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察部門對這一家三口提起了公訴。


    證據確鑿下,巫父和巫母,一個主犯一個從犯,巫父無期,巫母三十年,先不說能不能出來,就算能熬到出來,也半隻腳進棺材了。


    巫茜茜本身就有直接參與案件,原本是判死刑立即執行的,因為她現在還懷著孕,隻改成了無期。


    對於這個結果,巫懷和秦珂都沒有什麽意外。


    有時候,死得利落了反而能少吃很多苦頭。


    活著也未必是件好事。


    巫懷特地讓人好好“照顧”入獄的巫茜茜。


    監獄屬實算不得什麽好去處。


    巫茜茜在進去的第一天就被打得鼻青臉腫。


    第二天集合時間沒看到人,被獄警找到的時候正縮在洗手間角落裏,人昏迷著,身下已經是一片鮮紅。


    孩子當然沒保住。


    這隻能算是開胃菜,巫懷給安排的後手可都還沒用上呢。


    以巫茜茜的那點能力,表現良好跟殺了她沒什麽區別,自己又沒本事做點貢獻給自己減刑,這輩子肯定得在牢裏度過了。


    巫父和巫母被人捧著過了大半輩子,落差大自不必說,忍忍也就過去了。


    奈何巫懷讓人將這對夫妻的“累累戰績”在監獄裏播了個遍。


    能關在一個片區的都是性質差不多的,但是這些人就算再壞,也會有自己的一個底線。


    很不幸的是,巫家父母的行為將這些人的底線踩了個結結實實。


    巫父第一天被摁進了馬桶裏。


    第二天發現自己的被子被淋了尿,看水漬還不止一處。


    諸如此類,不過是他餘生的開始罷了。


    三人沒到一周就已經精神瀕臨崩潰了。


    但這三人的境況已經和巫懷他們無關了。


    一處私人海島上。


    巫懷強行拉著沉迷給寰宇開拓商業版圖的秦珂飛到這裏的。


    直接訂了架私人飛機飛過去的。


    “不是,巫,懷,你幹什麽!”


    秦珂被巫懷扛在肩頭,兩條長腿無處安放,在空中徒勞地踢蹬掙紮。


    他又怕自己一不小心踢到巫懷,小心的同時讓自己更加受製於人。


    巫懷朝駕駛員點了點頭,扛著人繼續往裏走。


    島上的設施很早之前就開始籌備了,別墅建好了也一直有人來打掃。


    “乖一點。”巫懷在他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下,穩穩扛著。


    秦珂本就臉皮薄,雖然這邊島上沒什麽人,但被扛著屁股打還是第一次,一時間又羞又臊。


    瞳膜解鎖開門,巫懷將人扛進去放在沙發上。


    秦珂感覺自己剛吃沒多久的飯都要被顛出來了。


    原本安靜乖巧的臉上帶著幾分紅潤,顯然是被氣的。


    “來這裏幹嘛?和m國那邊的合作還沒完全談下來,我還要回去聯係……”後麵的話被巫懷手動消音了。


    “嗚……我跟你說話呢你……嗚!”


    巫懷掐著秦珂的憋氣時間鬆開他。


    “老婆,你都一個禮拜沒理我了,剛領完證你就去跑業務談合作,咱們蜜月都還沒渡呢……”巫懷很懂如何拿捏秦珂的心軟和愧疚。


    起因還是兩人跑到國外去領證,結果證領完看到了眼熟的麵孔,剛好是之前約了幾次都沒約上的某個跨國集團總裁,於是事業腦的秦珂就湊過去跟人家談生意去了。


    拿著本本被留在原地的巫懷:……


    同樣被拋在一邊的男伴:……


    這一忙就忙到了截至剛剛巫懷把人扛上飛機。


    “那你也不能這樣……我一聲不響就這麽走了,那合作怎麽辦?”秦珂大口大口喘著氣,火氣已經沒了大半。


    “我七位數年薪請的人又不是吃白飯的,談個合作而已,他們又不是不會。”巫懷表示不聽,工作哪有老婆重要?


    “所以你就把我綁這裏來了?”秦珂這才有心思看看周圍的陳設。


    一看就是白花花的瑪尼。


    “這不叫綁,我這叫行使伴侶的合法權利。”巫懷隨手將自己的領帶抽掉,單手解開了最上麵的三顆扣子,抓著秦珂的手就往自己衣服裏伸。


    “老婆你摸摸,我最近有好好鍛煉,手感是不是不太一樣?”


    “哪有……唔……”


    被迫上工的0915:誰機靈得過你啊?活爹!


    ——本世界完——


    醉酒番外


    婚後的某天下午。


    秦珂扒拉著正在廚房切菜的巫懷。


    “哥,你會釀酒嗎?果酒就行,我要求不高。”


    “想要什麽的?”巫懷手裏的動作不停,側頭看著在自己背後跟個樹袋鼠一樣的某人。


    “正經的,不是昨晚那種不正經的!”秦珂誤會了巫懷的眼神,急得差點在他背上跳起來,“我想喝梅子酒。”


    “我可沒說什麽,是你自己想歪。”巫懷聳了聳肩,“等下我去買菜的時候捎點回來。”


    “你會做啊?以前怎麽不知道?”


    “以前也不知道你心血來潮想喝酒啊?萬一你撒酒瘋我還得收拾殘局,想想就不是很劃算。”


    秦珂撇了撇嘴:“我酒量很好的,千杯不醉!”


    巫懷默。


    所謂的千杯不醉,確實是巫懷高看他了。


    自己釀的果酒,本身度數就不高,和飲料也沒什麽區別。


    結果秦珂舔了舔杯口,人就已經趴桌上了。


    巫懷:……


    這叫千杯不醉???


    沒記錯的話,杯口隻有少許剛剛倒的時候沾上去的極少數果酒。


    在他嘴裏可能味道都不一定能嚐出來的量。


    巫懷歎了口氣。


    幸好剛剛哄著人先吃的飯。


    不然人要是喝醉了,半夜餓了他也沒地方變食材出來。


    將人抱到沙發上,巫懷開始收拾桌子洗碗。


    洗完碗出來,看到的就是一個抱著毛絨抱枕抹眼淚的哭包。


    巫懷:……?


    見巫懷過來,抱枕也不抱了,將抱枕丟到一邊,秦珂踉蹌著走過去,被巫懷一把抱住。


    “你怎麽才回來啊……我以為你不要我了……”乖乖軟軟的聲線裏帶著幾分哭腔和委屈。


    “沒有,我剛剛隻是去洗碗,已經洗好了。”


    巫懷深知和喝醉的人是不能講道理的,幹脆就順著秦珂的話繼續說。


    “是嗎……我不知道……我以為……你膩了我了……去找別的小妖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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