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顧不上自己,忙將許景山扶下了車。


    薑鯉想要下車,但是這一瞬的撞擊讓她有些腿軟。


    許景山罵罵咧咧地下車,在看到未上牌的勞斯萊斯後,他閉嘴了。


    他初來京城,在不知對方底細前,不敢得罪人。


    裴家的司機下車道歉:“對不住,是我家少爺有事,我開車急了點。我已經打電話給保險專員,一切按照保險流程走。”


    許景山見對方隻派讓司機來跟他對話,剛壓下的怒火又燒了起來。


    “我這是剛提的新車,現在被撞得快報廢了,你們應該賠償折舊費。”


    裴家的司機為難,“這個,我做不了主。”


    “那就找個能做主的來。”


    裴京執聽完司機的匯報後,隻說了兩個字:“他要多少,都給他。”


    至於能不能吃得下,就看他本事了。


    裴吉利應了,下車,替他家少爺會一會情敵去了。


    許景山見裴吉利西裝革履,確定他能做主,開口道:“我這個車才提了半個月,就被撞成這副樣子,已經不能要了。你們應該補我折舊費吧?”


    “邁巴赫,s680,400萬夠嗎?”


    許景山稍一愣,有些不確定裴吉利的意思。


    “400萬,買下你的報廢車,夠嗎?”


    許景山遲疑地點頭,新車也就這個價格。


    裴吉利當場將一張四百萬的支票遞給許景山,笑著問道:“抱歉,耽擱你行程了。不撞不相識,我送你一程?”


    說話間,一輛新的勞斯萊斯已經停在了路邊。


    許景山的眼中閃過一抹算計。


    這勞斯萊斯莫非是他家開的?撞了一輛又來了一輛新車。


    許景山來京城本就是奔著搞事業來的,當然要結識一些人脈。


    “你的司機開得那麽快,著急去哪兒?”


    裴吉利笑道:“我要去榮安酒店參加婚禮。”


    “那可真是太巧了,我們也要去榮安酒店參加婚禮,能不能順帶捎我們一程?”


    “你們?”


    “嗯,我的未婚妻正在後座。”


    裴吉利爽快地答應了,“行,一會兒我開車,你坐副駕駛,我們好好聊聊。”


    這正如了許景山的意,他要好好套一套這個勞斯萊斯哥的背景。


    “阿鯉,這車被撞報廢了,我們換一輛車。”


    薑鯉聽話地下了車,與許景山一道兒往新車走去。


    裴家的司機殷勤地為薑鯉打開了後座的車門。


    薑鯉彎腰,視線落在了後座的矜貴的男人身上。


    男人感受到有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緩緩地抬起頭。


    四目相對。


    瞳孔地震。


    是,是裴京執。


    他怎麽也從島上出來了,還來了京城。


    她不知道裴京執出現在這裏,是巧合,還是蓄意。


    但是一想到凹陷得幾近報廢的邁巴赫,她心裏的一絲僥幸也碎成了渣,裴京執是想要把她抓回島上圈養起來嗎?


    她,是不可能從了他的。


    薑鯉轉身就想跑,但是被裴家的司機從後麵推了一下。


    唔。


    薑鯉整個人都撲倒在了裴京執的懷裏。


    裴京執鉗製著薑鯉的下巴,目光冷漠。


    “阿鯉,怎麽了?”


    許景山聽到悶哼聲,轉頭敲了敲車擋板。


    隔著擋板,許景山看不到後座的場景。


    薑鯉忍著疼,裝作若無其事地回答道:“沒事,剛剛不小心磕到了下巴。”


    裴吉利:“抱歉,我很少開車,剛剛不知道怎麽把擋板升了起來了。”


    許景山不介意地搖頭,叮囑薑鯉:“阿鯉,你休息會兒,有事喊我。”


    “好。”


    裴京執俯下身,冰冷的氣息吐在薑鯉的耳邊:“又想跑?”


    薑鯉心一揪,咬牙撐著手起來。


    不跑,難道被禁錮在島上做金絲雀嗎?然後再生一堆的小金絲雀?


    她坐著離裴京執遠遠的,轉頭看向車外。


    與後座全然不同,前排的二人正聊得熱火朝天。


    直到車子駛入隧道,行至一半,就聽到“嘭”的一聲,整個隧道裏的燈都滅了。


    “前麵應該發生了車禍了。”


    許景山喊了兩聲薑鯉,薑鯉都沒應答,“估計睡著了,這幾天在外麵尋神醫估計累壞了……”


    薑鯉閉著眼裝睡。


    突然。


    一雙大掌落在了她的腰間,掐著她的細腰,輕而易舉地將薑鯉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我這個神醫,讓你累壞了?”


    “你就是這麽跟你未婚夫說的?”


    滿口謊話的小騙子。


    薑鯉不敢掙紮,生怕許景山發現異常。她隻能扭過頭,不去搭理裴京執。


    “不說話?”


    裴京執扣著她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下去。


    強勢,不容抗拒。


    隔著車窗,再看到薑鯉的第一眼,他就想這麽做了。


    當著他未婚夫的麵,狠狠地親她,占有她。


    裴京執霸道地索取著薑鯉的一切,攻略城池。


    薑鯉身體一顫,熟悉而又荒唐的記憶席卷而來。


    她敏感的身體癱軟成泥,癱在了裴京執的懷裏,任由他予取予求,肆意掠奪。


    “我剛剛好像聽到有吞咽口水的聲音,阿鯉,是你醒了嗎?”


    裴京執的手撫摸著薑鯉腰間的軟肉,善意地在她的耳邊提醒道:“你未婚夫聽到了我們親吻的聲音。”


    裴京執的語氣惡劣,惡劣地圈著她的腰,準備看好戲。


    “如果,被你未婚夫捉到你躺在我的懷裏,你說他會怎麽樣?”


    薑鯉甚至還聽到了前座解開安全帶的聲音。


    心,跳到了嗓子眼。


    薑鯉忙清了清嗓子:“嗯,我剛醒了。有點餓,就找了顆糖。”


    薑鯉說著,咬著裴京執的手,模擬著吃糖,發出了“吧嗒”的聲音。


    薑鯉並不知道自己動情之後的聲音有多嬌多魅,還自以為這個借口無懈可擊。


    許景山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又一次後悔自己沒早點嚐嚐薑鯉的味道,這軟糯勾人的聲音要是放在床上,一定能讓男人失狂。


    裴京執眸色一冷,給裴吉利發了一條消息。


    【把那髒東西踢下去。】


    裴吉利收起手機:“許少,我看前麵起煙了,我們去看看要不要幫忙?”


    不等許景山答應,裴吉利就先下了車。


    許景山隻能跟上。


    等人一走,裴京執似是徹底掙脫了枷鎖,狠狠地吻了上去。


    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遊走。


    薑鯉掙紮著,但是被裴京執完全壓製。


    經過半個月的日夜磨合,裴京執清楚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


    裴京執不慌不忙,有力的大掌拂過她的每一處敏感,感受到她的身體一點一點地變軟。


    薑鯉咬唇忍著,獨屬於男性的熱源緊緊地包裹著她,她感覺自己快要化了。


    最後的一絲清醒搖搖欲墜,她就要被裴京執拉入欲望的深淵。


    叩叩叩。


    有人敲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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