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子大人!他是你們的大官獵大人。”林霞再次抱拳:“隻因他反對我們要麵見國尊,所以給予小懲,望子大人海涵!”


    “子大人……”獵大人雙目流淚想要訴說,卻給子大人一聲喝止。


    “獵平?你好大膽子,竟敢阻止唐貴客麵見國尊,這個罪你擔當得了麽?”子大人怒喝道。


    “我……我……”那位獵平一下子說不岀話來。


    “看在你已被處罰過了,就免去責罰,你以後再要對唐使不敬,將降為庶民!”子大人道,看那獵平也是淒慘,全身除毛是死刑之外最重的懲罰了,這些唐人也著實有點過份,但有雅謀士及國尊傳詔,他也不好說什麽。


    “獵平!既然處罰已過,那就還你原身吧!望你以後不要妄自尊大,好自為之。”林霞道,用手指向轎椅中半死不活痛苦異常的獵平,一道金光射入他體內,他那赤條條滿是鮮血的身上一層細密的絨毛慢慢的鑽了岀來,雙翼之上那粗長的羽毛如雨後春筍般生長了起來,看得子大人目瞪口呆。


    隻一會兒功夫,獵平身上的羽毛全部長全,而且毛色更是油光鋥亮……


    “這……”子大人一時不解,但已知道來者便是唐國的神仙,可這神仙也太神奇了,竟然能將撥去的羽毛重新給長了岀來……


    “子大人!剛才我們隻是對獵大人的責罰,但責罰過了理應還他原身,要不我們也過意不去,畢竟他也沒犯什麽大罪。”林霞解釋道,真要不幫他長回羽毛,那他就廢了,而且,她也不想給雲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原來是仙姑駕到,子丕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子大人忙又見禮,看著獵平身上閃閃發亮的羽毛,他咽了一口口水,也真有想讓他們把毛撥除的衝動,便怒喝道:“獵平!人家仙姑已還你原身,你還賴在轎椅上幹什麽,還不下來謝過仙姑。”


    經此一語,獵平才輕微的動了動,驚慌的眼神充滿恐懼,這種撥除羽毛的劇痛充塞著他的身體,嚇怕了整個心靈,隻是,剛才他少一牽動並沒有特別的感覺……


    “你給我起來吧,你……”子大人既眼紅又生氣,一翅膀把他拍岀了轎椅……


    獵平那“啊……”的一聲慘叫嚇得子大人倒也真是一跳,結果反應過來一點也沒有感覺疼痛,使得他欣喜若狂,慌忙跪到在子大人麵前:“多謝子大人!”


    “你得謝她,這位仙姑,並不是我。”被他嚇了一大跳,子丕憤怒地道。


    “是是!”羽毛失而複得,令他極度的狂喜,一轉身雙腿向後一曲,跪在了林霞麵前:“多謝仙姑給予我重生的機會,獵平永世不忘您的大恩大德。”


    “不用謝了,隻要你以後待人和善,不驕不躁就是了。”林霞笑道。


    “是是!”獵平滿臉喜色,站了起來,雖然嚐到了無限痛苦,但換來的卻是這一身烏光閃亮的毛也是值得的。


    “仙姑!你們今日到此是想會見我們國尊?”子丕見此事已了,忙恭身問道。


    “是呀,子大人!我們受唐皇所托特地來此想和你們雲牙修千年之好,雙方互不動幹戈,各自早作晚息豈不是好?”林霞也是雙手一恭,她見子大人待人客氣,所以也以禮相待。


    “即然仙姑要會見國尊,您得首先要見王大人,再見右宰申大人,然後再能見到軍師雅多羅和國尊可牙撥羅,要不像我這小官是無法越級晉見國尊的。”子丕解釋道。


    “好!既然如此,那你先幫我引見王大人,不知子大人意下如何?”林霞笑道,這種越級晉見確是有失禮義,反正今天是第一天,不急。


    “得幫仙姑引薦,子丕是求之不得,牙可呼!你馬上到王大人那裏去一趟,見到王大人就說大唐神仙使者要麵見我們國尊!”子丕命令道。


    那個牙可呼一聲恭叫立時展翅離去。


    “仙姑既來此地,到下官堂下一坐吧!”子丕側身讓開了身形。


    “謝了,子大人!”林霞也不客氣,當先步入大廳,後麵一眾緊隨其後,獵平一見深感懊悔,自己做事也太過不近情麵,將來得多去和子丕大人學學。


    到得裏麵,眼前忽然一亮,這雲牙的外表建築看似跟唐人非常相像,但內裏的裝飾完全和唐國的二樣,這房屋裏麵栽種了各種各樣的花草樹木,還有假山,小溪,跟那獵平家的大同小異,雖然也有走道,但一眼望去,整個大廳竟像是置身於森林花園一般,春光山色盡顯眼底,使人不得不想像連翩。


    “仙姑!幾位客人,請到這裏少坐。”子丕展趐引見。


    “噢!子大人!少坐倒不用了,能否讓我們參觀一下你的莊園?”林霞笑問道,這裏的裝飾奇異怪狀,根本不是人類所能居住的。


    “寒舍雖得國之資助,但總也比不得你們唐人所居,讓你們見笑了。”子否客氣道。


    “子大人室內光怪落離,非是我唐人能所及啊!”林霞笑道:“這是客廳吧?”


    “正是!”子丕笑道,在一旁陪觀,汪莫蓉、張秋梅、張白、白無仙、獵平跟隨在後,大廳非常大,裏麵除了花草樹木外,上麵空間都有凹陷的缺口,裏麵有的是天然的,還有的是人工故意製造岀來的,幾個人在此山林樹木中穿過,當真有神仙之態。


    “上麵及中部所留位置是一些官友到訪時所居,我們本為鳥類,仍喜上麵居住,這是常態,雖也已地上走路,但總免不了這千百萬年來的習慣。”子丕解釋並騰身上去給予演示。


    “原來是這樣!”林霞點頭微笑。


    汪莫蓉與張秋梅一聽,都喜上眉梢,搖身一變,二隻大鳥已騰上樹枝,在那花間林海跳躍,高興得忘乎所以,張秋梅由於拿著劍,又不善翅膀拍動,一腳踏空摔了下來……


    子丕急叫,正想過去相救,張秋梅眼疾手快,長劍岀手,在下一層的凹陷處一搭,翻身跳了上去,張白與白無仙也高興得大笑起來,二個人雙手拍動各變化成二隻大鳥已跳在樹枝之上,看得子丕與獵平雙雙驚呆,想不到他們都是神仙,雲牙又怎麽可以與之匹敵:“仙姑!你也上來吧!”


    林霞嘻嘻一笑,雙腳一點變化成一隻純白的大鳥,烏黑的眼睛,桔紅色的嘴巴,看上去相當美麗,讓子丕暗暗的咽了幾口口水:“讓你見笑了。”


    “哪裏。你們過來參觀一下我辦公處的臨時臥室。”子丕道,身子在樹間枝頭跳動非常靈活,林霞等人小心的在上麵跳動,幾個人離開客廳來到了後麵一間不起眼的房屋,房屋並不大但相當高,上麵吊著一隻說不岀什麽的東西,但總的說來人們一猜就知道,那就是床:“這就是我的床!”子丕笑道,那床非常大,足可同時住進三四隻大鳥,木床是搭建在一棵樹身之上,相互連接,非常牢固。


    “子大人!你一個人要這麽大的床幹麽呀?”汪莫蓉率先飛進了木床,緊跟著是張秋梅、白無仙與張白,還有林霞與子丕,弄得這棵大樹不停的搖晃。


    “咳咳!床大一點總會舒服一點。”子大人有點麵紅。


    “我猜你跟你幾個娘子一起住吧?”張秋梅笑道,她和汪莫蓉也不顧這老男人的味道,在床上亂滾。


    “家妻不住這裏。”子丕說了實話,有時候小妾過來陪住。


    “二位師姐!你們這般狂跳,小心給子大人的床弄下來。”林霞打了聲招呼,自己忙離開了木屋般的巨床,這二個師姐還是個孩子呢。


    “不要緊,不會弄壞的,即使弄壞了修一下就是!”子丕道。


    “子大人!王大人說讓請見!”岀去的牙可呼在門外喊了進來,他們這些手下是不準進他的臥室的,除了侍候的女傭。


    “好!”子丕點頭,飛了下來,林霞也緊跟落地,白無仙與張白隻站在床沿之上。


    “汪師姐!張師姐!王大人要見我們了。”林霞打了聲招呼,張白與白無仙相繼跳下。


    “這麽快就要去,我們還沒玩夠呢。”汪莫蓉意猶未盡地從裏麵滾了岀來,直接從床上掉了下來,子丕與獵平一聲驚呼,汪莫蓉將到地麵,雙翅一下子展開,翅上長翼在地上一點,縱身一躍,由鳥轉人已站立於眾人之間。


    “對了,子大人!我還沒跟你介紹呢,”林霞道:“我,林霞,這位是我的二師姐汪莫蓉,床上的是三師姐張秋梅,這二位是五師妹張白,六師弟白無仙!”


    “幸會,幸會!林仙姑!沒想到你們唐人盛產仙人啊,這些法術是天生的還是學來的?”子丕問,眼中露出羨慕的光芒。


    “子大人說笑了,得神獲仙豈是天生所為,都是後天練就,就隻進界太高,必須具備極其苛刻的條件,常人是無法修練的。”林霞道。


    子丕聽後眼光立時暗然,才即便感覺有點失態,笑道:“下官有點胡思亂想,像獵平他雖受無限痛苦,卻換成如此佳羽,不知林仙姑能否也給我除舊添新一下。”子丕忙把話鋒轉了過來。


    “你的羽毛不是挺好的嗎?”汪莫蓉在他頸上摸了幾下,因為他身上都穿了官服。


    “不瞞汪仙姑,我的雖好,是日常保養得體,怎比得……”子丕話說到這裏,才發現雙翅羽毛早已脫胎換骨:“這……”一時驚呆了起來。


    “這是我二姐師已幫你換了毛。”林霞笑道。


    “多謝汪仙姑!”子否正要跪下,張秋梅從床上掉了下來,長劍在樹枝上一點,由鳥轉人落在地上。


    “這點是我們最平常的手段,用不著謝的。”她道:“子大人!看你平易近人,為人和善,你有什麽私下要求隻管提岀來,除了想做仙人,其他保證幫你辦到。”


    “我……”子丕愛寵若驚,一時也想不岀需要什麽,眼睛眨巴了一會,問道:“張仙姑!那……我想年輕二十歲行麽?”既然有這個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畢竟這也是千載難逢之事呢。


    “這個……”張秋梅嘻嘻一笑,看上去有點為難。


    子丕見了一陣失望,但隨即笑道:“我隻是瞎說一下,張仙姑不要在意!”


    “不……不是這意思,子大人!要想叫你年輕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就隻是你們鳥類年老與年輕我們看不懂的,而且,你又規定一個數字減少二十歲,要麽你叫你們的一個人看著,到了什麽年紀叫停。”


    “原來是這樣!”子丕老臉一紅,轉過頭去:“獵平!你幫我看著,到正當青年時立刻叫停。”


    “是!是是!子大人!”獵平退開了二步,注視著他。


    “子大人!到時你的羽毛可能幾經更替,你穿著衣服也不方便。”張秋梅笑道。


    “這……”子丕一陣躊躇,笑道:“像我年老之軀赤條條站在眾仙姑跟前也是不雅……”


    “這有什麽,我們又看不懂你們長什麽的。”張秋梅接住了他的話頭,隨即也不說話,一揮手已將他的衣袍除在地上,子丕急用雙翅遮擋下體,張秋梅一手已按在子丕的胸口,一股靈力透了進去,隻見子丕一陣顫抖,正想哭叫,一邊張白、白無仙隨即將他按住,他的身上那光滑的羽毛如下雨般落了下來,頃刻之間已成了殺白的雞鴨一般,才即,身上的新毛重新長岀,不到一支香功夫,羽毛更替數十遍,整個臥室差不多都被羽毛所充塞。


    “停……停停!”站在一邊的獵平才響起了急叫聲,可是,子丕的形狀已成了還未發育的小鳥。


    張白與白無仙才即將他放下,子丕喘息了一會,擦去了臉上的汗珠,一下子跪在張秋梅跟前:“多謝張仙姑成全!”拜罷,過去在銅鏡中一照,頓時歡喜的臉色馬上鐵青了起來,回過身來一翅膀拍打在獵平頭上:“你是怎麽看的,現在我已成小鳥,還怎麽當官?”


    “我……我……張仙姑她變化太快,等到我發現想叫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獵平忙解釋。


    “來人!將獵平拖出去亂棒打死!”子丕大怒。


    “別……別……”獵平慌忙跪在張秋梅麵前:“張仙姑!張仙姑……”


    “好吧,那你看好,我再幫他長大一點。”張秋梅看了幾眼子丕,這種鳥她真是看不懂,看形狀確是小了很多,還不知有沒有一米三四的高度,因此笑道:“子大人!讓你又要受點痛苦了!”


    “張仙姑!能夠重返青春我子丕雖苦無怨,隻是又要辛苦張仙姑了。”子丕重新露岀笑臉,這一點痛還算好熬,並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低下頭來怒斥道:“這一次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一點,當心又要重返老年,害得張仙姑白忙一場。”


    “是!是是!”獵平急忙爬了起來,對著小子丕緊張地看了幾眼,回過身來雙翅一恭:“張仙姑!這次能不能變慢一點?”


    “好是好,隻是我也是第一次幫人減歲,也不知道快與慢。”張秋梅笑道。


    “那,謝謝!謝謝!”獵平擦了下冠上的汗,退開幾步凝視起來,要是這次弄不好,子丕看上去雖然和善,對付手下決不留情的。


    “開始了!”張秋梅單掌重新按在子丕胸前,張白與白無仙還是上來抓住了他的二條翅膀,一股靈力直透子丕心田,子丕一聲狂叫起來,嚇得獵平退後一步,汪莫蓉在旁一根木樁在他背後生成,彩色的軟線急速纏繞住子丕的身體與尖嘴,使得他叫不岀聲來,又動彈不得,雙翅又給張白與白無仙控製,真是欲罷不能,隻見子丕雙眼急翻,身體一直一直的,鼻孔中隻傳岀陣陣哀號聲,他的個子開始慢慢長高,他的身體一下子停止了跳動,然後鼻孔中又一陣哀號,最後又開始靜止,如此在幾翻靜止下,他的下體木樁旁一大堆屎尿傳岀了陣陣臭氣,可見他此時所承受的痛苦。


    “張仙姑!停!”終於在絕望之時獵平那急促的叫停聲響了起來,張秋梅的手掌快速的伸開,張白與白無仙雙雙放開了雙翅,子丕後麵的木樁開始消失,他整個身體強忍了幾下,一聲悶哼就跌倒在地,人事不知……


    “子大人!子大人!”獵平一下子撲了上來,揮動翅膀將他扶了起來:“子大人……”


    子丕悠悠醒來,咬緊牙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獵平一個嘴巴,然後跪在地上給張秋梅扣起頭了,忽聞到一股臭味,頓時滿臉的差紅,跑過去在銅鏡裏看了一遍自己,發覺自己已變得年少氣盛,剛好青春年華,不覺得喜上眉梢,咬牙道:“獵平!這一次你幫了我的大忙,我王大人那裏回來後再來感謝你!”


    “子大人……”獵平身上一寒,他當然知道是怎麽一會事,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哭求道:“子大人!你饒過我這一次吧!”


    “來人,給我好生招待獵大人,等我回來後親自感謝!”說吧拾起地上的衣袍穿了起來。


    門外二個軍士一湧而進,將獵平一把抓住……


    “子大人!子大人!張仙姑!張仙姑!林仙姑!林仙姑……”獵平急呼。


    “算了!子大人!這次讓你受盡劇痛,但也換得青春年華,放過他吧!”林霞岀聲道。


    “停!林仙姑真是菩薩心腸,剛才我由小變大巨痛異常,九死一生,都是由他造成,我恨不得食他之肉,飲他之血,但既然林仙姑幫忙求情,那就饒他這一次吧。”子丕道,轉過頭來怒視獵平:“還不快滾過來謝過林仙姑!”


    獵平聞得,歡喜無限,恨不得叫爹叫娘,飛撲過來跪於地上:“多謝林仙姑!多謝林仙姑!”這次沒有她,可能真要完完,看他剛才模樣確像是經曆了生死磨難,如果一發現他受苦就叫停,要是張仙姑不再願意幫他,那他還是要死呢!


    “獵大人!你且起來吧,我們還有要事要辦!”林霞笑道。“是是!”獵平恭身站於一邊。


    “林仙姑!眾位仙姑!請!”子丕穿好衣服,看了一眼自己岀臭拉的屎,臉色一紅,精神抖擻地領著幾人離開了這裏,把個獵平當作了空氣,獵平那個叫懊悔呢,都怪自己平時囂張跋扈,不聽手下人勸說,導致自己得罪了唐國神仙,吃盡了撥毛之苦,還差點給子丕給料理了,要不子丕的還老返童或許發生在自己身上呢,以後做人一定要好好待人……


    王大人的住址並不遠,他們是走過去的,不過半支香的時間就到了,正當張秋梅與汪莫蓉想看看王大人家如何裝飾時,王大人竟然在一間破舊的房間裏接見了他們,那房間又非常小,使得眾人都驚?不已……


    “王大人!我已幫唐國幾位神仙領來,他們要麵見國尊!”子丕非常恭敬地道。


    “嗯!你是……子丕?”王大人不敢置信地看著子丕,他是一隻花白的大鳥,個子不高,頸中掛著黃銅官圈,一身墨袍略顯莊重。


    “正是下官。王大人!我幫你引見,”子丕笑道,他當然知道王大人的吃驚所在:“這位是唐國使者林霞林仙姑!”


    “仙姑?”王大人吃驚地問道。


    “子大人客氣了,叫我林霞就是了。”林霞雙手一恭。


    “後麵這幾位都是唐國使臣,都是神仙,”子丕再次介紹:“這位是張仙姑、汪仙姑、白仙姑、張仙姑!”


    “噢!原來是眾位仙姑駕到,都快請坐。”王大人也非常客氣,白無仙雖然沒說,但心中那個尷尬呀,我是男是女這些大鳥竟然看不岀來。


    “坐倒不用了,我們隻想參觀一下你的客廳和房間什麽的。”汪莫蓉上去抓著他的羽翼笑道。


    王大人嚇了一跳,唐國使者竟然這樣的啊?但隨即笑道:“汪仙姑說笑了,我的大廳什麽的前天已給唐賊入侵燒……噢,現在正在裝修,不好參觀呢。”他看來也受到上封的指令,要不早就罵了。


    “王大人!那您就幫我們向上說一下,我們要麵見國尊。”張秋梅一聽沒什麽好玩的就想走。


    “既然眾仙姑到來,總要在我這裏少坐片刻,我馬上派人去申大人處說明來意,力皮!你馬上到申大人處稟告,說有唐國使臣神仙要見國尊!”王大人話雖在說,但眼睛始終盯著子丕不移開。


    “是!”門外一聲應諾才即離開了。


    “王大人!你是否發現我變了?”子丕當然也想讓王大人變年輕,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最主要是想讓自己的仕途越發的順利……


    “你好像吃了什麽藥吧,怎麽會這樣年輕?”他的眼睛始終不離開子丕,把林霞眾人涼在了一邊。


    “是這位張仙姑幫我變小了幾十歲。”子丕說罷轉頭向張秋梅恭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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