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說完,大鼻子被戴上手銬抓上車,兩名執法員看守。


    而林晨拔出火器,頂上膛火,帶著執法的隊伍,衝進了村子。


    五分鍾後,執法隊進了院子,將整座平房圍得水泄不通。


    林晨站在院子中間,拿著喇叭喊話道:


    “屋裏的綁匪聽著,我是西城分局的,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同夥也被抓,勸你不要做無謂的抵抗,自己走出屋子,束手就擒,回頭是岸。”


    屋內正燒著土灶的阿清嚇了一跳,起身走到門口,通過窗戶往外一看,院子內站著大批端著武器的執法員。


    “臥槽,執法的是怎麽找來的?”


    阿清驚呼一聲,緊接著趕緊從廚房裏,抄起了一把鋼叉子,緊緊握在手裏,滿臉慌張,心裏做著思想鬥爭,還想再搏一搏。


    屋外院子裏的林晨,見裏麵的罪犯沒有任何反應,再次用喇叭喊道:


    “裏麵的匪徒你聽著,現在出來投降,還有機會,我們手裏可都是荷槍實彈,你們犯得事還不夠死刑,給自己留一條活路!”


    屋內的阿清手心都開始出汗,他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後,知道自己窮途末路,沒有逃跑的希望,最終選擇了束手就擒。


    兩分鍾後,外屋門開,阿清高舉著雙手走了出來。


    林晨見狀一揮手喊道:


    “上!”


    身後的執法隊員分成兩組,一組一擁而上,將阿清給控製。


    而另外一組,則是衝進了屋子搜查了一番。


    一名執法員跑出來衝著林晨匯報道:


    “報告林局,找到錢了,現金都藏在了衣櫃裏。”


    “把錢帶上,犯人押走,收隊!”


    我在家裏正躺在床上摟著李夢,正打算進行下一步成人運動時,林晨打來了電話。


    我接起電話笑著:


    “林叔,綁架的有消息了?”


    “嗯,都抓到了,錢也都追了回來,你看是今晚給你帶過去,還是你明天來接他們?”林晨問道。


    我冷哼道:


    “就現在吧,我派人去你單位接。”


    “行,那他們我就不立案了,你自己處理吧。”


    電話掛斷後,我看著李夢說著:


    “小夢,我先出去一趟,找劉雙,讓他和小馬以及小餅,把綁架你們的都給接回來。”


    李夢點點頭:


    “行,你去吧,注意安全。”


    與此同時,冀莊某個高檔酒店套房內。


    潘傑此刻正趴在床上,享受著技師的泰式按摩。


    女技師看上去二十六七,穿著職業裙和黑絲,正給潘傑敲著後背。


    眼看潘傑就要舒服的睡著,技師開口笑著問道:


    “哥,手勁還行麽,要不要加別的服務?”


    潘傑擺擺手說著:


    “不用,按完了你就走就行,別人安排的,咱不能自己亂加注。”


    女技師抿嘴笑著:


    “榔頭哥已經和我們領班打好招呼了,不管你怎麽消費,都是榔頭哥買單。”


    女技師說完,開始自顧自的解著上衣扣子。


    而潘傑隻是淡淡看了一眼,便嫌棄的說著:


    “穿好衣服,你出去吧,我不太好那口,嫌埋汰。”


    女技師不死心的挑逗著:


    “哎呦,還裝上正人君子了,男人哪有不好色的?”


    潘傑不耐煩的說著:


    “我好色也看不上你,當我收廢品的,還是以為我沒吃過好豬肉啊?”


    “趕緊滾犢子,別打擾我休息。”


    被潘傑數落一番,女技師臉上也掛不住麵子,撇著嘴不甘心的拿起自己的小箱子走出了房間。


    潘傑坐起身子,活動活動了胳膊,這時榔頭推門笑著走了進來問道:


    “傑哥,我看技師拉著臉出去的,怎麽,您沒玩開心麽?”


    潘傑笑著:


    “這玩意都是肉體的欲望,有啥開心不開心的。”


    “對了,反正開的是套房,你就在裏屋睡唄,還打算在門口坐一晚上啊?”


    榔頭搖頭道:


    “那不行,讓輝哥知道,我得挨打,不能壞了規矩。平時輝哥對我們管教的很嚴格。”


    潘傑笑著:


    “想不到高輝的事還不少,你跟高輝多久了?”


    “一年多吧。”榔頭答道。


    潘傑點了根煙,並且給榔頭也遞了一根問道:


    “我聽說唐宇死了,你大哥高輝幹的吧?”


    “這……”


    榔頭頓時語塞,而潘傑笑嗬嗬的說著:


    “你不用緊張,其實這件事也不是啥秘密,明眼人都知道,隻是誰都沒捅破而已。”


    “殺兄弟,睡兄弟女人,這不都是你大哥幹的事麽。”


    榔頭聞言,一臉尷尬的解釋著:


    “傑哥,其實那都是事出有因,而且外麵都在謠傳,但沒人知道真相是什麽。”


    “比如睡兄弟媳婦,這件事確實發生了,但我輝哥是被人陷害的。”


    潘傑聞言挑了挑眉,瞬間來了興致,一臉八卦的問道:


    “快說說咋回事?”


    榔頭歎口氣:


    “發生這事那天,是張義大哥提出的聚會,輝哥被灌酒喝多了,然後就被人抬進了房間。”


    “睡了另一個叫馬誌軍的女人,其實那女的,就是唐宇酒吧認識的,也就認識一個星期。”


    “這件事發生後,張義大哥借著這個事打壓輝哥,從輝哥手裏劃走了客運路線給了唐宇。”


    “輝哥我們都明白,這就是張義和唐宇做的局,削弱我輝哥。”


    “輝哥隻能先選擇忍了,這不是最近才抓住機會,弄了唐宇,算是出了口惡氣。”


    “而且輝哥對我們這群手下從來不差,跟我們打麻將,他贏錢給我們輸的報銷,自己隻保個本,輸給我們的就輸了。”


    “張義打壓輝哥,也就是因為功高蓋主了而已,我輝哥也隻想付出和回報成正比,他有什麽錯?”


    潘傑歎口氣:


    “要是這麽說的話,高輝的確沒啥毛病。”


    “那當然,不然我們也不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他!”榔頭滿臉崇拜的說著。


    與此同時,劉雙三人帶著打手,將大鼻子和阿清從西城帶回。


    劉雙和小馬在頭車的蒙迪歐開路,小餅則是坐在後麵的麵包車,和打手看著兩人。


    車內,阿清看了看正給彈夾壓著子彈小餅喊道:


    “這是要帶我們去哪,要槍斃我們麽?”


    小餅冷笑著:


    “你們的眼睛是真他媽瞎,在門頭溝一般人見我們都繞道走,你們可好,敢綁我大嫂,是不是活膩了?”


    大鼻子罵道:


    “那有怎樣,要不是阿清哥不讓我碰,早把你大嫂給玩了!”


    小餅聞言冷了臉,比劃手裏的火器問道:


    “哥們,我在裝子彈,你在裝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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