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又名:羿星遠的鐵樹開花記錄)


    某個事後清晨。


    巫懷抱著自家小少爺理直氣壯賴床中,被大舅哥的電話給轟炸了。


    第n次後悔自己沒給完全禁音的巫懷摸了手機過來,連了耳機這才接通。


    “羿星遠,你要是沒個正當理由,我真的要翻臉了。”語氣裏滿是不滿。


    難得的,羿星遠沒跟巫懷嗆。


    “私事,私事,不過就是有點急,所以才打電話找你。”


    “喲,是什麽私事能讓羿總能放下心愛的工作來和我這種無業遊民打交道?”巫懷主打一個陰陽怪氣。


    “這事是我不厚道。”羿星遠態度良好得異常。


    “說吧,什麽事情能讓你這副樣子。”巫懷壓了壓音量。


    因為睡旁邊的小少爺剛剛有些被驚動了,朝他懷裏縮了縮。


    一眼望下去就能看到小少爺後腰的指印和一些其他痕跡。


    巫懷抹了把並不存在的鼻血。


    “我把小榆睡了。”羿星遠以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炸裂的話。


    巫懷險些把耳機摘了丟出去。


    小榆他知道啊,羿星遠最得力的總裁秘書啊,一個工作起來和羿星遠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拚命小孩,怎麽就被這老東西給拱了?


    巫懷很快意識到了目前是個什麽情況。


    “所以,你是昨晚把人睡了今早再來找我?”


    “是。”


    “那你現在人在哪裏?”


    “在出差的酒店。”


    “小榆呢?”


    “還在睡。”


    巫懷理了理思緒。


    “所以,你帶著人家出差,然後把人睡了,再來找我問怎麽辦?”


    “可以這麽說。”


    “所以?你打算提了褲子不認人?”


    “認,我會負責,隻是我對於這方麵的內容沒有你清楚,所以才問你。”


    “昨晚戴t了沒?清理了沒有?都過去多久了,人等下醒來後的吃食點了沒?”


    羿星遠老老實實挨個回答。


    “昨晚被暗算了,沒戴。我人都剛醒,應該沒清理。時間……我應該睡了五個小時,他我不清楚。吃什麽還沒點。”


    巫懷一個頭兩個大。


    “先點餐,挑清淡暖胃的點,辣的生的油的一個都別碰,怎麽清淡營養怎麽來。”


    “哦。”


    “你現在掀開被子看看人家後麵是什麽個情況,如果情況嚴重的還得買藥。”


    電話那頭沒有接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動靜。


    “有點,能看到有一些擦傷。”


    這什麽科學嚴謹的描述!


    “藥的清單我等下發你微信,你照著說明書用就行,哪裏傷了抹哪裏,這個不用我教吧?”


    “不用。”


    “行,你現在,也別躺著了,起床,給你和他都洗個澡。”


    “什麽?”羿星遠研究著某處,認真發問。


    “不是大哥,你是個雛我理解,但是你這理論知識是不是也太少了一點?”巫懷仰倒。


    “不然我問你幹什麽?”


    “得,我一起發你算了,你趕緊看完了就給人收拾了去。也別傻不拉幾把人叫醒,直接抱過去,明白?”


    “明白。”


    羿星遠非常認真地研讀了巫懷發過來的“資料”,確認全部記下了這才關掉窗口。


    叫了特快的送藥,羿星遠起身抱起人去浴室。


    桑榆昨晚被折騰了個夠嗆,雖然已經累睡著了,但這麽大的動靜他就是不醒也不行了。


    “羿總……你……做什麽……”


    “抱歉,是我不好,先帶你去洗洗,你繼續睡吧。”羿星遠放柔了聲線,盡可能溫柔道。


    “現在……咳……現在幾點了?”桑榆的嗓子啞得不行,但還記得今天還有事情要辦。


    “還早,五點,還能睡會兒。”羿星遠在浴缸裏放好了溫水,這才把人放下去。


    暖洋洋的,很容易就激起人的瞌睡。


    桑榆很快就閉著眼睛靠在了羿星遠身上。


    隻是很快,桑榆就被迫睜開了眼睛。


    某人的手指沒什麽章法地亂摸,他壓根睡不著。


    “羿總,我,我自己來就好……”桑榆掙紮著試圖把羿星遠的手拉出來,被他空著的另一隻手按下了。


    “不行,聽話。”


    桑榆的臉紅得不行。


    這個畢業之後就一直跟在羿星遠身邊的青年,還是第一次有這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還是和之前一直板著個死人臉的總裁上司在同一個浴室裏,而自己什麽都沒穿……


    桑榆整個人都快熟了。


    羿星遠的學習速度一直很快。


    從一開始的摸索到逐漸熟練,也不過是幾分鍾的事情。


    隻是苦了桑榆,洗了個澡的功夫。


    這下子是在羿星遠清醒的時候了。


    昨晚桑榆還能騙自己說是羿星遠中藥了迫不得已,當著當事人的麵……桑榆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羿星遠神色不變,拿過花灑麵不改色衝洗幹淨。


    因為桑榆累得手都抬不起來,隻能任由羿星遠按著他把前前後後都洗幹淨了,這才裹著浴巾抱他出去。


    如果羿星遠的耳朵要是不紅,就更有說服力了。


    洗完澡,定的藥和餐食都已經送上來了。


    羿星遠把人放到床上,開門拿了進來。


    桑榆還有些犯愣。


    昨晚的酒會本身就沒吃什麽東西,一肚子酒不說回來還被這麽一通折騰,桑榆早就餓了,看到吃的簡直是兩眼放光。


    結果羿星遠隻是把吃的開了蓋放在了方便晾著,拿起了旁邊的藥膏走過來。


    桑榆下意識往後挪了挪,結果扯到了,疼得齜牙咧嘴。


    “別動,先上藥,等下再吃點東西墊墊。”


    桑榆沒來得及回話,就被羿星遠溫柔地翻了個身。


    剛穿上去的睡衣又被扒了下來。


    後麵涼颼颼的。


    桑榆有些自暴自棄地把頭埋進了枕頭裏。


    按照剛剛記下的說明書,羿星遠將藥膏擠到了手上,用指腹揉開,這才給桑榆上藥。


    他也不是沒看到桑榆身上那些痕跡。


    尤其是大腿間和後腰,簡直是重災區。


    羿星遠都一一給抹了藥。


    好不容易上完藥,羿星遠又任勞任怨地給人穿好睡衣,這才抱著人在床邊坐下,挪了小桌子過來,就這麽抱著人喂飯。


    “羿總,我自己能吃。”喝了幾口水感覺嗓子好多了的桑榆試圖掙紮一下。


    “坐著,我喂。”


    桑榆條件反射坐回去了。


    反應過來的時候,羿星遠已經給他喂了好幾勺粥了。


    之後的事情就不是巫懷能知道了。


    隻是後來羿星舟好奇,拉著已經和羿星遠扯了證的桑榆問東問西,才大概知道,那天的行程被羿星遠單方麵取消了,桑榆被羿星遠留在了酒店,而羿星遠以最快速度解決了合作商,帶著合同和新出爐的老婆屁顛顛回家。


    “榆哥,後來呢?”羿星舟是真好奇啊。


    他這木頭腦袋的哥哥到底是怎麽把桑榆這個美人拿下的。


    桑榆微微一笑。


    “出差回去後自作主張把我接過去一起住,”桑榆吹了吹杯子裏的茶葉,“我還以為他要玩什麽囚禁y,結果隻是擺了一堆東西讓我選。”


    “選啥選啥?”


    “選哪個讓他跪。”桑榆想到這個就想笑,“我當時就說,‘都來一遍行嗎?’他還真這麽輪著來跪了半個月。”


    “然後你就答應啦?”


    “答應了,誰家傻子沒確定關係之前就把工資卡上交?也就你哥了。撇開你哥不談,我得給錢一分薄麵。”


    愛財如命的桑榆如是道。


    “哦~我說呢我哥怎麽跟打雞血了一樣搞單子,原來如此。”


    桑榆哼了聲,沒有否認。


    雖然某人的肉體他確實很滿意啦,但是鈔票更香不是嗎?


    所以羿大總裁想留住老婆,還不得苦哈哈地繼續搞錢?


    不過兩人也樂在其中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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