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再好又怎麽可能比的上自己純修肉身的,劉墨抓住她的手,然後取出一把匕首就是用力一割。


    隨著一道不算深的血口出現,他在柳華皺眉下同樣對著自己手掌就是用力一刀。


    見他手上的皮膚隻是出現一個淺顯的刀口,連皮都沒割破,柳華驚訝。


    “看到沒,同樣的力道,我的皮膚遠比你的防禦更強!”他對她笑說。


    見她不語,劉墨微笑再次舉刀在傷口處用力一割,隻見剛才傷口才出現和她一般現狀。


    “現在我們再來看恢複力!”


    十分鍾後。


    在親眼見劉墨手上的傷口徹底愈合後,柳華已然驚得說不出話。


    同樣的傷口,自己的已經徹底愈合,其的卻還在溢血,差距一目了然,劉墨輕笑。


    “要知道,我現在隻是修魔一重,想想看,以後的恢複力又會怎樣?”


    麵露無奈,柳華收起魔器:“早知道我也冒險嚐試一下去修肉身了!”


    劉墨失笑。


    第二日。


    清晨。


    在車隊人員準備上車趕路時,劉墨所在馬車上,柳華帶著一個菱形臉麵容含笑英俊青年來到他身前。


    “這是劉墨道友,這是我同門師兄王知白!”柳華與劉墨和青年互相介紹。


    二人不由對視。


    “道友有禮了,貧道王知白!”青年劍眉星目俊臉打量他作揖笑說。


    “貧道劉墨!”劉墨作揖回禮,卻是心中有些意外柳華還有個師兄。


    “大哥,他們是?”因天不亮柳華就離開了,司徒然並不認識她疑惑問。


    “這位是柳華道友,這位是王知白道友,都是我最近認識的。他是我結義兄弟司徒然!”劉墨為三人介紹。


    三人對視點頭致意。


    “坐吧!”劉墨對柳華二人抬手。


    柳華點頭。


    而見她就要坐在劉墨身邊,王知白一笑故意先行一步占位置坐下。


    柳華一愣,不由看他。


    對她咧嘴,王知白沒說話。


    心中無奈,柳華隻好在他身邊坐下。


    “看來人家對你有提防呢!”見狀,司徒然在劉墨耳邊壞笑小聲說。


    看眼一臉人畜無害含笑的王知白,劉墨沒說話。


    “兄台是散修還是門派弟子?”見劉墨閉目養神,王知白看他不動聲色笑問。


    睜眼與他對視,劉墨開口:“散修!”


    眼中不動聲色閃過輕蔑色,王知白揶揄:“做散修不容易呢!”


    明顯感受到了他的敵意,劉墨微點頭沒說什麽。


    “我是周海門的弟子,我父親是周海門的長老!”見他沒說話,王知白笑嗬嗬繼續說。


    周海門是鳳來國實力堪比大天門的門派,劉墨自是知道,他不由訝異看了他一眼。


    “散修沒前途的,道友以後還是去找個小門派加入吧,或許還能找個靠山!”王知白笑嗬嗬。


    看眼他身旁閉目養神的柳華,劉墨心中無言,知道自己算是多了個敵人了。


    “大哥?”司徒然眼神詢問。


    對他微搖頭,劉墨沒說話。


    立刻明白他不想惹麻煩,司徒然看眼笑嗬嗬王知白後皺眉沒說什麽。


    三天後。


    黃昏。


    一個峽穀盆地小鎮中,劉墨等人的車隊進入。


    “奇怪,怎麽這麽冷清呢?”馬車上,緊靠劉墨盤坐的柳華看四周茅草屋說。


    無視坐對麵王知白冷漠看自己目光,劉墨看四周院牆:“這些牆都是整齊的,並不像是被人遺棄的村子!”


    柳華點頭。


    “不對勁啊,有血腥味道!”司徒然輕嗅下鼻子說。


    鼻子動了動,劉墨皺眉。


    “都停車下車,今晚就在這裏落腳!”此時,隻聽前方史將大聲道。


    “走,下去看看!”覺很不對勁的劉墨對司徒然說了聲後自己便當先跳下馬車。


    司徒然連忙跟隨。


    稍許。


    一個小院房間門口,推門正準備進入的劉墨見裏麵情況後不由愣住。


    “怎麽了?”跟上來的柳華問。


    目光掃望房間裏躺在血泊中屍體分離內髒遍地的幾具婦人老人孩子的屍體,劉墨皺眉不語。


    “這!”來到他身邊的柳華和司徒然不由色變。


    “頭看著是被砍的,應該不是野獸所謂!”劉墨深吸了口氣說。


    “到底是什麽人,怎麽這麽殘忍!”打量猶如屠宰場的房間,司徒然冷冷道。


    回頭看院外四周冷清的房子,劉墨分析:“隻怕不止這一家是這樣!”


    “嘖嘖,開膛破肚,屍首分離,這是誰幹的,還挺講究!”隻見跟著上前見房中情況的王知白笑道。


    “很好笑嗎?”劉墨冷漠問他。


    與他對視,王知白失笑:“又不是我幹的,你急什麽?”


    算是有些了解其的為人了,劉墨對司徒然點頭後轉身離開。


    半個小時後。


    隊伍篝火旁,一連走了十幾戶人家的劉墨和司徒然三人返回。


    “我問了很多人,他們說每戶人家都是這樣,皆是殘忍的虐殺!”劉墨坐下後,司徒然對他道。


    自己一連走十幾戶情況都是如此,其他已經不用說了,劉墨點頭。


    “和我們又沒關係,最好少管閑事!”王知白淡淡開口。


    沒理他,劉墨問身旁沉吟的柳華:“道友怎麽看?”


    美目微轉和他對視,柳華道:“史將到現在都沒說什麽,我們就沒必要插手了!”


    “怎麽,死了這麽多人,就當沒發生過嗎?”司徒然皺眉。


    “那你能做什麽?”柳華看他反問。


    司徒然冷冷盯著她不語。


    “這天下每天都在死人,你想管,你管的過來嗎?”柳華神情平靜。


    “我和你不是一條道的人,沒必要多說了!”司徒然麵容冷漠。


    柳華皺眉。


    “道友這話說的,你要做什麽我們又沒阻止你,何必如此較真呢!”王知白笑嗬嗬。


    沒說話,司徒然隻是看劉墨。


    “我查探過屍體,死亡時間應該是在今日淩晨,如果要找凶手,應該是可以在鎮上找到他們離開方向的蛛絲馬跡的。”劉墨看他。


    “連婦孺老人孩子都不放過,這幫畜牲,必須要查清楚他們是誰!”司徒然怒喝紅眼。


    拳頭也不由捏緊,劉墨看四周沉吟。


    柳華和王知白不由對視。


    “需要什麽我幫忙的話,你可以叫我!”柳華對劉墨開口。


    沒理會她,劉墨起身離開。


    目送司徒然跟著他離去,柳華不由皺眉。


    “華妹,別管他們了,真是幼稚可笑的很!”王知白冷笑。


    盯著劉墨二人遠去背影,柳華道:“幼稚是幼稚,隻是可惜這個天下最缺的就是這樣幼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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