所有人說:


    “朋友們,劇組的每個人都很棒,而且晚上要去領獎的不止我一個,把時間分給他們一些吧。”


    站在隊列最中間的彭一偉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這小子.還學會控場了?


    還好樂言沒有繼承鄧雪峰‘唯我獨尊’的討厭勁兒,快速的成長沒有使他膨脹。


    彭一偉上下打量了兩圈樂言。


    好啊真好。


    哪兒哪兒都好。


    要不要再去爭取下呢?


    在樂言的控場和引導下,觀眾們終於把注意力放到劇組其他演員身上。


    在活動即將結束前,一個坐在第二排的漂亮女生再次向樂言發問:


    “我要向yan提問,我坐在你身後,觀影過程中聽到你不停的喊"ohcowohcow",我很好奇,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台下的觀眾們沒有什麽反應,但台上的主創們笑瘋了。


    這姑娘的發音相當標準不難猜測樂言一定喊了很多次。


    從容了半個多小時的樂言終於從容不下去了。


    為什麽一直罵街?


    還不是因為電影的劇情不斷把他的三觀摁到地上摩擦.


    他以為顧芳蝶很愛小漠,結果小漠隻是顧芳蝶眾多‘男性友人’之一。


    顧芳蝶哄小漠時,說‘我不是一有時間就來找你了?’是假的,她跟三四個男人都這樣說過!


    樂言以為顧芳蝶對小漠行刑是出於保護,其實就是顧芳蝶把小漠推出去扛罪的,老鬼是她自己!


    她有很多個身份,每一個身份都會發展一個男性友人做替罪羊,而小漠不幸成為了‘顧芳蝶’爆雷後那個墊背的。


    至於最後那段炸裂的哭戲和不舍的吻就更臥槽了。


    那是做給王春田看的!


    樂言根本不想深究底色更加複雜的顧芳蝶做這一切是為了國恨還是家仇,觀影過程中控製不住帶入‘小漠’的他心中不停呐喊——


    這狗逼劇情就是他媽的文藝片嗎?


    怪不得主流觀眾不愛看呢!


    我呸!!


    樂言一想到當時演的那麽投入,滿懷愛意的看顧芳蝶,就後悔到牙癢癢。


    也終於理解了彭一偉不給他看全部劇本的初衷看到故事全貌,肯定會或多或少的影響表演狀態。


    心裏mmp,臉上笑嘻嘻。


    樂言笑嘻嘻的看葛曼,看的葛曼臉都綠了。


    顧芳蝶,你把我這一頓好耍啊!!


    怪不得你不敢給我講劇情.你怎麽有勇氣麵對我的?


    雖然心裏有一萬頭草泥馬螺旋飛過,但樂言還是拿出了一個演員該有的素養。


    他向那位提問的觀眾解釋:


    “因為鞭子打到身上很疼,我想到了那時的感受。”


    女孩半信半疑的問:


    “所以"ohcow"是疼的時候發出來的語氣助詞?”


    樂言大言不慚的說:


    “沒錯,全華國疼的時候都會喊這兩個字。”


    聽到翻譯給出的翻譯,主創們都笑出鏡了。


    集體觀影活動時間安排的很短,因為後麵還有紅毯環節,大家要去做準備。


    觀眾們還有很多話和問題想要和主創們說,尤其是樂言,見到他們離場時非常遺憾和意猶未盡,隻能不停的對他們喊:


    “獅城歡迎你們!”


    “我愛你們。”


    “我愛你,yan!”


    觀眾們陸續離場,在影院門口遇到兩個年輕的華國姑娘。


    她們用流利的英文問:


    “你好,請問你對電影中小漠的表演者有什麽印象?你願意接受我們簡短的采訪嗎?”


    這兩人正是倪震安排來寫專題報道的。


    她們擔心外國人記不住樂言老板的名字,用劇中人物小漠的名字問的,但意外的是——


    “哦!天呐,你是說yan嗎?我太喜歡他了!我當然可以接受你們的采訪。”


    這邊"yan"字一出口,烏泱泱的圍過來好幾個熱情的外國友人。


    “yan怎麽了?”


    “這家媒體想問對yan的印象。”


    這幫人七嘴八舌的對著鏡頭說:


    “yan的演技炸裂!我賭100塊,他今晚一定可以獲獎!”


    “戲裏戲外都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尤其是他從容不迫的掌控力,沒錯,yan的氣場太強大了。”


    “帥氣,幽默,氣場強大,讓我想到很多成功男士,當然我知道他年紀還很小,不過沒關係,我可以等他。”


    “yan很有學問,英語也非常好,對了,他還教我們說華國的語言,他真的太棒了!”


    兩個女孩驚呆了。


    她們以為找倆人采訪會賊費勁,沒想到主動圍過來十幾個人。


    但他們口中的‘氣場強大、幽默、掌控力’等等詞匯是什麽情況?


    他們說的是老板嗎??


    樂言住其他酒店,一個人離開了。


    彭一偉和葛曼等人乘坐同一輛車返回酒店。


    車上,葛曼看著外麵的大太陽,慢悠悠的對鮑斌說:


    “怎麽感覺樂言變了呢?”


    初見樂言,他在蘑菇屋悶頭幹活,與她說話時會害羞的臉紅。


    再見樂言是在哈城片場。


    雖然樂言跟著她一起打八段錦,但葛曼能觀察出他非常不好意思,動作都不敢做太大。


    之後兩個人慢慢熟悉了,拍攝間隙經常聊天,不過大部分時間是葛曼說,樂言默默聽著。


    偶爾說話也是點到為止,從不多說。


    但今天.


    樂言表現的像是個在社會中打拚了好幾年的成熟男性。


    掌控力強、有魄力,從容而且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氣場。


    三天前見麵時還不這樣啊?


    那個時候他還孩子般的吹牛逼,說可以拿捏鄧雪峰呢。


    是她的錯覺嗎?


    鮑斌也激動的說:


    “確實不一樣了,很明顯的不一樣!他似乎成熟了很多?”


    這兩人前排。


    彭一偉又帶上了他的小墨鏡,看著獅城的街景,自言自語的說:


    “他不改變不行啊”


    下午六點。


    《偽裝者》劇組第二次集結。


    這次大家換上了華麗的正裝,準備去參加電影節的紅毯環節。


    一般紅毯上的焦點都是女明星。


    服裝、造型、妝容等等都是她們爭奇鬥豔的戰場。


    但在《偽裝者》劇組集結地,大家驚訝的發現,準備去爭奇鬥豔的不止是女主角葛曼.


    樂言穿了一件樣式華麗,胸口鑲嵌blingbling鑽石的黑色西裝,白襯衣,黑領結,腳下的皮鞋是大家沒見過的款式,非常時尚,最抓眼球的是他的發型。


    短短兩三個小時沒見.樂言居然變成卷發了?!


    精心設計過的棕色短卷發,白皙的皮膚,配上他無人能敵的高顏值,讓樂言平添了一股傲人的高貴氣質。


    葛曼看傻了。


    樂言的氣質再次變了。


    變成王子了.


    彭一偉要求葛曼挎著樂言手走紅毯。


    但樂言這擋不住的王子氣質,讓葛曼有些難以適從。


    可能因為氣質帶來的陌生感?


    就在葛曼磨磨嘰嘰不知要如何辦的時候,高貴的王子主動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胳膊上,迫切的帶著她走向紅毯:


    “走吧,炸場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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