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許。


    柳華所在,劉墨帶著司徒然走近。


    “大哥,看那邊!”而就在劉墨準備過去時,司徒然拉住他示意他看左側。


    劉墨轉頭,待見遠處王知白正往這邊過來,他訝異。


    “還過去嗎?”司徒然笑道。


    掃他一眼,劉墨繼續前進走向篝火旁盤膝的柳華。


    “沒事吧?”走近後,他坐下笑問。


    微搖頭,柳華看他表示自己沒事。


    劉墨笑著點頭。


    “道友,王知白過來了!”坐在劉墨身邊的司徒然笑開口。


    神情微愣,柳華不由順著他目光去。


    很快,隻見冷著臉盯著劉墨的王知白走了過來。


    “師兄,你沒事吧?”柳華無奈看眼老神在在的劉墨後關心問他。


    “還死不了!”王知白冷冷說。


    瞥他一眼,劉墨直接閉目。


    “你還敢過來,你是找死!”王知白直接來到劉墨身前居高臨下冷冷看他。


    沒有睜眼,劉墨平靜開口:“我提醒你,這裏不是周海門,說話最好掂量下自己實力!”


    “你!”王知白大怒。


    “師兄,劉墨道友他們沒有惡意的,你真不必如此!”柳華無奈勸,她是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二人關係。


    “你也好意思在這裏叫,柳華道友之前中了毒,要不是我大哥幫忙,你現在過來還能不能見到她還不一定!”看王知白很不爽的司徒然不客氣道。


    王知白眯眼看他。


    “不信,你可以問問你柳華道友!”司徒然冷冷說。


    目光轉向柳華,王知白冷臉問:“到底怎麽回事?”


    心中無言,柳華隻好將自己中毒的事簡單說了說。


    “你為什麽不去找我?”王知白皺眉。


    “找你,你是腦子有問題嗎,她都虛弱成什麽樣子了,哪還有力氣去找你?”司徒然嘲諷。


    俊臉微抖,王知白冷冷看他一眼。


    司徒然冷笑。


    “好了,到此為止了,再吵,你們都離開這裏!”實在是受不了幾人的柳華開口。


    “哼!”司徒然對王知白冷哼一聲。


    沒說話,冷冷看他和閉目養神的劉墨一眼後,王知白在柳華身旁坐下。


    而見他臉色不好看,柳華再次關心問:“師兄,那火炎鼠可有傷害到你?”


    “手上被咬了一口,沒大礙!”王知白麵無表情。


    聞言,劉墨不由挑眉睜眼看他。


    柳華則皺眉:“怎麽,你被咬了?”


    抬手露出手背上一個黃豆般大小血口,王知白沒說話。


    抓住他的手打量,柳華眉頭更皺。


    “真是恭喜你了!”劉墨幸災樂禍。


    見司徒然也同樣一臉幸災樂禍,王知白不由咬牙瞪二人。


    “史將說被咬到接下來三天會渾身瘙癢難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柳華麵露擔心。


    “沒事,死不了就是!”王知白抽回手。


    “太弱了就不要出門,在周海門多好的,有人保護又有人奉承!”劉墨陰陽怪氣說。


    “你能不能閉嘴!”柳華瞪他,她也是才發現,其不僅是好色,嘴巴也非常臭。


    無視王知白要吃人目光,劉墨一笑聳肩。


    “哈哈,大哥,你咱這麽有意思!”司徒然則嘿嘿摟住他肩膀說。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很簡單的道理,笨蛋不懂,我自然懂!”劉墨對他輕笑。


    “哈哈——”司徒然更是大笑。


    “師兄,別理他們,我去問問史將,看有沒有辦法治你這傷。”柳華溫聲對冷臉盯著二人的王知白道。


    見她起身就要走,王知白跟著起身:“我陪你過去!”


    柳華頷首。


    “嘖嘖,這倒咱成了惡人了!”目送二人遠去,司徒然嘖嘖不已。


    “人家是青梅竹馬師兄妹,我們本來就是外人!”劉墨一笑,根本不在意。


    司徒然微笑搖頭。


    時間流逝。


    夜越發深沉。


    待見身邊王知白和所有人都睡著後,隻見柳華伸手拍了下劉墨手臂。


    沒睡太死的劉墨不由睜眼看她。


    對他伸出手,柳華道:“把我的東西還我!”


    “什麽?”劉墨微笑。


    “你自己明白!”柳華瞪他。


    輕笑一聲,劉墨手一揮手中出現一和淡黃色樸素肚兜,他笑道:“是這個嗎?”


    見狀,柳華連忙伸手去搶。


    手一揚輕鬆避開,劉墨順勢親了她臉蛋一口眨眼:“這就當我救你你送我的紀念了!”


    美目看他的眼神就像要吃了他一般,柳華咬牙。


    這是自己替其穿衣服時故意留下的,劉墨隻是壞笑。


    如果不是走路時感覺不對勁,柳華也不知道其居然在幫自己穿衣時偷了自己肚兜,她瞪他一眼,旋即不再看他。


    嘿嘿一笑將肚兜收好,他瞄了王知白一眼無恥道:“等以後他惹毛了我,我就拿出來惡心他!”


    “你真是卑鄙!”柳華瞪他。


    無所謂聳肩,劉墨閉目:“反正你又不需要我負責,所以,你懂的!”


    不得不說現在心裏有些後悔結交他了,柳華憋著悶氣不語。


    第二日。


    清晨。


    熟睡的劉墨在司徒然叫喚下睜眼。


    “大哥,你看!”見他睜眼,司徒然露出伸出手臂給他看。


    而見他手臂就像被開水燙過一般通紅,他皺眉看他。


    “不知道被什麽東西咬了,我醒來感覺不對勁就見成這樣了!”他無奈。


    拿起他的手打量片刻,劉墨道:“一會我陪你去史將哪裏看看是怎麽回事!”


    司徒然點頭。


    “大哥!”司徒然突然對他努嘴示意他看王知白。


    劉墨轉頭,待見柳華身邊的王知白像便秘一般陰沉著臉,手不停的在身上撓癢後,他挑眉。


    “看來是被火炎鼠咬的後遺症犯了!”司徒然幸災樂禍。


    隻怕也是這樣,劉墨看眼還在閉目睡覺的柳華輕笑。


    半個小時後。


    車隊再次上路。


    劉墨所在馬車上,待見對麵的王知白繼續在滿身的撓著癢,他笑問:“怎麽,昨天你們去問史將,沒問出治療的方子嗎?”


    “和你沒關係!”王知白冷冷瞪他說。


    他失笑。


    “史將說這火炎鼠的毒無藥可解,隻能硬熬過去!”王知白身邊柳華對他解釋。


    原來如此,劉墨笑著點頭。


    “這天烏雲密布,看來今天有暴雨呢!”司徒然看天空笑道。


    幾人都不由抬頭。


    待見天空果然烏雲滾滾後,幾人皺眉。


    “還是我運氣好啊,手臂上隻是不小心碰到了毒樹,隻需要一天就能自愈了。”司徒然似笑非笑看王知白揶揄。


    冷冷看他一眼,王知白目光轉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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