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之上猛然傳出如此大喊之聲,文武群臣及飛艇眾友盡都停下聲來朝聲源看去,國康正自笑談,見孟曼雅站在椅子上高舉酒杯遙對自己先是一愣,才即將酒杯向前一推:“好好!郡主請!”一口將酒飲下。


    “這丫頭真是匹難訓的野馬啊,皇上不要見怪!”嚴如森笑道。


    “像郡主武功高強,性格奔放我喜歡都來不及呢,又怎提見怪二字。”國康笑道:“隻可惜我把名字起錯了,不該叫她文靜郡主,應該起她豪放郡主才對呢。”


    “你……”嚴如森護嘴笑道:“皇上真是個風趣之人,來!我們再幹!”


    “好!”倆人相互碰杯。


    “皇上!那人到了,好像是個將軍,看來傷勢嚴重。”方元在外圍轉過來道。


    “人在哪裏?”國康問,環顧了一下四周,他也盡量不讓人重點注目,每一次請酒都出問題,看來沒有這班神人國家肯定難保。


    “我叫他候在側廳門口。”方元道。


    “去看一下。”國康放下酒杯,轉而向圍在身邊一眾笑道:“眾位自請喝酒,朕去去就來。”


    “好好!”眾人笑道:“皇上請!”


    “我隨你去。”嚴如森將酒杯塞給宮娥緊隨其後。


    “皇上!他就是。”方元指著門口躺在地上的人道。


    “你是從蔡文元帥那裏來的嗎?”國康問道,見他服飾雖是內侍服飾,但精神萎靡,侍服上有好幾處血漬透出,看來真是傷勢不輕。


    “皇上!蔡元帥完了,蔡元帥快完了啊!”那人大哭起來。


    “你先說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嚴如森蹲下身來問道。


    “我……”他見嚴如森龍袍著身,衣飾考究知非等閑,看了國康一眼便哭道:“皇上!昨日午時許,我方陣地處突然出現數萬敵軍和一直和我們決戰的南方軍隊南北夾擊,使得我們在無法兼顧的情況下慘遭大敗,副帥夜那妥陣亡,柏麵天將軍重傷,我臨走之時大軍已被敵軍割成幾塊,現在看來已是凶多吉少,蔡元帥再三叮囑叫我直麵皇上,一定要派皇城飛行軍迅速救援,要不前方守軍危矣。”


    “你出來到現在已多少時間?”嚴如森問道。


    “不到二個時辰。”那人吃力道,看著幾人眼中充滿失望,因為裏麵文武百官正在大吃大喝呢:“其實我們昨天下午到今天已派出數人報信,不知到了沒有?”


    “看來都死在路上了。”嚴如森站起來看著方元和國康。


    “沒來過。”國康搖頭道:“定山王!你看……?”


    “看來我得馬上趕去一趟,你們先把他抬到我們的飛艇那裏,我叫幾個人同去。”嚴如森歎了口氣,笑道:“今天是護國公的慶宴,皇上!你要替我多敬他幾杯。”


    “辛苦定山王了!”國康恭手道:“等這裏穩定之後我想禦駕親征,一處一處收拾他們。”


    “有我們在還用得著你親自出去麽?隻是,我今天過去隻不過暫時穩定一下,真要天下安全也必須要領大軍把這些障礙徹底鏟除。”嚴如森笑道:“你還不回去喝酒去。”


    “好好!有勞定山王了,方元!你去保護定山王。”國康笑道。如果沒有他們國家存亡隻在眼前,別說是喝酒了。


    “是,皇上!”方元道。


    嚴如森也沒有回進去,快速跟著前麵抬著的那人下樓去了,同時隻在手腕操作鍵上輕聲呼叫了四個人出去,他也想不影響大家的情緒。


    說句實話,這種軍事戰爭好在雙方科技相差奇大,要不僅靠一艘飛艇又怎麽能控製。


    嚴如森剛進通訊室就看到龍婷嬌、宋詩詩、張白、羅思君四人匆匆而來。


    “嚴王爺!發生什麽事了?”四個人都來到了通訊室裏,見地上一人,旁邊還站著三名侍衛,一個是方元她們認識。


    “你們就不用叫我王爺了,這個國康把個國家搞成怎樣了,聽說南方國安部將國康派去的軍隊全都圍殺了起來,現在也不知道還剩下多少兵力,據他所說已被敵軍分割成數塊,形勢十分危險。”嚴如森坐在休息區的破沙發上指著地上躺著的那人道:“我叫你們過來是去救人,羅思君負責飯菜,你最好弄點藥給他吃,他看來說話也不行了。”


    “好!”三人點頭退了出去。


    龍婷嬌轉過身來看著地上那人:“到那裏去不知道他還知不知道?”


    瑪麗和世傑照舊將茶送上。


    “你們的軍隊在那裏被擊潰的?”嚴如森問。


    “在……在南方萬枝河……草繩壩上!”那人痛苦地道,臉色蒼白看來即將支持不住了。


    “方護衛!把他扶上麵來,你們一起坐上麵。”嚴如森笑道:“草繩壩你們知不知道?”


    “是!嚴王爺!你倆將他扶椅子上去。”方元對嚴如森恭手道:“草繩壩我並不熟悉,但萬枝河我知道,具體方位在我們正南偏東是一條大河。”


    “好!你們看著這大視頻,什麽地方或下去,那支軍隊是你們的跟我說一下。”龍婷嬌指了一下那大視頻走到自己的操作台前坐下將飛艇慢慢升起。


    這時羅思君已拿來一碗熱湯,裏麵香氣四溢:“嚴王爺!為了他的傷勢盡快好轉,我刮了一點星雲繼命丹在內,相信他服了之後身體立馬會好轉的。


    “噢,好!”嚴如森點頭:“叫他馬上喝下。”


    可是這人雙手不住顫抖,根本無法拿住,好在旁邊兩人將他的頭按在沙發上,叫他把嘴張開慢慢將藥倒了下去。


    這時視頻裏已有輕微的金鐵交鳴聲和喊殺聲傳出,幾人忙轉過身來看向大視頻,隻見視頻裏一條大河橫跨東西,裏麵積水已滿,而靠東邊一條彎曲的大壩阻在河上,上麵正不住的將多餘的水經由壩麵流向下流河床,這條大壩可能也是用來儲水用的,一經幹旱水還不逃。


    在草繩壩上水花飛濺,雙方軍隊拚命廝殺寸步不讓,死傷將士的血幾乎染紅了下遊河道,一旦跌倒就會被水一下子衝走,本來大壩是相當寬的,但壩麵有像山峰般聳立,兩邊水深無法站人,隻有中間最高處僅能容納二三人同時通過,從表麵上看都可以清楚地知道那一方是國康的軍隊,他們除了人員少,隊伍不齊外,旗幟都斜著,後麵是一片平地,不到萬餘的殘軍都集中在大壩的邊緣,弓箭手堅守大壩邊上,在大壩上作戰的軍士一經跌倒馬上就有後續補上,好在大壩上隻能同時供十多人作戰,以至於敵軍無法大規模進攻,而作戰的敵軍不斷的高舉盾牌向對方推進,至使蔡文部的弓箭手無法阻止,敵軍正一步一步逼近對岸,形勢不容樂觀。


    而另一方嚴然是得勝之師,四五萬軍隊在河對麵遙望,也隻能起到幫忙叫喊的份了,由於長時交戰,雙方的鼓手倒在不斷的輪換…


    “王爺!蔡元帥的大隊人馬就在這裏,其他還有二支軍隊被圍在白骨山和黑蝠洞兩處。”那個受傷之人突然能夠走到大視頻前指著裏麵的地形在解釋,這種舉動對於嚴如森和萬元來說已是正常,但對那三個侍衛來說就感到十分驚奇了。


    “現在有二條路供你選擇,一是幫你殺退敵軍乘勢回擊,二是幫你守住大壩你們乘機轉移?”嚴如森淡笑著看著這個軍士。


    “王爺!”那軍士眼含尊敬之意恭手道:“能否讓我下去稟見蔡元帥,讓他決斷?”這是大事,他怎敢草率自行作主,畢竟他已離開一時,下麵情形尚不清楚。


    “也好!”嚴如森點頭笑道:“我叫個金剛陪你下去,有什麽事你隻要對它說就可以,我們這裏都會知道。”


    “多謝王爺!”那軍士單膝跪地。


    “請少等,有一機器人正在過來。”龍婷嬌操作台上張白的圖像顯示了出來,顯然她密切注意著通訊室的動向。


    “好!謝謝!”龍婷嬌道,轉而對幾人道:“機器人馬上來了。”


    “好!”嚴如森微笑點頭。


    沒過多久,現在八大金剛之首的玄金剛正彎著腰出現在通訊室門口,那軍士嚇了一跳,隻見那人身高一丈,全身金鐵鑄就,還閃著光亮,一看就知不是真人,大概猜想是機關人之類吧:“這……”


    “你放心。它是機器人,會保護你下去的,你們有什麽事隻要對它說就是了,它會聽得懂你們說話的。”嚴如森見他害怕再次給他解釋了一下,畢竟這裏是還沒開化的國度,一下子看到這種超越意式的事物難免會吃驚。


    “走吧!”玄金剛道。


    “是”那人畢竟不是普通百姓,見識自然廣泛一點,見那機關人在開口了,當即一恭手看了眼大視頻裏草繩壩上像長龍樣的雙方軍隊,毅然向玄金剛走去。


    “蔡帥!我們現在退路被切,向南退去若遇南方軍隊雙方夾擊還有活路嗎?”一將在主帥蔡文旁道。


    “現在回擊根本不可能,我看頂都很難頂住,看來隻能向南退去。”蔡文愁容滿麵:“本來我們可以在此築營等待援軍,但岀去數將看來都已凶多吉少,無援而築營堅守則必亡矣。”


    “元帥!我看未必。”那將倒還有信心:“他們出去後見皇上都很難,還要調集飛行軍都需要時間,要不我們再組個突擊隊殺回去一段,堅持到晚上,如再不來我們隻能向南退去。”


    “也好!你去辦吧!”蔡文歎氣道。


    “元帥!我來了!”一道宏亮的聲音從天而降。


    “是陳能將軍!”眾人順聲望去,見空中一物飛速墜落,離地十丈才緩慢下來,雙方軍隊都發現了他,而飛艇位置過高他們也並不注意。


    “他……”蔡文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一方麵太過突然,另一方麵怎會從天上而來,而且,又無飛行軍的到來。


    “元帥!陳能拜見元帥!”那陳能落地後單膝跪地行了一禮,大喜道:“救兵到了!”


    “快……快起來!陳將軍!”蔡文聽後大喜,忙下馬急步而上將他扶起:“救兵在何處?”他向天空觀望。


    “還不是麽。”陳能笑著用手一指天上一小物:“元帥!還不聞三年前醫太子、赴苦蓮、救先皇、鬥巨龍的神人嗎?”


    “知道!知道!”蔡文點頭:“這是天下皆知之事,但未及親見。”


    “正是他們!”陳能笑道。


    “不是說他們已離開多年,斬龍而去生死未卜?”蔡文有點疑惑。


    “可能剛回來,說來救我們,你現在打算怎麽辦?”陳能笑問道,他已對飛艇充滿信心。


    “我……”蔡文向天觀望,那物高在九天,跟飛鳥差不多:“向南是他們的地盤,必死無疑,向北才是出路,隻是他們不知能不能幫助我們衝過草繩壩殺開條血路?”


    “應該可以,我對那大漢說。”陳能雖然相信,但還重沒見過他們的手段,見蔡文有些疑惑便道,轉過身來,對著玄金剛恭手道:“天人!我家元帥想殺回大壩到河對麵去,不知天人能否辦到?”


    “這個容易!你坐在我肩上,想到哪裏你隻要說,我幫你開路。”玄金剛笑道,一手托起陳能放於肩上,飛身跳到雙方交戰處,一腿蹬飛四名敵軍,而雙方都殺紅了眼,我方二槍一刀已刺上了金剛身體發出了“叮當”的金屬之音。


    玄金剛又一掃蕩腿踢飛了三人,回頭怒道:“你們有沒有搞錯,怎殺在我身上?”


    幾人身子一縮,退後幾步,那金剛來得太快,所以收手不住,正要道歉,忽見前麵白光起處,成批成批敵軍倒入地上被急水衝走,傳出的是痛苦的哀嚎聲和哭叫聲以及激光射入水麵溫差的“沙沙”爆烈聲,正條大壩上像長龍樣的敵軍一下子被清除,留下的是一排排死體及沸騰的血流……


    “昨天晚上我本來想睡在皇宮裏麵了,不想我義父他們回來晚飯還夠得著吃,正是掃興。”皇城外的起舞街道上孟曼雅和沈佳麗、汪莫蓉和張秋梅四人在逛街。


    “怎麽,你打算睡在皇宮啊?”汪莫蓉笑問道,見街道上人來人往非常熱鬧,而且時不時看到不少人都看著她們,或許是她們都穿了新衣服而且長得又漂亮,四個人走在一起好像是亂石之中一朵海棠,分外醒目。


    “如果我義父晚許回來我們可都要住進皇宮了,皇上都已經說了,那知他剛說好就回來了。”孟曼雅笑道:“真是氣死!”


    “你很想睡在皇宮嗎?”張秋梅隨便問道,眼光卻在街道四周掃射。


    “想試一下,不知道裏麵的裝飾怎麽樣?我覺得挺好奇的。”孟曼雅道。


    “我在書上看到皇宮內一般不應允有外人居住,尤其是男人。”沈佳麗道,她一向內向。


    “我們的飛艇都幫他救急去了,他沒有理由不讓我們住。”孟曼雅解釋:“而且,我義父和幹爹他們的王府還沒有整理好呢!”


    “你是郡主,隻要跟皇上說一下就行,而且還救過皇上,”汪莫蓉笑道:“不比我們一介民女,萬事都難。”


    “汪姐姐!你再這樣笑我,我就一個人逛街了。”


    孟曼雅道。


    “好好!其實我說的也是實話,”汪莫蓉笑道,用手指了一下前麵一個熱鬧所在,一圈人圍著看熱鬧:“你們看,這裏不知在做什麽戲?”


    “我們過去看……”張秋梅雀躍起來,這種古代的街道對她們來說是特別新鮮,猶如夢中一般,二次來到這個星球上還是第一次有空到街上來走一下。


    “好!好!”幾人答應,飛奔向前,她們幾個都是活躍之人,唯獨沈佳麗文靜內向,孟曼雅一手抓著她也提速向前。


    圈子挺大直徑足有三丈之大,裏麵是幾個演雜技的,四個人因為長得好看,穿著華麗,眾人竟然給她們四人讓出條縫來擠在前麵。


    練雜技的是五個人,三男二女,看上去像是一個大人,四個小人,小人年紀從最大的那個二十左右的男子開始,一路向下最小的男孩也不過六七歲而已,剛進去正好一場結束,看來要收場了,那小男孩和小女孩都已經拿著銅鑼準備開始收錢了,那老者一看到了剛進去的孟曼雅四人,見她們衣衫亮麗,四件披風四種顏色,而且頭上的首飾閃著寶光,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或宮中的貴妃級別,一般人家那穿得起這衣服,就算有也隻是個別,那有四個一式的,所以忙喊住二個小孩,對著孟曼雅四人恭手笑道:“老朽本欲收場,現即四位貴人新到,當即為貴人獻上傳世絕學“嘉興繩技”請貴人觀賞。”說罷在那最大的男孩耳邊說了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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