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予湛把頭一扭。


    一時間不知道誰才是那個有病的。


    自己喜歡那種事情,怎麽這人也喜歡這種親親貼貼的事情?


    你這人是不是有肌膚饑渴症啊?


    藺予湛順嘴問出口。


    巫懷一噎。


    這已經是他來這裏之後的不知道第多少次無言了。


    屁的肌膚饑渴症。


    他是不是太紳士了以至於這人真把自己當好東西了?


    “沒有,你有這精力調侃我不如趕緊修養。”巫懷瞥了眼已經恢複到原位的兩張病床,笑容玩味,“我倒是不介意,你要是想等其他人來了還看到你在躺屍就繼續。”


    這下輪到藺予湛接不上話了。


    畢竟他現在這樣子,一定程度上來說也是他自己作出來的。


    也怨不得誰。


    “你過來一點。”藺予湛朝他招招手。


    嘴上說著“不介意”,過來的時候比誰都快。


    “再近一點。”藺予湛看著這人就坐在自己腰的旁邊,繼續道。


    也不知道這時候在正人君子些什麽。


    怎麽比自己還穿上褲子不認人?


    戀愛經驗為零的藺予湛並不知道有種情況叫男朋友需要哄。


    “你昨晚掰我腿那勁呢?就挪這麽點?”藺予湛翻了個白眼。


    漂亮的小臉就算是配合著白眼也好看。


    巫懷於是還是挪到了他身側,靠在旁邊坐好。


    “所以怎麽……”


    話還沒說完,就被藺予湛手臂一圈,壓著脖子給親上了。


    藺予湛的吻技幾乎為零,少有的那些也是昨晚腦子還稍微剩一點的時候,巫懷親他時偷學的,屬實是算不上有多好的技術。


    送上門來的,哪裏會就這麽放過。


    巫懷很快反客為主,壓製著藺予湛不讓他跑路,將人吻得七葷八素的,也就巫懷察覺到快缺氧了才放開人。


    媽的,是他錯了,這人就是個給三分顏色就能開染坊的貨!


    什麽大sai迷!


    “這個獎勵,夠了嗎?”藺予湛調整著氣息,說話都慢悠悠的。


    他倒也不是沒罵過,隻是當時是他越罵,巫懷越來勁,出於小命著想,還是沒什麽必要的。


    巫懷撈著人起來,放到了座位上。


    整個醫務室就兩張椅子,一張有靠背的還算完好,被巫懷拿來放藺予湛了。


    另一張沒有椅背,是那種圓凳,其中一個凳腳的鐵棍給鏽折了,坐不了人。


    巫懷將整張床收進了係統空間。


    自然有0915給收拾。


    兩人又將白大褂穿好。


    巫懷幹脆就坐在看診的桌子桌角,等著門口有人過來。


    之前送來的飯菜還有一餐的剩餘,巫懷也放在了比較顯眼的地方。


    其實不止一餐的,而是每一餐兩人都沒有動用,為了防止引起懷疑,還是隻留一餐試探。


    一眾人蜂擁而至。


    剩下的九個人都過來了。


    三女六男。


    看樣子,兩對情侶,還有一個女性落單。


    狀況也不是很好的樣子。


    兩人任由這些人在醫務室內翻找。


    規則說受傷了去醫務室,但醫務室裏沒有一點能用的藥品。


    櫃子裏的藥瓶也都是空瓶。


    原本還算整潔的室內很快就一團狼藉。


    除了那個自稱是趙陽的人過來與二人搭話,其餘人不約而同地暫時繞開了兩人。


    “哇兄弟,這白大褂是你倆自帶的?”趙陽是個自來熟的,繞著兩人仔仔細細看了一圈。


    “沒有,來的時候就掛在這裏的。”巫懷指了指牆上的兩具骷髏。


    但怎麽看,不知道的都會以為兩人是從骷髏身上把白大褂扒下來的。


    一時間,注意著這邊的人,看巫懷和藺予湛的眼神都不太一樣了。


    巫懷沒有解釋的打算。


    藺予湛是壓根不想理人。


    這些人進來就把他和巫懷當看稀奇一樣的看,一點好感都提不起來。


    更別說搭話了。


    “孫哥,有找到線索嗎?”見其他人都已經各自差不多收手,趙陽也不熱臉貼冷屁股了,湊過去問領頭那個肌肉男。


    “沒,這裏就是一堆垃圾。”孫哥搖了搖頭,與那副粗獷外貌不同的是極致的細心。


    “兩位這兩天一直住在這裏,有發現什麽異常嗎?”


    說話倒是有禮貌。


    藺予湛對這人的印象不錯。


    至少比有些看到他臉就傻不拉幾湊過來的要好得多。


    “沒有。”巫懷搖了搖頭。


    “你們來這裏多久了?這飯看著還新鮮,是今天送來的?”一直跟在孫哥旁邊的女生開口。


    藺予湛收回眼神,沒有開口的打算。


    在大逃殺裏,拿不出誠意就想先從別人手裏獲取信息,哪有好的事情?


    “昨天晚上來的,至於幾點不是很清楚,醫務室的時鍾是壞的,我們也無從得知明麵上的時間。”巫懷還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也讓人找不出什麽紕漏。


    孫哥看著兩人的眼神交流,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麽很重要的信息。


    這兩人看著也不像是陌生人,莫不是臨時結盟搭夥?


    “這位,是巫先生沒錯吧?”孫哥斟酌著開口,“冒昧問問兩位是什麽關係?”


    “對象。”巫懷倒是不吝嗇於告訴他們,也省得不長眼的人來招惹藺予湛。


    畢竟藺予湛的不耐從剛剛開始就沒少過。


    “原來如此,是我們冒犯了。”孫哥恍然,趕緊跟兩人告罪。


    “你們拿到的規則也是這樣子的?”巫懷指了指被幾人翻來覆去看了好幾圈的草稿紙,原本就不是很清楚的字這下子是更不清楚了。


    “是啊,這不才費盡心思想來醫務室看一看,結果這裏也沒什麽東西。”孫哥聳了聳肩,“我們等下會去探查一下別的區域,你們二人要一起嗎?”


    “去嗎?”巫懷垂首看向旁邊一直一言不發的青年。


    就算是穿著白大褂,也蓋不住青年本身自帶的鋒銳和殺氣。


    “去看看。”藺予湛點了點頭。


    從剛剛開始,就有人一直盯著他。


    那個眼神他一點也不陌生。


    惡心,沒有自知之明,仿若陰溝裏的老鼠。


    見他察覺望過去,還慌張地收回了視線。


    但藺予湛已經把人定位了。


    “那我們先出去,你們先收拾,我們在外麵等一會兒。”孫哥趕緊道。


    他直覺這兩人比他之前見過的所有選手都要強,這種人,隻能盡可能交好,不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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