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以及屏幕那頭都沉默了一瞬。


    “我綠湖從來不騙人!”綠湖敲著桌麵強調,“我就喜歡比我強的人。”


    四麵八方投來警告的目光,綠湖被一震,連忙改口,“欣賞!欣賞!”


    綠湖被控製後,想過自救,但在對方手上吃了不少虧。麵前的人能抗衡,綠湖也想再試試。


    “我雖然不知道幕後是誰,但是可以幫你找啊。”綠湖瞪著一雙眼,正經說著,“我記得他們的圖騰,待會畫給你。”


    蘇清河微微抬眸,眼神閃爍,來了幾分興致。“還有呢?”


    綠湖大手一攤,靠向椅背,“我知道的都能說,但是你得先幫我把蟲子解決。”


    “什麽蟲子?”


    綠湖著急忙慌地打著手勢,“就那晚上擺我麵前的,它的崽,小小的一隻。”


    說著,綠湖就將手下扯上前,一把掀開他的衣服,指著一圈烏黑說:“蟲子就是從這裏鑽進去。隻要對方發現任務失敗,我就會被咬死。”


    蘇清河斂眉,難怪綠湖能猜到她的動作,原來是有個定時炸彈沒炸引起的懷疑。


    “現在把圖騰畫下來。”蘇清河開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綠湖反駁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蘇清河抬手打斷。


    “我不接受討價還價。”蘇清河眸底凝結出寒冰,“要麽聽我的,要麽送你一程。”


    話落,麵前響起子彈上膛的聲音。


    “羅環備車,他畫完圖騰第一時間把人送過來,地址我發你。”一片寂靜中,蘇清河的聲音十分清晰。


    綠湖忽然哈哈大笑,“爽快,現在就去,我在車上畫。”


    蘇清河與綠湖達成一致,綠湖先交圖騰,蘇清河再安排其他。


    蘇清河冷哼一聲,幾分取笑,“這麽怕死。”


    “一天一夜了,萬一他們發現我就玩完。”綠湖不在意蘇清河說什麽,連忙起身就要走,“誰知道你能騙他們多久。”


    蘇清河淺淺勾唇,沒解釋,掛斷了通訊。


    “他能相信?”陸臨摩擦著指腹,看向蘇清河。


    蘇清河緩緩點頭,漫不經心道:“塗魚盯著他,沒發現異常。我要信息,他要活命,交易罷了。”


    綠湖說認老大的事,就聽聽吧,他那般性格的人,不喜歡屈於人下。


    司機根據地址,駛入一片管製區,在門口就被攔了下來。


    陸臨看著門口f洲軍方的標識,眯了眯眼。


    蘇清河遞上一張通行證,對方看清內容後連忙敬禮,並放行。


    “繼續往前開。”蘇清河升上車窗,隔絕外界視線,指揮司機往前。


    出發前,蘇清河說是去世界醫學研究院,但沒想到轉頭進入了軍方的地盤。


    “蘇姐,你不會把我賣了吧?”陸臨撫摸著手腕上的表盤,傳來冰涼的觸感。


    蘇清河微微偏頭,挑眉,“對啊,快點交贖金!”


    陸臨配合地問,“我這個身價,交多少贖金合適?”


    說完,陸臨懶懶地靠後,嘴角含笑,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蘇清河內心直呼違規。


    車窗外掠過一棟棟建築,一直往裏開,穿過一片寬闊的林間後,蘇清河才喊停。


    幾棟樓房隱匿在林間,宛若鬱鬱蔥蔥之中一抹白色點綴。


    屋外沒有任何標識,如尋常人家一般。


    “走吧。”蘇清河帶著陸臨下車,司機押著一人跟上。


    大門口,蘇清河直接刷卡進入。


    熟門熟路地找到電梯,帶著一行人下到地下研究室。


    下麵別有一番天地,共幾個樓層,都有人穿梭在其中。


    蘇清河直奔畢川的研究室,那邊已經有人在等候了。


    “蘇小姐。”周老熱切地迎上前,眼中閃著迎財神的光芒,他是畢川的老師,也是為數不多見過蘇清河的。


    “周老。”蘇清河禮貌微笑示意,隨後直接進入正題,將玻璃瓶中的辛蟲遞上前,“研究這隻蟲,那是實驗樣品。”


    話落,就見司機將人押上前,猛地摘下頭套,正是昨晚不說實話的人。此刻鼻青臉腫,正呲著牙。


    “你們想幹什麽?”男人掙紮著,四肢不停地扭動。


    蘇清河皺眉,“聒噪。”


    男人被堵住嘴,捆綁在椅子上。


    蘇清河跟周老交流著辛蟲的事。


    指尖血喂養,間隔時間不定,辛蟲虛弱的時候人也會變虛弱,能召喚鼠群。


    周老仔細觀察著辛蟲,聽著蘇清河的話越來越熟悉,暗暗心驚,額頭的皺紋緊緊擰在一起。“這是霜凜山下的東西。”


    蘇清河目光一凜,她明明沒有說霜凜山。


    周老麵色瞬間變得嚴肅,腳下生風,快步走出研究室,留下一句,“等一下,我去拿東西。”


    “他是鬼醫聖手周老?”陸臨從門口收回視線,逐漸將人臉對上號。


    蘇清河點頭,“對,他是畢川的老師,醫毒雙修到頂峰的人。”


    座椅上的男人,聽聞此也不掙紮了,安靜了許多。


    周老興奮地拿著一個小瓶子回來,眸光的光芒更盛,“就是這個東西,你看看。”


    蘇清河接過,瓶子裏裝著淡黃色的液體,在液體中懸浮著標本,正是辛蟲。但這一隻明顯皺巴巴的,缺少養分。


    “幾年前,我去霜凜山腳下找東西,正好碰到幾個逃下來的人。”周老麵色微變,說著當時的畫麵。


    “這隻蟲咬著那人的手指頭,拚命往裏鑽,滲人得很。我幫忙拔出來,那夥人丟下他就跑了。”


    “我嚐試救他,但那毒素發揮得太快,人一下子就沒了。”周老惋惜地搖搖頭,“這蟲子我帶回來研究的。要不是你今天來,我都快忘記這回事了。”


    “毒素?”蘇清河敏銳地捕捉到其中關鍵的信息,皺著眉頭。


    周老帶著蘇清河來到電腦前,登錄自己的賬號,調出一份研究資料。


    蘇清河一目十行,迅速瀏覽著。


    “我把它命名為血蟲病毒。”


    辛蟲大概率是從地下抓來培養的,從它身上提取出血蟲病毒植入人體,使人完全受到辛蟲的限製。


    一旦人遠離飼養的辛蟲或者辛蟲血量不足,血蟲病毒就會開始發作,破壞人體係統。


    血蟲病毒對辛蟲無害,甚至是被壓製的狀態。


    但人體不行。


    而辛蟲本身就是含有毒素的,所以被辛蟲咬了也會中毒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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