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何雨柱哪裏聽得進去?他狠狠地白了劉海中一眼,恨聲道:


    \"你少在這兒裝模作樣!一大爺這個畜生,做了那麽缺德的事兒,你們不知道嗎?


    還在這兒幫他說好話,真當大夥兒都是瞎子啊?\"


    這番話說得劉海中一愣,沒想到何雨柱竟然敢當麵頂撞自己。


    他的臉色也沉了下來,正要發作,卻被旁邊的閻埠貴拽了一下衣袖。


    \"老劉,有話好說,大庭廣眾的,咱們也不能太難看是不是?\"閻埠貴小聲提醒道,眼神示意他看看周圍。


    此時,已經有不少鄰居被吵鬧聲吸引,紛紛趕了過來,把易中海家的院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大夥兒嘰嘰喳喳,議論紛紛,都在猜測到底出了什麽事兒。


    劉海中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收斂了脾氣,清了清嗓子,大聲問道:


    \"傻柱,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你總得給大夥兒一個交代吧?你說一大爺私吞了你爸的錢,這話從何說起?可有證據?\"


    劉海中的問話,立刻引起了眾人的興趣。


    大家夥兒都豎起了耳朵,等著聽何雨柱的解釋。


    就在這時,一直躲在何雨柱身後的何雨水,突然擠出人群,來到了大家的麵前。


    她手裏死死地攥著一張紙,眼圈通紅,臉上還掛著淚痕。


    \"證據?這就是證據!\"


    何雨水顫抖著舉起那張紙,泣不成聲地說道:


    \"我們查了郵局的記錄,我爸這些年每個月都往家裏寄錢,就是為了供我上學!可那些錢,我們連個影兒都沒見過!都被這個畜生給吞了!\"


    說著,何雨水惡狠狠地指著易中海,眼中噴射出仇恨的火焰。


    \"這個老不死的,貪得無厭,連自己兄弟的辛苦錢都不放過!他害得我們家家破人亡,我爸媽都因為他而死!我跟你們說,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大家夥兒都別想好過!\"


    何雨水的話,宛如平地驚雷,在人群中炸開了鍋。


    \"什麽?易中海把何大清的錢都吞了?\"


    \"天哪,他怎麽能做出這種事兒?\"


    \"真是想不到啊,堂堂一大爺,竟然是這種人!\"


    眾人議論紛紛,一個個瞠目結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其實,他們也是剛才才聽李衛東提起過這件事。


    當時還當是玩笑話,隨口就帶了過去。


    誰曾想,竟然是真的!


    易中海這個一大爺,平日裏道貌岸然,裝得跟個什麽似的。


    沒想到,背地裏幹的缺德事兒,連親兄弟都不放過!


    這要是傳出去,還不得臭名昭著,千夫所指?


    想到這裏,大夥兒紛紛側目,用鄙夷的眼神打量著易中海,竊竊私語個不停。


    易中海哪裏受得了這種目光?


    他此刻,如遭雷擊,渾身僵硬地杵在那裏,麵如死灰,雙眼無神。


    他做夢也沒想到,何大清給家裏寄錢的事兒,有朝一日會東窗事發。


    他更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隱瞞了這麽多年的秘密,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被人當眾揭穿。


    其實,當年何大清離家出走之後,何雨柱和何雨水還都是不懂事的孩子。


    作為何家的近鄰,易中海主動承擔起了照顧他們兄妹倆的重任。


    可沒過多久,何大清就開始往家裏寄錢,說是給孩子們的生活費。


    起初,易中海還會偷偷給何雨柱他們幾個零花錢,充當是爸爸寄回來的。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何大清每個月寄回的錢越來越多,易中海眼紅的很,那點卑微的良心,漸漸被欲望蠶食殆盡。


    \"哼,何大清那個沒良心的,拋妻棄子跑了也就算了,居然還有臉寄錢回來?


    這是想用錢來洗清自己的罪孽嗎?癡心妄想!\"易中海看著手裏的錢,冷笑連連。


    何大清走後,他一直照顧著何雨柱兄妹,花了不少心血。


    這筆錢,難道不應該是自己的報酬嗎?


    再說了,就憑何雨柱那個二愣子,就算給他錢,還不是揮霍一空?


    想到這裏,易中海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他決定,從今往後,就把這筆錢都扣下,當作自己的私房錢。


    等到何雨柱兄妹長大了,要是被發現這事兒,就說是幫他們存著,等結婚用。


    有了這個完美的說辭,易中海頓時覺得天衣無縫。


    於是,他厚著臉皮,把何大清的辛苦錢,一分一毫地私吞了。


    就這樣,時間一晃,幾年過去。


    何雨柱兄妹倆在易中海的照拂下, 勉強長大成人。


    尤其是何雨柱,跟著易中海在軋鋼廠裏混,也小有名氣。


    可他們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血汗錢,被最信任的易大爺,一點一點地吞沒了。


    直到今天,這個天大的秘密,才被妹妹何雨水,無意中揭開。


    \"我爸這些年每個月都往家裏寄錢,就是為了供我上學!可那些錢,我們連個影兒都沒見過!都被這個畜生給吞了!\"何雨水泣不成聲,把查到的證據,狠狠地甩在了易中海臉上。


    易中海一下子慌了神,張口結舌,不知如何辯解。


    冷汗瞬間布滿額頭,沿著臉頰淌下,滴落在衣領上。


    可沒等易中海組織好語言,何雨柱的拳頭,就如狂風暴雨般砸了下來。


    \"我把你當親爹看,你竟然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兒?我們兄妹受了多少苦,都是拜你所賜!我跟你沒完!\"


    何雨柱咆哮著,雙目圓瞪,眼中噴射出仇恨的火焰。


    他一拳接一拳地揍在易中海臉上,拳拳到肉,毫不留情。


    易中海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隻能抱頭鼠竄,任由何雨柱宰割。


    他的鼻子被打歪,兩個門牙飛了出去,癱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就在這節骨眼兒上,劉海中和閻埠貴也是心領神會上前拉架。


    \"柱子,都是自家人,有話好說,幹嘛動手呢?\"閻埠貴故作老成,上前拉架。


    可他這拉架,卻是虛晃一槍。


    隻鬆鬆垮垮地拽著何雨柱,根本沒使什麽勁兒。


    倒是劉海中,一把將易中海死死地架住,讓他動彈不得。


    何雨柱的拳頭,便肆無忌憚地招呼上去,將易中海打得鼻青臉腫,慘叫連連。


    這一架,足足打了十分鍾。


    何雨柱揍得過了癮,這才氣喘籲籲地鬆開易中海,冷冷道:\"少廢話,趕緊把錢吐出來,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易中海捂著被打爛的嘴,惡狠狠地瞪了劉海中一眼。


    他心裏恨得牙癢癢,這廝剛才明明可以幫自己擋幾拳,非但不幫,還把自己往何雨柱拳頭上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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