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德興幫忙揉了一會兒小腿腿肚,金海梅小腿肌肉的痙攣才有所緩解,小腿不再抽筋,疼痛也消失了。


    “好了!不痛了,你出去吧!”金海梅輕輕推開鍾德興的手說,她的聲音已經變得非常溫柔。


    鍾德興轉身走出桑拿室,腦海裏還不停的回放剛才那極其罕見的一幕。


    不一會兒,金海梅終於蒸完桑拿出來了。出了這麽多汗之後,她的臉色看上去更加紅潤,更加嫵媚動人。再加上她舉手投足間表現出來的高雅高貴氣質,使她看上去更加楚楚動人,完美無瑕。


    “鍾德興,該你了!你也進去蒸一蒸吧!”金海梅說。


    “我、我……”鍾德興支支吾吾,不知道該不該進去蒸桑拿。


    金海梅身為市委書記,她來這裏蒸桑拿,肯定是有老板替她買單。


    鍾德興不用擔心付款的問題,他隻是考慮到玻璃牆上有小孔,怕金海梅知道這個秘密,對他發飆。


    “又沒讓你出錢。你怕什麽?”看到鍾德興猶豫的樣子,金海梅揚了揚眉毛,不滿的說。


    金海梅一再催促,鍾德興沒辦法,隻好進入桑拿室蒸桑拿。


    像鍾德興剛才那樣,金海梅起初也沒發現玻璃牆上有小孔。


    直到鍾德興除去全身寸縷開始蒸桑拿,金海梅才發現這個秘密,她忍不住像鍾德興剛才那樣,吊著一隻眼睛,通過這個小孔往裏看。


    金海梅雖然之前看過鍾德興洗澡的監控視頻,但是,監控視頻的效果和現實中觀看到的效果相比起來,差了不止一丟丟。


    金海梅頓感呼吸困難,有種快要窒息過去的感覺。


    猛然間,金海梅突然想到,她發現了這個小孔,鍾德興剛才也有可能發現。


    而如果鍾德興剛才也發現了這小孔,豈不是意味著……


    金海梅越想越生氣,怒喝道。“鍾德興,你給我出來!”


    這家高級會所裏的桑拿室,比外麵的桑拿室要高檔很多。


    裏麵的躺椅很舒服,溫度也恰到好處。


    鍾德興才剛進入狀態,突然聽到金海梅這麽一叫喊,他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問道。“怎麽了,金書記?”


    “廢話少說,給我出來!”金海梅雷霆般怒吼道。


    金海梅畢竟是市委書記,見她氣成這個樣子,鍾德興可不敢怠慢,趕緊隻用圍巾圍住自己的下身,然後開門出來。


    “怎麽了,金書記,發生什麽事了?”看著滿臉怒氣的金海梅,鍾德興不解的問道。


    “你……”金海梅正要質問鍾德興,目光落在鍾德興身上,鍾德興身上那一塊塊結實的肌肉,讓她頓時說不出話來。


    “金書記,你到底怎麽了?”鍾德興又問道。


    金海梅這才如夢初醒,指著玻璃牆上的那個小孔,厲聲喝道:“我剛才蒸桑拿的時候,你是不是做什麽了?”


    看到金海梅指著的那個小孔,鍾德興腦袋嗡的一聲響,金海梅終於還是發現這個小孔的秘密了。


    “金書記,我沒做什麽呀。要不是您指給我看,我都不知道這牆上有一個小孔呢。”鍾德興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都不承認,他剛才發現了這個小孔。


    而此時,金海梅卻深深的懊悔起來。


    她把這個小孔指給鍾德興看,鍾德興難道不懷疑她通過這個小孔往裏看?


    如此一來,她堂堂市委書記的形象,可就受損了。


    她用這個小孔指責鍾德興,難道不也是指責她自己?


    心裏雖然非常懊惱,可話都已經說出去,她已經沒法收回。


    “你撒謊!你剛才肯定是利用這個小孔偷看了!”事到如今,金海梅除了繼續“演戲”,沒別的辦法。


    “金書記,我真的沒有!”鍾德興愣是不肯承認。


    “還說沒有?”金海梅聲音大了起來,指著鍾德興說。“就你,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麽人?”


    金海梅這句話有瞧不起鍾德興的意思,一下把鍾德興給惹毛了。


    鍾德興有個脾氣,得饒人處,他一般都會饒人。


    如果別人不對他得饒人處且饒人,他會跟對方硬杠到底的。


    看到金海梅依舊咄咄逼人,鍾德興的脾氣一下子上來了。


    鍾德興大聲說。“我怎麽了?你憑什麽指責我,瞧不起我?”


    見鍾德興還敢硬杠,金海梅火更大了。“我就指責你,瞧不起你,怎麽了?”


    “是,我剛才是知道這個小孔的存在,而且透過這個小孔看你,怎麽了?既然你知道這個小孔秘密,那說明,剛才你也看我了。既然你也看了我,咱倆就打平,誰都別指責誰!”鍾德興說。


    鍾德興的這句話讓金海梅羞得無地自容,她堂堂市委書記偷看鍾德興蒸桑拿,多丟人!


    “鍾德興,你給我出去!”金海梅指著門口說。


    鍾德興卻突然後悔了。


    這一趟來找金海梅,主要目的是為於欣然跑動。


    都還沒有跟金海梅談於欣然的事呢,他就把金海梅給惹毛了。


    如此一來,還怎麽幫於欣然跑動?


    “金書記,對不起!剛才我一時衝動,我不該對你發脾氣!”鍾德興趕忙道了歉。


    金海梅卻不買賬,仍舊指著門口喝道。“我不聽你的解釋,你給我出去!”


    怪隻怪鍾德興太疏忽大意!


    剛才從桑拿房出來的時候,鍾德興雖然用圍巾圍住他自己的下身,但這條圍巾有點短,他係得不是很緊。


    這會兒,圍在身上的圍巾突然鬆開,掉落下來。


    這一刻,整個世界仿佛停止了運轉,安靜得得了人的呼吸聲,彼此可聞。


    一股無比強大的吸引力,小小的客廳裏回旋著……


    “鍾德興,你知不知道,你很放肆?”激情消退,金海梅手指在鍾德興結實的胸膛上滑來滑去。“我可是市委書記,你在我麵前難道就不能放尊重點?你就不怕我報複你?”


    “金書記,我可以吸根煙嗎?”鍾德興看了一眼伏在他胸膛上的金海梅,問道。


    “可以!但隻能一根,多一點都不行!”金海梅呢喃地說。


    鍾德興點燃煙,才吸了幾口,就把煙給摁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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