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如血,將山巒染成一片火紅。暮色降臨,村莊籠罩在一片沉寂之中,唯遠處傳來幾聲狗吠,打破了寧靜。夏侯逸塵,一身玄衣,眉目如畫,神情淡然地站在村口,目光眺望著天際的餘暉。他身材挺拔,肩寬窄腰,劍眉星目,唇角微微上揚,透著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俊雅之氣。


    突然,一陣驚慌的呼喊聲打破了寧靜。“救命啊!有人來搶東西了!”夏侯逸塵眉頭一皺,身形如電般衝向聲源處。


    隻見村中的一片空地上,村民們正與三個不明身份的人搏鬥。這三人身著黑衣,麵容遮掩,動作凶狠,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將村民們逼得節節敗退。


    其中一人身形瘦削,目光銳利如鷹,手中握著一柄短刀,不斷地向村民們發起進攻。他身法敏捷,如鬼魅一般,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精準無比,將村民們傷得遍體鱗傷。另兩人體型魁梧,力大無比,手持長棍,橫掃千軍萬馬,將村民們擊退得毫無還手之力。他們配合默契,一人進攻,一人防守,將村民們牢牢地控製在攻擊範圍之內。


    夏侯逸塵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燃起一股怒火。他輕喝一聲:“住手!”聲如洪鍾,震蕩在整個村莊上空。


    三人聽到聲音,同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目光轉向夏侯逸塵。瘦削男子冷笑一聲:“你是誰?敢管我們的事?”


    夏侯逸塵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道:“你們這群黑衣人,無緣無故闖入民居,傷人搶劫,真是膽大妄為!”


    “哼!小子,你少管閑事!否則,你也將成為我們的目標!”其中一個魁梧男子威脅道。


    夏侯逸塵毫不畏懼,他拔出腰間的長劍,劍身寒光閃耀,道:“你們既然如此無禮,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畢,夏侯逸塵身形如閃電般衝了出去,手中的長劍舞得風聲呼嘯,直逼瘦削男子。瘦削男子反應也很快,揮舞短刀迎上,兩人瞬間交手,劍光閃爍,刀影飛舞,激蕩出一陣陣氣浪。


    夏侯逸塵的劍法精妙,招式淩厲,將瘦削男子壓製得節節敗退。而另外兩個魁梧男子見狀,也紛紛揮起長棍加入戰鬥。


    一時間,空地上劍光閃爍,兵器碰撞聲此起彼伏,三人合力圍攻夏侯逸塵,試圖將他徹底擊潰。然而夏侯逸塵的武功高強,招式飄忽不定,化解了他們的攻擊,反擊得他們節節敗退。


    夏侯逸塵見勢,心中暗道:“不能再拖下去!”他將內力運轉至極,手中的長劍化作一道銀光,直刺其中一個魁梧男子的胸口。男子驚呼一聲,想要躲避,卻來不及了,被夏侯逸塵的長劍貫穿胸口,倒地身亡。


    另一名魁梧男子見狀,頓時驚恐萬分,轉身欲逃。夏侯逸塵身形如電,追上他,一劍將其斬殺。瘦削男子見勢不妙,想要逃跑,卻被夏侯逸塵一把抓住,手中的短刀也掉落在地。


    夏侯逸塵將瘦削男子押到村民麵前,道:“這三人企圖搶劫村莊,已被我 subdue,你們可以自行處理。”


    村民們紛紛圍上來,對夏侯逸塵表示感謝。他們得知夏侯逸塵是一位俠客,路過此地時看到他們遇難才出手相助,更加感激他的仗義執言。


    夏侯逸塵笑了笑,並沒有多做停留,轉身離開了村莊。夕陽西下,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山林之間,留下村民們對這位俠客的讚歎和敬佩。


    南宮璃雪輕盈地躍起,將手中的電擊棒再次指向一名黑衣人。她動作迅捷,像是一隻銀色的閃電劃過夜空,電擊棒發出刺耳的嗡鳴聲,一道藍光瞬間擊中黑衣人的胸口,將他震得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唐糖兒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璃雪,他們身上有暗器,小心!”


    南宮璃雪微微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她已經注意到這些黑衣人手腕處都藏著一枚暗器,一旦近身,便會毫不猶豫地發動攻擊。她迅速將電擊棒收起,從腰間拔出一柄精致的短劍,劍身散發著淡淡的寒光,鋒利無比。


    另一邊,宰父吉祥依然揮舞著長矛,與剩下的黑衣人激戰正酣。他身形龐大,卻動作靈活,長矛如影隨形,將黑衣人的攻擊一一化解。他一記猛烈地龍卷刺,直逼黑衣人的要害,黑衣人驚恐地閃避,但終究還是被長矛劃傷了手臂,鮮血頓時染紅了衣衫。


    唐糖兒的聲音再次響起,“吉祥,小心他的暗器!”


    宰父吉祥聞言,立刻收起長矛,側身躲過黑衣人射出的暗器,同時抓住機會一腳將黑衣人踹倒在地。


    夏侯家家丁們也紛紛加入戰鬥,他們雖然沒有專業的武藝,但人數眾多,手持竹竿,揮舞得虎虎生風,將剩下的黑衣人徹底壓製住。


    村民們終於鬆了一口氣,紛紛圍上來,議論紛紛。


    “這…這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來我們村子?”


    “他們手段如此凶狠,難道是哪個大惡勢力派來的嗎?”


    “幸好有璃雪和吉祥出手相助,否則我們可就危險了!”


    微生睿淵走到南宮璃雪麵前,深深地向她鞠了一躬,“璃雪姑娘,感謝您的救命之恩。如果沒有您和吉祥大哥的幫助,我們村子可能已經……”他話語未盡,但村民們都明白他的意思。


    南宮璃雪微微一笑,“不必多禮,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宰父吉祥也撓了撓頭,憨厚地笑著說,“我隻是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而已。”


    微生睿淵沉思片刻,說道,“這些黑衣人來曆不明,手段凶狠,我們必須將他們送往衙門,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審判。”


    南宮璃雪點頭同意,“我們也會協助衙門調查此事,找出幕後之人。”


    村民們紛紛表示讚同,並開始將昏迷的黑衣人捆綁起來,準備將其交給官府處理。


    夜色逐漸深沉,月光傾瀉在村莊上,為這場驚險的遭遇畫上句號。南宮璃雪和宰父吉祥站在村口,看著村民們忙碌的身影,心中都充滿了感慨。他們知道,這隻是一場戰鬥的結束,而更大的挑戰或許還在前方等著他們。


    東門文清毫不猶豫地伸出手,示意夏侯逸塵和宰父吉祥將三個黑衣人帶走。“跟我來吧,”她轉身走在前麵,領著他們穿過錯綜複雜的巷道,來到一棟古樸的庭院前。


    “這是我的家。”東門文清推開沉重的木門,院子裏一片靜謐,幾株老梅樹枝繁葉茂,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她將黑衣人帶到一個偏僻的廂房,並將他們安置在床上。“嬤嬤,麻煩你準備些水和食物。”東門文清吩咐道,語氣中帶著關切。


    嬤嬤雖然年邁,但動作卻十分利落,很快便端來一壺溫水和幾碟清淡的菜肴。“姑娘,這些黑衣人可疑得很,咱們還是小心為好。”嬤嬤一邊說著,一邊用充滿擔憂的眼神看著東門文清。


    東門文清笑了笑,拍了拍嬤嬤的手,“放心吧,嬤嬤,我會謹慎處理的。”她轉身離開廂房,來到庭院中央的一棵老梅樹下,緩緩坐下。


    夏侯逸塵和宰父吉祥也隨之而來,三人圍坐在石桌旁,沉默不語。


    “他們是誰?為什麽要來襲擊村莊?”宰父吉祥打破了沉默,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


    東門文清搖了搖頭,“我也沒有弄清楚他們的身份和目的,但 judging from their attire and weapons, they are not ordinary bandits. they seem to be highly trained and disciplined.\"她凝視著遠方,眼神深邃,“他們的出現,或許預示著某種更大的陰謀。”


    夏侯逸塵沉思片刻,說道:“我們應該先從他們身上找到線索。如果能知道他們的來曆和目的,也許就能破解這背後的謎團。”


    東門文清點了點頭,“我同意你的看法。不過,這需要謹慎行事,不能驚擾到他們。”她站起來,走到廂房門口,輕聲敲了敲門。


    “黑衣人中的那個清醒的,可以問問他一些事情嗎?”她詢問嬤嬤。


    嬤嬤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東門文清的要求。


    在嬤嬤的陪同下,東門文清和夏侯逸塵走進廂房。他們看著床上的黑衣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你是誰?為什麽要來襲擊村莊?”東門文清語氣溫和地詢問。


    黑衣人沉默不語,目光卻始終盯著東門文清,仿佛在她的臉上尋找著什麽。


    “我們沒有惡意,隻是想了解事情的真相。”夏侯逸塵見狀,也試圖安撫黑衣人。


    黑衣人突然掙紮起來,想要起身,但卻被床上的繩索束縛住。他張開嘴,似乎想要說什麽,但最終隻能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東門文清意識到,黑衣人可能受到了某種控製,無法說出真相。她決定換一種方式,試圖激發他的記憶。


    “你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標記?或者特殊的物品?”她問道。


    黑衣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他伸手摸向自己腰間的布袋,卻發現它已經被取走。


    “我的令牌……”黑衣人低聲說道,“它被他們拿走了。”


    東門文清和夏侯逸塵對視了一眼,都意識到這令牌可能很重要。


    “他們是誰?為什麽把你控製了?”東門文清繼續追問。


    黑衣人搖了搖頭,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迷茫,“我……我不記得了……”


    夜深人靜,東門文清三人依然在廂房裏審問著黑衣人,但始終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黑衣人的記憶似乎被刻意抹去了,他隻能斷斷續續地說出一些零碎的片段。


    東門文清意識到,想要解開這背後的謎團,還需要更多的努力。她決定先將黑衣人安置在安全的地方,然後開始調查他們的身份和來曆。


    村莊的平靜被打破,一場隱秘的鬥爭悄然拉開了序幕。


    夕陽如火染山巒,逸塵仗劍鬥凶頑。


    璃雪電棒展威力,合力擒敵護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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