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臻臻這麽關心我啊?”巫懷將一勺蝦肉送到司臻嘴邊。


    司臻低頭吃了,沒接這話。


    這人一天不嘴賤,仿佛天會塌一樣。


    遲早給他毒啞了。


    司臻不回答也沒關係,巫懷已經能熟練地自己暖場子了。


    “等下就回去,不過我的行李是不是還要拿這裏來?”


    司臻想了想自己這屋子。


    一個人住都夠嗆,還兩個人?


    突然有些後悔當時寨子裏說要給他單獨搞棟小樓自己拒絕了。


    不知道現在去問長老還來不來得及。


    這會兒金屋藏嬌都沒地方。


    對自己沒什麽精準定位的人還在想著如何藏“嬌”。


    就是這個“嬌”屬實是大個了一點。


    不過司臻想到了另一件事。


    既然巫懷要留下,那肯定得過明路。


    和自己朝夕相處,寨子裏的一些東西巫懷遲早會知道,自己是不在意巫懷是否會告訴別人,但寨子裏的人不會不在意。


    “明天去見見其他人。”司臻拍了板。


    巫懷前麵還在說自己的行李,忽然的就到了讓他去見丈母娘家人了。


    進度有點快,真的。


    不過巫懷樂得能早些登堂入室,自然沒有說不的道理。


    既然明天要去見人,加上昨晚上確實是鬧騰過頭了,今晚就隻能好好休息了。


    眼瞧著巫懷沒有昨晚那股凶勁了,司臻感覺自己又行了。


    入夜,巫懷本來是老老實實躺好打算抱著香香軟軟的老婆睡覺覺了。


    不能給寨子裏的人留下壞印象,巫懷打算養足了精神去。


    結果司臻不樂意了。


    這人怎麽昨晚和今晚是兩副麵孔?


    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嗎?


    果然還是應該三副鐐銬都用上,鎖起來,就知道珍惜了。


    “又胡思亂想什麽?”巫懷躺了一會兒都沒見香香軟軟的老婆躺過來,非常自覺地湊過去。


    但這事吧,要說出口也挺困難的。


    “你是不是想跑?”司臻冷不丁開口。


    巫懷:?


    親親老婆又在想什麽東西?


    看著臉都黑了。


    巫懷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


    跑什麽啊!


    要是能帶著司臻一起跑可能還有可商榷餘地。


    他自己跑個什麽啊!


    “不跑,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巫懷趕緊把人抱過來,還給掖了掖被子。


    “那你為什麽不……”


    後麵那句話巫懷沒聽清,但是瞧著司臻滿臉飛霞的樣子,也大致猜到了一部分。


    “還疼著呢,先養養,不著急。”


    司臻擰了擰巫懷的手臂。


    沒擰動。


    這話說得跟他很急色一樣。


    但是明明更急色的是巫懷!


    倒反天罡!


    司臻無能狂怒。


    但巫懷哄人的技術過於嫻熟,哼的歌謠司臻也很喜歡,結果還是迷迷糊糊被哄睡了過去。


    等司臻睡著了,巫懷才拿出了藥膏,掀開被子給司臻上藥。


    要是明天就這麽去見寨子裏司臻的長輩們,隻要不是瞎的都能看出他們的聖子大人被自己一個外來者給欺負慘了,那還不狠狠招呼他?


    不要不要。


    巫懷還用上了一點靈力輔助,因而就算冰涼涼的藥膏落到了私處,相對來講也沒那麽刺激。


    巫懷在製作藥膏的時候還加了一點安神的成分,這會兒用上了還正合適。


    有生物鍾在,加上休息得好,司臻第二天醒得挺早。


    至少巫懷的生物鍾暫時跟不上。


    被司臻捏臉捏醒的時候還是迷糊的。


    “老婆……?臻臻啊,來香一口,我再睡會兒……”人沒醒也惦記著占老婆便宜的某人。


    人已經清醒但是被莫名其妙親了口臉的司臻:……?


    司臻手上使勁,把巫懷徹底搞醒了。


    “這麽熟練?你還親過誰?”


    昨晚那麽一下,好像給司臻打通了任督二脈。


    有什麽問什麽。


    巫懷感覺自己今早必須得來一場竇娥冤。


    “我沒有!我就親過你一個!前天之前我還是黃花大處男!同性異性的手都沒摸過的那種!”


    就差舉手發誓了。


    司臻哼了一聲。


    “起來了,不睡了。”


    “好好好,起來了起來了。”隻要司臻別想這些有的沒的,巫懷一點都不介意早起。


    勇敢懷懷,不怕困難!


    兩人很快收拾打扮好出門。


    司臻換上了比較正式的衣服,巫懷沒有啊!他來的時候就是一身休閑裝。


    巫懷倒是想掏西裝,被司臻攔住了。


    要是巫懷真一身西裝去了,那些長輩才會覺得他真的居心不良。


    誰家好人來旅遊還帶西裝的?!


    “就這樣去啊?”巫懷原地轉了個圈,還是不太確定這邊寨子的風俗。


    “嗯,他們如果趕你出去,我會攔著。”


    好吧,這算是聖子大人能給的最大限度的承諾了。


    話都說到這裏了,巫懷哪裏還有拒絕的意思。


    屁顛顛跟著自家親親老婆去見長輩。


    長老婆婆原本以為,司臻的動作還能稍微慢一點。


    結果一周不到,就把人帶過來了?


    和長老婆婆一同在場的,還有不少年齡近似的長輩。


    司臻的父母早亡,兄妹倆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因而有了伴侶見家長也是見的這些長輩。


    巫懷跟個小學雞一樣被圍在中間查戶口。


    司臻則是靠在牆邊,和一臉好奇的司瑤蛐蛐她的這位哥夫。


    多數時候,是司瑤問,司臻答。


    隻是這問答的方向從一開始貌似就是偏的。


    ——哥你這走路姿勢,老實交代是不是我哥夫搞的?


    ——為什麽這麽覺得?


    ——因為和他站一塊兒,哥你就不像是在上麵的,你妹我閱文無數好吧?


    ——……


    ——誒哥,哥夫家裏還有兄弟嗎?


    ——據說是獨生子,不知道親戚情況。


    ——那好說啊,等下我問問我哥夫,這家人基因真好!


    ——……


    這話沒法接。


    對話到這裏就有點停滯了。


    因為再讓司瑤問下去,就該是一夜幾次和什麽具體位置的問題了。


    司臻自認為還沒開放到能和親妹討論這種問題。


    不過司瑤能知道這些也很滿意了。


    讀書人嘛!


    現成的素材!


    她的新文有靈感了!


    要不是長輩們都在,司瑤這會兒應該跑回去瘋狂敲電腦了。


    嗷嗷嗷嗷,新鮮的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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